她跟宋家庄的村长说明来意后,村长蹙眉,然后也是一脸的无奈,“也不是我不帮你们,是这个宋福实在是不讲道理啊,我一把年纪了,也实在是管不了啊!”
“没让你去管,就是找你做个见证,我看这个事与宋福无关啊,就是租地的那一家……”
村长很诧异,“租你家地的哪家都是胆小如鼠的,你想什么呢!”
杨惠萍微笑,然后就说了经过,宋福也承认了有一次是他干的,之后问村长,“你知道他家还租了哪里的地吗?”
“他们租了柳家的地在种,他们家男主人有时候也会在外面打零工啊,虽然穷,但是勤快!”村长夸赞,似乎对租地的人家印象很好!
“那村长跟我出去看看吧,还请你来做个见证,我们不想被人欺负,也不想冤枉好人!”杨惠萍认真的说道!
村长很爽快的答应了,就跟着杨惠萍往外走,很快就看到了宋福和杨振。
宋福还是表现的跟个老流氓一样,见到村长也心不甘情不愿的喊了一声,似乎很不尊敬的样子!
村长看到宋福就来气,也就应了一声就不搭理他了。
然后就一起去了租地的人家!
租地家的老婆子在门口大哭,好些人来劝说呢!
杨惠萍在心里冷笑,她也很想知道他们家还能玩什么花样来!
“我可怜的儿子啊,无缘无故生病了,这该如何是好啊!”那老婆子哭的凄惨,“我年纪大,身子骨不好,家里的钱都换成了我的药,拖累了孩子们啊,现在儿子生病了,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
有人问到,“你儿子是怎么生病的?”
“就不知道,可能是这几天被气着,吓着,心火过旺,出去干活吹着风了吧!”这老婆子说道!
杨惠萍无语翻白眼,估计他们家是装可怜装习惯了!
村长上前去问道,“看大夫了吗?”
那老婆子恭恭敬敬的爬起来跟村长打招呼,“他婆娘带他去看大夫了,我身体不好,就留在家里了!”
杨惠萍冷哼,“您老人家身体不好,就别坐地上了,冷着怎么办,要养好身体也回炕上去啊,在外面哭着还吹风了!”
这老婆子被说的有些脸红,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我这是担心儿子啊,我难受啊!”
说着又哭的凄惨!
“方才不是说长风疙瘩了么,你哭的这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发生了大事了,或者以为我诅咒你儿子呢!”杨惠萍实在是太讨厌这些虚伪的人了!
杨振在旁边说道,“萍萍,你不是会医术吗,要不给他儿子看看,不要耽误了病情!”
杨惠萍笑笑,杨振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
宋福在旁边听着也附和,“就是啊,她医术很好的,我婆娘的病就是给她看的!”
村长纳闷的看向杨惠萍,是有些不相信她一个小姑娘会医术的。
但是,这宋福不是挺憎恨杨家,还去糟蹋杨家的庄稼的吗?现在看他们好像很熟的样子!
“村长,我们去看看吧!”杨惠萍说道!
村长答应了,然后就跟着去村里的大夫家里!
大家到了之后,就见到租地的夫妻刚好出来,看到杨惠萍他们,显得很惊慌的样子。
“村长,我男人不能吹风,我送他回去!”那女人说着,就很害怕的绕开宋福走!
杨惠萍去拦着她,“大夫说怎么样?”
那女人不敢正面跟杨惠萍对视,就说道,“就是被封吹了过敏了!”
而坐在推车上的男人说道,“我现在不舒服,没法招待你们了,等我好点再说吧!”
一边说着一边闷哼着!
见他们要走,杨惠萍就上前去拦着,“我会医术,我来看看吧!”
“不,不用了……”租地的女人还没说完,杨惠萍就掀开了被子。
那女人很气愤的说道,“大夫都说了不能吹风,你干嘛掀开我男人的被子啊!”
杨惠萍笑了,“我看着不是被封吹了过敏了,是对我家地里的杀虫药过敏了,你们是去我家地里了吗?”
听到这话,村长跟宋福都一脸的奇怪,村长问道,“杀虫药?”
杨惠萍笑笑,“是的,前两天,他们说宋福糟蹋我家庄稼,让我给她们家赔偿,还作废租契,所以我跟我父亲就去看了自己家的地,看到有虫子,我就放了药粉杀虫,那杀虫药不会妨碍庄稼的生长,但是要是人碰到了,会起疙瘩,又痒又肿的!”
杨惠萍说着指着租地的男人露在外面的泼妇,“幸好这药效就三天而已,我就想着,这几天没人去碰,这才洒了要的,谁知道他去我家地里了呀,我说,你去我家庄稼地干嘛呀?”
租地男人被说的心一条一条的,但是还是假装淡定的说道,“不可能的,大夫说了这是风疙瘩,不是药粉过敏!”
杨惠萍拿了耦过来,“我的药粉会让人过敏,但是要是用耦擦了就会好,我今天跟我父亲去看庄家,怕药效还在,就带了一块,要不你试试!”
说完就要放过去,那租地男人吓得一大跳,最后见杨惠萍收回去,才舒了一口气!
“父亲,还是你来吧!”杨惠萍递给杨振!
“好了,你别动,等一下就好了!”杨振十分和蔼可亲的伸手捉住租地男人的手,就用耦搓他的背!
租地夫妻都被吓着了,“你们别乱来啊,要是更严重怎么办?”
但是杨振没搭理她,就搓了一下,就见皮肤好了许多,那租地男人也十分诧异,他觉得舒服多了,也没那么痒了!心想,为何自己没想到用耦呢?
杨惠萍看到他的表情,就在心里冷笑,这个季节,耦是拿不到的了!
那村长看着也诧异,“真的是碰了杨家庄稼地里的药粉过敏的啊!”
“就是啊,你去我家庄稼地干嘛,我们不是赔偿了你的损失吗,那租契不是作废了吗?”杨振把耦给了杨惠萍,问道!
“我就是看有杂草,就去清楚一下!”他说话有些心虚!
杨惠萍又问道,“那你看到谁挖我家的庄稼了么?”
那租地的男人面红耳赤,但是还是昂首挺胸的样子,“你直接说怀疑我不就行了,我家是很穷,也拿了你家的赔偿,但是,你们不能随便冤枉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