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新婚之夜,谁知道拓拔泓会不会突然间脑抽风跑这里来呢,虽然说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但她必须防备着,如果睡得死死的,一个不小心她的清白可就会毁在拓拔泓的手中了,以前她心中没有牵挂,这清白没了也就没了,但是,现在她的心中有了宸儿,为了宸儿,她必须守护好自己的清白。
所以,今晚,她根本就不敢睡,难得拓拔滟主动送上门来,她自然得好好利用了,将拓拔滟留在这里,最多就是流言蜚语,所谓捉奸在床,只要他们没有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来,就不怕那些眼线们看。
没有修为真是麻烦,如果是以前的她,哪里用得着这样小心谨慎啊,直接呼呼大睡就是了,他拓拔泓要是敢来,打得他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识,可是现在,她没有了修为,只能靠脑子来保护自己了。
“帮你配药?”拓拔滟一愣,这颜子汐真是够特别的,新婚之夜不盼望着夫君过来宠幸自己,居然敢留他一个大男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就为了配药?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做,很可能给她带来杀身之祸么?莫非配药比她的生命还要重要么?
“对啊,就是帮我配药。”上官吹雪一边翻腾着草药,一边说道。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新婚之夜,本王留在你的房中,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不知道会说成什么样了,到时候,你说不定就要浸猪笼了。”拓拔滟一脸不放心地道。
“噗——”闻言,上官吹雪忍不住喷笑,“殿下,你这也太操心了吧?本王妃都不担心,你担心个什么劲?”
“你怎么这么不在乎啊,我是说真的。”见上官吹雪满不在乎的样子,拓拔滟有点受挫,忍不住强调道,“这种事情,吃亏的可是你们女人,到时候,可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
“好好好,我认真我在乎,行了吧?”上官吹雪好笑地道,“四殿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那么多匪徒想要害我一个弱女子的时候,你眼皮子眨都不眨便离开了,现在突然间变得这般善良,我还真是很不习惯。”
“你在怪我?”拓拔滟的身躯一僵,面无表情地问道。
“没有。”上官吹雪毫不犹豫地道,“非亲非故,你又没欠我什么,若能拔刀相助,我自然感激在心,若是不能,那也是你的自由,我没有资格怪你,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上官吹雪的一番话,听起来句句在理,只不过,拓拔滟的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一阵悔意。
颜子汐的这一番话,很明显是在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其实这样原本也没有什么不对,只不过他的心中,隐隐约约有一阵不安,好像自己错过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般。
如果当初,他出手相救的话,那今天,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可以更进一层?
更进一层?为何要更进一层?
窗外的冷风一吹,将拓拔滟整个给吹清醒了,他刚刚胡思乱想一些什么呀?他和她之间,说好听点叫做相互合作,说难听点就是相互利用,根本就不存在更进一层的可能性。
“是啊,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干嘛要浪费时间救你?”拓拔滟抿了抿红润的唇瓣,赌气说道。
原以为,他的这些话,必定会遭到颜子汐的反驳,可是,却发现,颜子汐自顾自地埋头整理着草药,连头都不抬一下,似乎对他的话颇为认同。
这下,拓拔滟更郁闷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两人扬眸望去,见小桃端着一个大托盘,后面还跟着几个丫鬟,每人手中都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好几个盘子,全都是香喷喷的美食。
“开吃!”一见美食,上官吹雪喜上眉梢,拨动着手中的轮子,朝着餐桌而去,绝美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拓拔滟被那笑容迷得一阵恍惚,待他回过神来后,上官吹雪已经在大快朵颐了。
“你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吃?”见拓拔滟站着一动不动,上官吹雪急忙出言提醒道。
这大冬天的,她房子里的窗户又全都敞开着,冷风一吹,饭菜很快便会凉掉,他居然不知道抓紧时间吃饭,还站在那发愣,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好。”拓拔滟终于回过神来,为刚才的失神感到万分懊恼,急忙跑过去一起吃饭。
美食在前,上官吹雪的心情自然是好得不得了,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多了起来,拓拔滟低着头,不敢正视上官吹雪的笑容,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便深陷其中。
彼时,拓拔泓正将苏嫣岚压倒在床,做着最为原始最为古老的运动..
其实,他很想过去看看他新娶的正妃,这个口口声声宣称爱他爱到发疯的女人,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不知道流了多少的眼泪,他很享受女人为他痛哭流涕,只是,今晚的岚儿,热情如火,一直主动与他缠绵着,他想要抽身去看看那颜子汐都没有时间。
岚儿的目的,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她是怕他去找颜子汐洞房,所以拼了命地想要榨干他的精力,让他没有力气入洞房。
岚儿真是太可爱了,也太小瞧他了,那颜子汐纵有倾城之貌,毕竟是个残废,他怎么可能跟个残废洞房呢?
只不过,脑海中,颜子汐那张绝美的脸却怎么拂都拂不去,拓拔泓的心中一阵烦躁,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狂野,惹得苏嫣岚连连。
颜子汐,今晚没空去羞辱你,便宜你了,就让你睡一晚的安稳觉,等本王有空,定要好好羞辱你一番。
做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剧烈运动,第二天一大早,拓拔泓和苏嫣岚这才缓缓睡去,当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来人!”睁开眼睛的一霎那,拓拔泓的脑海中便浮现出颜子汐的身影,于是,大声呼唤起自己的侍卫来,昨晚,他可是派侍卫一直盯着颜子汐的,想必那颜子汐定是流泪到天明吧。(大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