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给我起来,给我把床单洗了,把被褥抱到阳台去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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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筝原本还含羞带怯的不敢看他,却在陆尧此话出口后愣住了。帮他?怎么帮他?这事她要怎么……帮?
陆尧看她手足无措目瞪口呆的模样心知她想到了什么,随即咬牙拽住她的手拉了下去贴在灼热的某处,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吟。
“筝筝,动一动,好不好。”
怔愣的某人终于回过神来,掌心剧烈跳动的j□j一下子惊得她要缩手,却被人死死拽住不放。
“筝筝……”
张鸣筝此时的心情简直是劫后余生又哭笑不得,原来他不是真的要和她……
“陆尧,你这样……”会伤身吧orz!她看着他因为忍耐而绷得死紧的下巴,心里突然觉得不是滋味。
“筝筝,你心里是愿意的就够了。”要了她,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要的比起这个要更多,更多。
所以,只有忍耐,最丰厚的馈赠是给最有忍耐之人的奖赏。
他牵着她软腻的小手包裹住自己胀到疼痛难当的,带领着她一上一下的j□j,薄唇里的压根紧咬,他是要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放着甘泉不饮而干涸而死?
“帮我。”
夹着痛苦的j□j声从抵在她耳边的嘴里逸出,陆尧已经不能满足她被动式的安慰,颤着的声音里都是低低的哀求,他需要她的主动,他的身体急需。
张鸣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看着他痛苦的眼角抽动的模样又于心不忍,心一横一咬牙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怯生生的包裹住他的火热后,脑海里想着曾经偷看过的小毛片,努力回忆着那零星半点的画面开始动作。
陆尧一手撑在床单上,一手环住她细滑的肩头,墨黑眼睛紧紧的笼罩着她,渐渐起了雾气。
“重……嗯……一点,筝筝。”他的唇就停在她唇上半寸处,说话喷出来的灼热呼吸吹拂过张鸣筝的脸颊,让她忍不住的别过脸不敢面对。不停动作的双手慢慢酸疼起来,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依旧紧绷着身体一声粗重过一声的喘息着,舌尖划过她的耳垂,在她项颈处重重的吮吸着,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甜糜的味道,张鸣筝两手累的只能机械动作时,终于忍不住轻喊了起来。
“陆尧,我的手快断了。”为毛你还没好,为毛,为毛!
眼角泛红的男人重重的喘了一下,环在她肩上的手迅速下移,包裹着因为频繁重复一个动作而僵硬的小手,大力的捏住它们狠狠地动作了一番后,一声低吼如破云而出的阳光般从他喉咙深处传出,灼热在张鸣筝的手心绽开,喷洒而出,她紧紧闭上眼,再不敢多看他一眼,一张脸连带着耳垂都红的泌血。(张鸣筝哭,尼玛,撸管这种事,我从来只看过没干过啊,原来这么累tt)
草草了事后,陆尧一直抱着她不肯再动,张鸣筝因为手心的湿滑让她如坐针毡。一双手一直不敢再动,可是在这么握下去,估计又是一场暴风雨。她心里明白,一个男人的仅靠撸管是不可能纾解的,不然还要女人干嘛,和自己的右手过算了。
“陆尧,我先起来了。”她试探的开口。
陆尧哼了一声,然后半睁着眼看她。“手上难受?”
噗!张鸣筝真的要给陆尧的脸皮跪了,尼玛这比明城墙还厚有没有?
“我头疼,我先起来了,你再睡会。”
陆尧见她微微挣扎,随即放手翻了个身将她从他身下解放出来,“会弄早饭么?”
“啥?”原本一只脚踏下地的人回头确认。
“会不会弄早饭,我饿了,没吃饱。”他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她胡乱中套在身上的他的军用卫衣,因为没穿内衣的关系,张鸣筝胸前的两颗小点隔着棉质卫衣也能看得出来,陆尧舔了舔唇,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瞄了一眼她纤细指缝中残留的乳白色粘稠物,扬唇笑了出来,仿佛那是他的功勋章一般。
张鸣筝也看到了,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汲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叮咚流淌。不一会儿,卫生间的人出来,还穿着他过大的卫衣走到衣柜前翻出换洗的衣物又闪身进了卫生间。
整个过程陆尧就这么看着她,半眯着眼睛,心里暖意四起。正要兴致勃勃的感叹一下两人独处这美好时光顺便起床偷窥美人出浴时,那人已经洗完穿戴整齐出来了。大眼瞄向他看了半分钟后,却反被他热情似火的眼神给看的不好意思了。
“你给我赶紧起来。”为了不让他看出窘态,她立马恶声恶气的说道。
“干嘛?”陆尧翻白眼,翻了个身呈大字躺好,还恶劣的朝她挑眉。
张鸣筝怒了,火大的冲过来。
“你赶紧给我起来,给我把床单洗了,把被褥抱到阳台去晒!”
陆尧意兴阑珊的环视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卧室,挑眉看她。“就你这风格,你还想让我对你的居家风格改观?”
--!张鸣筝瀑布泪,好吧陆尧你赢了!
她气鼓鼓的甩门出去,像个受气小媳妇似得开始准备简单的早餐,牛奶倒出来热一热,煎个鸡蛋热个面包夹住一切搞定。早饭早饭,跟没吃过早饭似得,谁不会做啊。
陆尧清洗完出来就看到她托着一片面包在那发了狠的挖番茄酱,一边挖一边念念有词,直到他走到她身边都没有察觉。
“你早饭就让我吃这个?”陆尧不可思议的看着料理台上的那几片面包和煎鸡蛋,再看看还在转动的微波炉,皱眉直皱。
“满汉全席我这没有,出门左拐电梯下去慢走不送!”她一听这话立马口气不善,斜眼睛瞪他,用嘴努了努门。
陆尧失笑,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后伸手掐着腰将人带进怀里,灵舌长驱直入,带着和她一样樱桃薄荷味的清香。她推了几下后,挖番茄酱的手攀上了他的肩,微微踮着脚承受着他热情的长吻。
两人一时忘情,又因为刚刚的那场草草了事的……欢爱?陆尧的手不自觉的就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却在游走到背上内衣暗扣处打住。最后慢慢推开,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你比满汉全席好吃多了。”
……
张鸣筝郁闷,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没情调,拿她和满汉全席想比。
“有的比么?”她推开他,将简易版三明治弄好后放进盘子里,取出微波炉里早就热好的牛奶一并放好端进了小客厅的餐桌上。
陆尧就靠在料理台上看着她,看着她端起盘子时细长的手指托在盘底,看着她弯腰将东西放好,看着她拉开椅子坐进去,看着她将盘子里的牛奶分别放好,然后抬眼看他。她做这一切时,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情脉脉,像是一个久经平淡流年的妻子。远比她之前给他的印象要更深刻,那些海藻般的长发和精致到勾魂的眼线,都在这一刻里化为平淡,铅华洗尽四字所形容,也不过如此了,她是他的。
“过来坐啊。”张鸣筝疑惑的喊道,心想这人傻站着干嘛呢?
陆尧回神,笑眯眯的走过去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张鸣筝不懂他傻笑个什么劲,自顾自的吃起东西来,昨晚喝了一整顿饭的酒,胃里空的跟什么似得。
“今天你要干嘛?”
张鸣筝抬头看陆尧,摇头。“没事啊。”周末可不就是在家呆着然后醉生梦死不论周一的么?
“那等下去买点菜,中午在家吃。”
张鸣筝叉面包的手一顿,飞快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人,九点多的阳光从阳台流泻进来,不暖和不刺眼,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热烈。陆尧这样简单的一句话,突然就让她有了家的温暖。从新泽来宁江后的这些年,从来没有哪个周末能让她有这样的感觉。
温暖,踏实。
“好啊。”
陆尧将她眼角的情绪一丝不余的收进了心里,正要开口说什么,门铃突然大响。张鸣筝疑惑,随即站起身去开门,身后的陆尧转过身,一边喝牛奶一边看着门口。随着张鸣筝的动作,门被拉开,门外的人出现在两人眼里,平淡的脸上长着一对个性浓眉。
“高阳?”
“张鸣……”高阳第一眼看到的却是餐桌上闲适喝牛奶的人,那个筝字久久没能吐出口愣在那。
“找我有事?”张鸣筝有些奇怪,看看身后的人再看看高阳,脸有些红。
不是她脸皮薄,实在是……对头部门领导住对门已经够让她纠结的了,这下还看到她和陆尧一副刚睡醒吃早饭的模样,实在是有够,无以言表的。
高阳脑子一顿,随即反应过来。“没事,看太阳很好,本打算喊你一块爬山的,好久没有运动了。”
张鸣筝这才发现高阳一身运动装,看样子的确是要去做户外运动的。
“呵呵,那个我不太爱爬山,天还蛮冷的。”她平生第一大不爱,运动!
高阳笑笑,一脸温和。“没事,那我先去了。”
“好。”张鸣筝点头。随即想别人好心喊你去运动,就这么拒绝了好像不太好,于是急急道,“如果你回来得早的话,来我家吃饭吧,我们打算做中饭。”她指了指陆尧,想着高阳好歹在她生病的时候义务照顾过她一夜还帮她看家,于情于理都该谢谢的。
餐桌上坐着的人一听,手上的牛奶杯就放回了桌面,黑眼珠漠然的看着门外站着的人。
高阳眯眼回望着他,两个人像是默契的队友一般,狠狠的用眼神凌虐着对方。最后,高阳转脸看向张鸣筝。
“下次吧,我今天还约了别的朋友,先走了。”说完朝陆尧点了个头,利落的转身朝电梯处走去,独留下陆尧不悦的视线追随着他。
下次?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张鸣筝:妈蛋,陆尧,你说谁是鸡!)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发我小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