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作为家里的女主人也不能长期在外边,家里男人跟婆婆的衣食住行都得他操持呢。
宁匪月也马上就要开学了,她也得把东西都给他整理妥当了。
她要走月月和绿青肯定都得一块回去,五斤最近也是玩疯了,磨了自己哥哥一晚上了,也没让自己哥哥同意让自己在多玩几天。
一听这立刻就来了兴致,嗷嗷叫着就冲了上去。
可哪里是鱼非的对手,一鞭子就被抽翻了。
小午还在边上添油加醋。
“你不是吹的你好厉害的吗?我瞧着还不如我呢!”
五斤顿时就更生气了,爬起来嗷嗷叫着又冲了上去。
这一回到是躲了几鞭子,可几个来回后又被鱼非一脚踹翻。
他到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立刻又爬起来冲上去。
一直到看的大家都没了兴趣,继续去逛灯会了他也没有打得过鱼非。
“这行吗?要不要拦着点,会不会打出毛病来?”
月月一步三回头。
“男孩子多摔打摔打才壮实!学武的就这样,就是打出来的!先学会挨打才能知道怎么打别人!”
宁弯弯不以为意。
鱼非的玩性也是很大的,一看别人都走了他也想走,可五斤那也是非常的有毅力,抱着腰就硬是把他给缠住了。
一直等宁弯弯他们逛完回来,这俩人才打完,俩人都没了力气,正大咧咧的躺在大街上。
鱼非的暗卫正拿皮质的水囊给他小心的喂水呢。
一不小心把水喂到了鼻子里,气的他一把把人给推开大骂:“没用的东西,你是眼珠子长到了鼻孔里,看不着我的嘴在哪吗?”
鱼非这个暗卫很面熟,宁弯弯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
这人原来是苏瑾身边的,在她家刨过红薯,还抢过苏瑾的红薯吃,记不清是叫林七还是周六。
戏挺多的一个小伙子,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那双眼睛里戏尤其的多。
看样子苏瑾是真的喜欢鱼非,贴身保护自己的人都能给他。
林七委屈巴巴的退到一边,主子躺着他也不敢站着,跪在那里一副作受气的小媳妇状,时不时还拿眼角瞟鱼非。
鱼非见状气的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把水囊抢了过来。
“看啥?本世子是脸上长花了?”
他脸上是没长花,就是多出来一个黑眼圈,很明显是五斤给打的。
林七不敢说话,忙又侧了侧身,表示自己不看了。
当然,五斤更惨,那张脸五颜六色是啥颜色都有,瘫地上喘着粗气起都起不来。
五斤打不过鱼非,这是肯定的,但也打出了火气。
歇了半天爬起来叫嚣。
“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打的你满地找牙!让你跪在地上叫爷爷!”
鱼非一脚又把人踹翻:“去你的,你这辈子都只有跪在本世子面前叫爷爷的份!永无翻身之日!”
五斤气的脾气又上来了挣扎着又想起来跟鱼非打,忙让小午拦住了。
小午就一直没走,一直都在旁边观战,男孩子嘛,看人打架可比看花灯精彩。
他一边抱住五斤一边劝:“咱不跟他一般计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以后在收拾他!”
把这俩人分开,让其他人先回了家,宁弯弯就跟鱼非还有余九斤打黑棍去了。
这一年一次,一次就一晚的花灯盛会县城里头大半的人都会来看。
不是县城的但凡是有点财力的也会专程敢来看。
这一晚城门都不关的。
所以只要是有心观察,在人群里找着一个自己想打的人简直不要太容易。
别人不说,刚才评选灯王的时候宁弯弯就见清平书院的山长跟吴清在一起呢。
又或者在别人家门口,看里面不亮灯,指定就能堵着看完花灯回来的人。
宁清廉过年也从府城回来了,宁弯弯瞅见他的时候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比他大些的少年,长的也是仪表堂堂,就算是比不上自己哥哥,那也是放一堆公子哥里也绝对是出类拔萃的人了。
那少年怀里还抱了一个孩子,瞧着也就一两岁的样子,身边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妇。
这应当是宁清廉的亲哥哥,宁清贤一家三口。
宁家现在对宁清廉看管的也严了,不许他一个人出门了。
这一家子身后还跟着伺候的小厮婆子有三四个人。
“这谁呀?你跟他什么仇什么怨啊?”
宁弯弯三个人坐在一个茶馆二楼临窗的座位上看着下边的宁清廉。
他们在这喝了都两盏茶了,这是宁弯弯看见的第一个打黑棍对象。
宁弯弯忙拉了两个人下楼。
“那是我堂哥,我跟他没仇也没怨,就是他长的让我看见就想揍!”
“揍自己堂哥呀?我喜欢!”
鱼非兴致更高了。
林七跟在后面忙着结账,顺便听一耳朵他们的对话,撇嘴,您可不是喜欢吗,您可是个连自己亲弟弟都下死手的人三个人跟在那一堆人后面,看着他们玩的开心,还买了好多小玩意哄孩子。
宁清廉明显不耐烦跟大哥一家一起,他想自己去浪,去大海里自由自在的浪!
可惜自己大哥不放人,他也没辙。
宁弯弯三个人跟在后面。
鱼非就又出主意:“干脆一起揍了,什么女人孩子的,我可是百无禁忌!你要下不去手我来!”
他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余九斤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这娃,长的真有点歪了。
“你滚!”宁弯弯踹他,当然没有踹着。
要不是她躲得快,指定还被他反踹一脚了。
从余九斤的左手边躲到了他的右手边,宁弯弯叫鱼非。
“哎……”
“干嘛?”
“你去,色诱他,把他引诱到一边去!”
“我?”鱼非指着自己的鼻子五官都僵硬了。
又指指宁清廉:“色诱他?”
他说着脸更黑了。
“你有病吧!要去也是你去,就算你这小身板实在是丢人现眼了些但好歹你也是个母的,你让我这么一个威猛的少年去色诱他一个男的,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吧!还是踢的稀碎的那种!”
宁弯弯立刻反击:“……你脑子才让驴踢了!踢的满地脑浆子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