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震怒简直怒不可遏,这一系列的话说下来两口喘气的机会都没有,看来真真是有震怒的怒火了!
赵承乾问的话也被打断了,只好转了个态度:“这人跪在地上的,终归地上会冷的!匀国皇帝陛下,不如先让她起来如何?也不知这是做了何等的祸事,竟然惹得匀国的皇帝陛下如此生气!简止……”
匀国的皇帝陛下再次甩了一下衣袍,那表情分为的不爽:“承乾,你是君国的人,就不要插手我们匀国的事情了!免得自找无趣!”
赵承乾尴尬一笑,“如此,君国的家事,承乾也不参与了!不论如何,我们两国之间始终都是平安的。”
匀国皇帝陛下跟着应道:“那是自然的!我们两国之间自然一向都是和平的,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大动干戈,也不会因为一点儿小事而使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有所割裂。承乾愿以性命担保,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影子公公再次站出来,他一向最会揣测匀国皇帝陛下的心意。此刻该是他发光发热的时候了:“君国太子殿下,不过是我们匀国的一点家事,也绝对不会有损两国之间的联系,也更加不会让两国之间因为一点小事而大动干戈!君国太子殿下,想必您也是这样想的!那这……那这我们匀国之间的一点小事那就不用劳烦您了!我们的皇帝陛下自然会处理好的!说起来本是一点匀国皇室的家事,不至于上升到多高的层次……”
小影子公公堆着一脸的笑,就连那褶子也快被笑出来了!
赵承乾应道:“那是自然,自然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影响到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既然这是匀国皇帝陛下的家事,那承乾自然不会多加打扰的!”
赵承乾说着就要离开,可是一看到那台阶上的鲜血顿时顿了顿脚步。今日的事情总是有些疑点,能够让堂堂一国公主跪下的,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况且匀国的皇帝陛下也是这番震怒,看来这件事情绝不容小觑!
赵承乾顿了顿脚步,不再往前走去。他想看看事态的发展,会不会如她心中所料到的那样。
那染血的台阶上,还有一抹白色的碎布料。联想到这些,赵承乾虽不开口,但是心中总归是有些想法的。
赵承乾目光的注视下,是叶长怜跪下的身影。这里的气氛着实不大对,况且还跪了一路的人!
梅妃看到这样的场景,不仅有些揪心。既然机会都给创造了,为何那两个人就互不搭理呢?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若是怜儿能够嫁给君国的太子殿下,那就能成为一国之母!如此,就能狠狠地压在那个女人的头上,也会压在那个女人所生的女儿头上。
她不能容忍她历尽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爬到这个地位,却终究矮了一个人一头。况且那个人什么都没做,她可真真是历尽了千辛万苦。那些皇宫里的事情,绝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生存下去的。可那个女人仗着有父兄撑腰,不费吹灰之力就坐到了比她还高一头的地位。
梅妃是何其的不甘心,此刻他的手指狠狠地抓着树皮,就连那树皮也被狠狠地抓下一块来。掉落在了地上,一下子就惊醒了她。
梅妃忽然想起这是什么场合,她应该做出一副端庄的模样。
梅妃眉眼之间立刻换了一副神情,那神情端庄,一点也不似刚才的很辣!
梅妃迈着小步走过去,故作惊讶:“陛下!这是发生了何事?怜儿为何会突然跪在这里?那台阶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梅妃装作一脸的不懂,其实她也只是看到了几分,未必懂得全部。
可是梅妃应该清楚,那台阶上的血迹叶长怜没有沾染半分,那就只能是她人了。能让一位公主就此跪下来的,想来也只能是那个贱女人所生的孩子了。毕竟除此之外,也不会有别的可能了!
梅妃一阵心揪,又是那个女人!不是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总是惹得她跟长怜不得安宁!梅妃恨恨的想着,那表情有一刻的狠毒。
不过这一点表情很快就被一张笑脸充斥了,除了那张笑容之外,似乎再看不到别的神情了。匀国的皇帝陛下心中更是不悦:“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怪你教导无方!如若不然,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看看你教的孩子,都快把朕这一张老脸丢光了!以后朕这张老脸往哪里搁,还如何统率六宫!”
父皇的怒气毫不意外的喷薄了出来,喷在了梅妃那张保存完好的脸颊上。梅妃有些窘迫,但也终究无可奈何,那语气是异常的娇媚:“陛下,不过就是怜儿闯了一些祸而已,还不至于到如此地步。这诺大繁华的宫廷里,怜儿自当是高贵!那些奴仆怎么比得上我们高贵的长怜,好歹她也是一位公主!”
梅妃说话的语气尽量冲淡叶长怜所犯的祸事!她也是一位当娘的,自然不会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的处罚。
父皇的脸色更加不悦:“你个妇道人家又懂什么利害关系?若是不懂就闭嘴,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朕平时都惯着你,可是如今成了什么样子,你好好看看!朕真后悔将你们母女放养至大,真是辜负了朕的一片苦心。若是今日叶长华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就算她是朕的女儿,难道另一个就不是朕的女儿了吗?同样都为朕的女儿,朕如何能不管不顾!你一向出身低下,朕一直容忍着看你们不容易。可是长华是嫡出,万万容不得你们如此糟践的!你们糟践朕的女儿,就是跟朕过不去,也是跟两国的邦交过不去。朕告诉你,你的好女儿今日犯了错事!如今还没出什么结果,若是真出了什么结果,那也只能一命抵一命!你女儿心中想的那些好主意,简直是痴人说梦!我泱泱大国,任是再高贵的人,一旦犯罪也是与庶民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