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是吧?来来来,且与我大战三百回合,看看双修的法子到底有没有效!”
肖宇言罢在她翘臀上一拍。
“呀!”
小青惊呼一声,赶忙将声音压了回去,红着一张俏脸,瞪大眼睛回望过去,耿直道:“谁怕谁呀!”
肖宇心中一动,改为抚摸揉捏,笑着道:
“真的不怕?”
小青只觉得浑身一震酥麻,一股难言的麻痒从接触的部位传来,忍不住嘤咛一声,道:
“混蛋!快、快住手,那么多人……”
“放心,他们看不到。”
“那、那也不行……啊!”
小青的面皮自然不如肖宇厚,很快就败下阵来,忍不住细如猫吟的哀求,“不要在这里……”
“那也成,只要你答应我那天的法子。”
“呸!”小青脸色更是红润,口中发出细细的娇吟,美眸流转,刚想硬气两句,又觉得一股麻痒袭来,终于溃不成军,“我、我知道了!”
肖宇哈哈大笑,“喊我什么?”
小青娇喘吁吁,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软软躺在肖宇怀中,仰起俏脸,眼中水波盈盈,眸光流转,情意绵绵道:
“爷,我的爷~~”
“……”
肖宇只在杭州城与小青待了一天,然后又马不停蹄地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
睁开眼睛,车水马龙的喧嚣声涌入耳中,却是置身于一片热闹的集市之上。
抬目便能望到,不远处是一尊神庙。
灌江口二郎真君显圣庙。
“倒是省去跑路的功夫。”肖宇轻轻吐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缅怀。
正是晌午,阳光正好。
二郎庙外,大姑娘小媳妇,富豪乡绅,穷苦百姓,往来的香客络绎不绝。
只是这些人前来,到底是求神庇佑,还是求一个心安,就不清楚了。反正肖宇很肯定,面瘫二郎绝不是在意这些俗事的人。
肖宇正准备走入大殿中,忽然见到旁边摆着一个小小的卦摊,旁边挑着一张布帘,一面书“铁口直断”,一面书“一卦千斤”,不由让肖宇想起了诛仙世界的周一仙与周小环。
这对爷孙两却是闲不住的人,又开始了云游世界去了,许久不见,忽然还有些怀念那些斗嘴的日子。
那卦摊后面,坐着着一个老人,须发皆白,做道士打扮,看起来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见肖宇的眼光扫过来,连忙道:
“不知这位公子要算些什么?前程姻缘,天下大千,皆在卦中。”
肖宇笑道:
“那就算上一卦吧。”
那老道递来一个签筒,“公子请抽签。”
肖宇笑了一笑,随手摇出一支签来。
低头一看,竟然一支上上签,上面写着四句小诗,不用看也知道是些好话。
“公子好手气,出了支上上签,且让贫道为你解一解。”
肖宇晃晃签筒,“我猜你这里面都是上上签?”
“咦,公子倒是好眼力。”老道倒是丝毫不以为意。
肖宇哑然失笑,道:“您老倒是实诚人。”
说着丢下一锭银子,就要离开。
那老道却将拉住他的衣袖,“公子慢走。”
“嗯?”
“你这签还没解呢。”老道淡淡开口,“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风云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签自然是上上之签,想必公子定是人中龙凤,贵不可言。”
“只是大鹏虽大,却终究有落入泥泞的时候,真龙虽强,却也要当心过犹不及,忌亢龙有悔之局。”
肖宇心中一动,向这老道看去,这几句话倒是有些意思,只是仔细观看,却见他体内只有淡淡的灵气涌动,勉强只能算得上修行之人,然而气血已衰,再没有寸进的可能。
于是微微点头,道了声谢,转身进了二郎庙中。
等肖宇进了二郎庙,那白首老道一个激灵,忽然清醒过来,“咦,怎得有这么大一锭银子?”
他抬手一抹,便将银子拢入手中,然后放入口中一咬,“真的!老道今儿倒是发了趣÷阁横财!回去得沽一壶好酒犒劳自己!”说着一脸的眉飞色舞,刚才的风范全然不见。
肖宇进了庙中,直接向后院走去。
未行得几步,忽听得一声低喝传来:“什么人!?”
一名高瘦的黑面男子大步行来,见了肖宇以后,顿时一怔:“是你?!”
肖宇淡淡道,“好久不见,李太尉。”
“好胆!你闯下那般泼天大祸,居然还有胆量来此!”
声音气急,二话不说,挥手甩出一物,迅若风雷,向肖宇迎面打来。
肖宇随手伸出,抓在手中,却是一把玉圭。
“老混蛋!我早就看你不爽了!”肖宇冷哼一声,反手一掌拍出。
当日他拿着三圣母的书信,前来拜见二郎神,结果却被这厮刁难,去做了圈让人郁闷的任务。
考验心性?
磨炼气度?
关我屁事!却要你来狗拿耗子!
肖宇只知道自己很不爽,那么让对方更不爽,才能出气!
他现在的修为何等之高,纵使只用了三掌力,也远不是李焕章能够接下的。
在这一掌还没落下的瞬间,李焕章就是脸色大变,头皮发麻,一股寒意猛地袭上心头,甚至觉得这一掌遮蔽了整个天空,影响了心神。
“挡不住!此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强?”
他深吸口气,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大哥救命!”
这一声喊在清寂的庙宇中来回回荡。
下一瞬,一道虹光呼啸而来,将肖宇的这一掌接下。
七彩毫光之中,显出一个人影来,却是一个净面无须,俊朗飘逸的男子,身着月白长衫,腰间缠玉带悬宝剑,负手而立,同庙中的神像有七八分相似,不是二郎显圣真君还能有谁?
肖宇拱手抱拳一拜,“见过真君。”
二郎神不说话,只是冷冷望着肖宇,空气中有山呼海啸一般的气势涌动。
当年肖宇来到这里,连二郎神的一个眼神都几乎受不住,但此时此刻,这般如山岳般沉重的气势,已经再不算什么。
杨戬微微动容,冷声开口道:“你来何事?莫非以为我会手下留情?”
其声如金铁交鸣,带着冷峻,有铮铮杀伐之意,在这庙中回荡不绝。
“自然是请罪来着。”
那件事肖宇确实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