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闻一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吃了那种污秽之物,顿时干呕起来,此刻,他再也没有心思把南英扑倒,忙冲出南英屋子,朝楼下的厨房跑去。
到了楼下,忽然撞到了正要上楼的白天举,正好两人撞了一个满怀,白天举的胸口被白时闻撞的生疼,揉了揉,同时不由得斥道:“你干什么啊?慌慌张张的。”
白时闻支支吾吾道:“爸,刚才南大师竟然让我吃了,吃了哪个。”
“哪个啊?”白天举问道。
“鞭。”白时闻小声道,一说出这个字,就想干呕起来。
白天举眉头一皱,怒道:“鞭?南大师怎么可能会让你吃那种东西,是不是你得罪南大师了?”
白时闻忙摇头道:“没有啊,爸,我真的没有。”
白天举皱眉道:“你这臭小子,这次可是要坏事了,叫你在南大师面前小心一点,你就是不听,这次要是惹恼了南大师,我看怎么收场?”
说完,白天举便冲上了楼去,径直朝南英的房间而去,准备和南英解释一下。
而白天举一走,白时闻便迅速的冲向了厨房,直到漱了十几遍的口,才感觉口腔舒服一些,可是忽然间,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没想到他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威力果然巨大,瞬间,他的全身便燥热起来。
而就在这时,孙亚丽出于对于白时闻的关心,于是朝厨房走来,一边走来,一边询问:“小闻,你没事吧?”
白时闻只觉得全身燥热,此刻看到孙亚丽过来,就像是狼看到了羊,朝孙亚丽的身上扑了过去,而后声音迷离的说道:“丽姨,帮帮我。”
孙亚丽当然知道白时闻所谓的帮帮他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你这小混球,和你爸一样。”
话语说完,孙亚丽便领着白时闻朝地下的红酒窖里面走去,到了酒窖里面后,随即便开始用手指帮白时闻解决起来。
这边地下酒窖正在上演一场暧昧的戏,在二楼南英的卧室里,同样也是暧昧连连。
南英见白时闻这小子心里承受能力太差,摇了摇头,就不再管她,而是把衣服褪去,只穿着一个红色的小肚兜端坐在床上修炼起来。
这是南英每天都必须做的工作,如果一天不修炼,她体内的邪气就会作祟,她的五脏六腑都会遭到伤害,而修炼可以有效的缓解这种伤害,并且可以让她心静下来,不再想男人。
而就在南英修炼没多久,她的房门忽然被推开,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便溜进了她的房内。
南英猛然间睁开眼睛,却看到来人是白天举,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随即,停止修炼,南英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白天举跟前,笑问道:“白老板,深夜到底有何贵干啊?”
南英现在正在想男人,没想到白天举就到了,于是立刻散发出身上的迷魂妖气,顿时间把白天举心里深处最迫切的欲望给勾了起来。
白天举感觉现在自己有些迷迷糊糊的,并且觉得全身燥热,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南英有四五十岁了,不过在他现在看来,却如十几岁的小姑娘一般水嫩。
白天举感觉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朝南英身上扑去,声音迷离道:“南英大师,我想臣服于你。”
南英唇角微微一笑,这正是她所需要的效果,推开白天举,转身到柜子前,从柜子里取出了那一袋好东西,掏出了一枚山楂片递到了白天举的跟前。
“吃下去,吃下去你就能拥有我。”南英唇角微扬,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古怪。
此时白天举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山楂片就是某种鞭,不过此时也顾不得太多,身体的燥热已经让他完全的失去自我,取来山楂片便放在嘴里咀嚼起来,咽了下去。
因为早就有心里准备,所以白天举倒并没有觉得那么难吃,反而感觉很有嚼劲的感觉。
不过,反正他吃下之后,顿时间身体就有了反应,接着便在南英的迎合之下,扑向了南英,接着两人就在地上交缠起来。
今晚的白家别墅注定不太平,楼上有一对野鸳鸯在那鱼水之欢,地下酒窖里同样有一对男女在享受情爱之乐,白家算是彻底沦为了春宫之地。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白天举和白时闻同时醒来,不过,白天举是在南英的身上醒来,白时闻却是在孙亚丽的身上醒来,两人醒来后都晃了晃脑袋,接着便感觉到腰酸背痛。
白天举一起来,看到身下压着的人竟然是南英,忙从南英身上惊起,道歉道:“南英大师,昨晚我?”
南英眼睛也缓缓睁开,看到白天举,眸光一亮,摇了摇头道:“昨晚是本大师主动要你,与你无关,你现在去忙吧。”
“知道了,大师。”白天举恭敬的说道,忙穿上衣服,转身离开了南英的卧室。
只是在关上南英门的那一刻,白天举的心里竟然隐约有一种不舍的感觉,他竟然发现自己有些贪恋南英的那具身体了。
白天举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岂不知,南英因为修炼了至阴之术,身体就像是罂粟一样,一旦沾染上,就会让男人们流连忘返,直到夜夜瘫痪,最后成为六十岁的老头才会停止。
白天举尽量的压制着内心的欲望,忙下楼到盥洗室内用冷水朝脸上浇,只是浇完后抬起头朝镜子里一看,差点吓的叫出声来,本来他的额头是没有抬头纹的,现在一抬头竟然有了纹路,并且脸色也十分暗淡,好像一夜老了十岁一样。
白天举忽然意识到那南英大师的身体有问题,更不敢想和南英做那样的事情,忙用清水再次清洗了几遍脸后,随即便开始着手给南英建立诊所一事。
白天举开着自己的悍马轿车,副驾驶上坐着南英,身后则坐着白时闻和孙亚丽。
几人一路在市区的道路上行驶着,最后终于到了杨逍诊所所在的小区门口,把车停放在马路边,远远的,白天举指向杨逍的诊所道:“南英大师,你看到没有,那个叫做逍氏诊所的小诊所就是杨逍那小混蛋开的,你看,我们要把您的诊所开在什么地方?”
南英嘴角微微一扯:“那个逍氏诊所就是杨逍开的?未免也太小了点吧,这种诊所本大师根本不看在眼里,不过,既然选择要把那小混蛋给玩死,那就玩的绝一点,就把诊所开在那小混蛋诊所的旁边吧。”
一听这话,白天举立刻喜笑道:“南大师,开到杨逍诊所的旁边这不就是光明正大的和他抢饭碗吗?”
“那是当然。”南英眉头一挑道:“本大师既然选择玩一个人,那就要把他给彻底玩死,那小混蛋既然选择了我作为对手,就改派他倒霉。”
“好。”白天举冷冷一笑,身后的白时闻也跟着冷冷一笑,这次有南英大师,苗疆蛊王去对付杨逍,杨逍这混蛋恐怕是蹦跶不了多久了吧。
随即,白天举便和白时闻两人下车,南英则坐在车上。
父子两人到了杨逍诊所那一路的房子跟前,好好的看了一遭,最终把地点选择在距离杨逍诊所只隔着一间门面房的发廊店面。
既然选择了那个发廊作为诊所的地点,白天举和白时闻便走进了理发店内,向理发店老板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理发店老板当即同意搬迁。
毕竟,白天举在道上的恶名可是人人皆知的,那老板虽然也是附近的地头蛇,不过,毕竟无法和白天举比,于是只能乖乖的选择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