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并没有胡说,如果父皇母后泉下有知的话,知道自己能够与眼前的女子定亲,肯定是会高兴无比。
听到他的话,对面的两个妇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但随后看向了顾安柠两人,道:“阿柠,阿墨,定亲的事情可不是儿戏,你们可想好了?”
“我们都想好了。”
君北陌伸手十指相扣地握住了顾安柠修长白嫩的玉手,脸上满是认真,“能够得到安宁的认可,能够与之订亲,这是我几辈修来的福气,我定会珍惜,珍爱。”
他的话大大的打动了对面的两人,同样也打动了与之十指相扣的她。
“好,既然这样,在这里我可说好了。阿墨,阿柠虽然没有了家人,但我们就是她的家人,如果有一天你让阿柠她受了委屈,我们家豁出一切也一定会给阿柠讨个公道。”
君北陌薄唇微抿,脸上满是专注的神情。
“你们没有这个机会。”
他的话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信服力,认真,神神且专注。
这可让对面的梨花婶心里面欣慰不已。
一直被他握住手的顾安柠道:“奶奶,梨花婶,我们后天将会在府上举办一场定亲宴,到时候你们一家可一定要来。”
“好,好,阿柠你定亲,我们一定会去。”
说完后,她不由在心里面感慨了起来。
没想到这一眨眼的就十多年过去了,柠儿这丫头也都长大了,现在都找到了心仪的男子定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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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梨花婶家里,顾安柠两人又一同去了村里面和她家关系挺好的好几家人家中通知此处事情。
回到府上,至于剩下的那些村民,顾安柠就派了几个小厮分别挨家挨户的上门去通知。
不久,这件事情很快就在村里面传开了,许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还有不少的人在心里面暗自咂舌,怪不得李墨那小子会来安柠家里那么勤,原来是喜欢了安柠。
虽是这样,他们的心里都是由衷的祝福,除了个别人以外。
此刻的老宅里,没想到会听到件这么大的事情,顾春来一口微黄的牙都快要咬碎在了口中。
想起了那男人人神共愤的脸,想到这个男人以后就属于她的了,她的心里就是一阵的嫉妒,而且还像是打翻了几十瓶醋一样,酸得让人掉牙。
顾有银对这件事情没有什么看法,反正爱跟谁定亲,那是她的事情,自己懒得去理会。
而顾老头子就不同了,这件事情可没有一个人来通知自己,也就是表示着顾安柠那个死丫头根本就没将就给这个爷爷放在眼里。
如此大的事情,她一个人就决定了,也都没有和自己商量商量。
而且,不和自己商量也就罢了,请喝宴席的,她们总得亲自上门请吧。
她这既不商量又不请的,这简直就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自己虽然和她表面上已经没有了关系,但起码都有着血缘关系在,她怎么能够做出如此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气死他了。
一座房屋有三人,三人的心情都各不一样。
在府上和君北陌一同布置着东西的顾安柠靠,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就算是知道了,也都不屑去理会。
这是他们的想法,又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和他也没有关系。
到了傍晚,正厅里,顾安柠在一张请帖上写上了邀请词,以及百味楼掌柜的名字。
紧接着又是写了个请帖,这个请帖是专门给陈东家的。
两人你写一个,我写一个,心里面都是甜滋滋的。
写好了这些,顾安柠申了个懒腰,一双手顺势便环上了自己的腰肢。
不知在什么时候,君北陌已经站在了自己的旁边,他弯着身子搂着自己的腰,嘴角挂着由心而散发的笑容。
顾安柠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怀很舒服,让人有着一股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过了许久,默默地享受着这一片静谧时光的顾安柠想到了先前征人的事情,于是便道:“阿陌,你在前些日子征工去开凿河道?”
君北陌轻应了一声,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说到了正事,他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冷漠地区年年闹旱灾,开仓赈灾并非长久之计,我便想到了从北上洪水泛滥的高处开凿河道通往北漠。虽然时间长,但却胜在能够长久解决北部的洪水泛滥以及北漠的干旱问题。”
说着,他又详细地给顾安柠说了许多细致问题。
让顾安柠听了之后无比的惊讶,这,这男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居然能够想到开凿河道跨区域调水,相互互补两方的问题,让两方都能够得到很好的平衡。
顾安柠抬头拉下了他的脑袋,随后快速地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吻。
“阿陌,你真厉害。”
被自己的心上人如此赞赏,君北陌心里面激动澎湃,趁手抬起她的下巴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顾安柠也主动地回应了他,只是那动作生涩得很,却让男人欲罢不能。
一吻毕,两人的唇上皆亮晶晶的,唇色由粉红变成了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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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顾安柠看着被秋月姐妹两人哄睡下了的小包子,再看了看不远处迷你小屋子里的两层猫咪,最后她笑着闪身便进入了空间。
进入了空间里,顾安柠伸手就取来了请帖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便放进了一个箱子里面。
在空间里的她捣鼓了好一会儿,出来后带着一身的清爽便躺在了床上入睡。
明天一早上还有着很多的事情要忙活,今天晚上还是要养精蓄锐,好迎接明天的挑战。
在半夜,小包子醒了两趟,顾安柠给他换了纸尿裤,又喂他喝饱,等到他入睡后她这才入睡。
到了早上,顾安柠就看到了接替一下人工作的君北陌端着洗漱用品进来。
在他的细心伺候与她的拒绝中洗漱完,君北陌熟练地拿起的梳子便轻轻梳动着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随后给她挽了一个她平时一模一样的发髻。
梳好发髻,他从珠宝盒中拿起了她一直佩戴在头上自己相送的发簪簪于发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