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气得鼻孔冒烟,她从未见过这么无耻嚣张的女人,愤恨的说道:“要想本姑娘放了他们,就立马解开山洞的机关和阵法,把那五千万两银子交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他们。”她被田心那句土匪气晕头了,说话都很大声。
“什么五千万两银子?”田心开始装傻。
月娥正想发飙,田心突的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我们前段时间抢劫回来的那批银子啊。”
月娥轻哼一声,这女人更本就是故意在戏耍她的,偷偷对着张俞做了一个勾手指的动作,张俞得令,偷偷的退了下去。
这一现象可没逃过田心他们的眼睛,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装作不知道,然后咧嘴一笑,嚣张的说道:“的确,那些银子是在我手里,不过,你是哪根葱,你说给就给啊,那些银子可是我们费尽心机,千辛万苦才抢来的,虽然山贼和土匪也算是一家亲,不过我们黑虎寨的山贼不是一般的山贼,是品德高尚的山贼,而你们是没品的土匪,所以和我们不沾边,银子一毛都不会给你们,更别说交给你们了。”看着明艳女子的脸气得发黑,田心冷眼看了一眼,然后大模大样的走进大厅,坐在那张虎皮大椅子上,接着说道:“别想拿我的那帮手下来要挟我,本姑娘不吃这一套,你若是敢动他们其中一人,我就杀光你们所有人,别怀疑,我说到做到,而且也有这个能力。”
她的笑容温柔无害,却是从中透着丝丝的凉意,令人发寒。
月娥忍不住打了一个啰嗦,这是先前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威严肃杀之气向她压了过来,差点喘不过气来,身体不有自由的退后了几步,惊愣的看着上方的白衣绝色女子,那股强大的气压正是来自她。
虽然气恼这个女人的嚣张,但是她却不怀疑,这个女人要杀她,也就是一瞬间的是,简直易如反掌,太可怕了!
难怪秦家的队伍会被她劫了,还了无声息的没有发生多大的震动就劫秦氏镖局的押镖队伍。
瞬间,她有一种不想与这个女人为敌的想法。
于是压住心中的怒气,平静的说道:“姑娘,我并不想与你与之为敌,我们前来原本是为了寻找一个白发老头,但是来了之后得知他已经离开了。不过却得知那批白银的下落,那五千万两银子原本就是我们家主子的,前些日子失窃,现在得知,才出此下策,想要寻回。”
月娥缓缓地说明了来意,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上方的女人,查看她的反应。
田心一听,眉毛轻佻了一下,瞬间就猜想到了对方的身份。
只是她还没开口,倒是一旁走进门来的公孙魅胤问了一句:“你们是沐家的人?”
月娥一惊,疑惑的看了一眼那白衣男子,对方居然能一下子猜出她们的身份,他是什么人?
应该说这些人是什么人,怎么会那么强,站在他们的面前,此刻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心想,这些人不可能是山贼那么简单的。
“嗯,没错,我的确是沐家的人。”月娥点头,既然对方已经猜了出来,她也没有必要隐瞒。
公孙魅胤略有所悟的点点头,不在说一句话,自己在厅里面找了一个舒适的位子坐了下来。而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沈凌,黑白二人也进来毫不客气的找了一个位置坐着。绿玥带着田甜来到了田心的身边,田甜渴望的揪了揪田心屁股下的虎皮大椅子,这个看起来比较舒服,她也很想坐。
田心一瞧,就知道这丫头在想些什么,宠溺的一笑,往旁边挪了挪,露出一个空位,让她坐了上来。
“娘亲真好!”田甜笑得甜蜜蜜的。
田心温柔的笑了笑,才转头对月娥淡声说道:“那五千万两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你们别想带走,就是你们沐大小姐来了,也不可能带走。”
“你……?”月娥气得不轻,原本沐家金库被盗一案是封锁的,不知是谁把消息散了出去,弄得八大家族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而他们自己更是知道,这件事是秦家那些个混蛋所为,请了通晓奇门遁甲的高人相助才得逞的,沐家的金库机关重重,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去的。
原本在秦家押镖运往南木国的时候,他们沐家是准备在途中劫持的,却没想到被人抢先一步,而且万万没想到回事黑虎山的山贼劫的镖。
“你什么你,给我闭嘴,我和你说话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给脸啊,再唧唧歪歪的,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田心恼怒的打断她的话,恶狠狠的大声道。
这声音震得沈凌几个大男人全身发颤,额,这女人发起火来还真是恐怖!
黑白二人对田心竖起了大拇指,不愧为他们的尊主夫人,霸气,心中幸灾乐祸的想到,有这么有个破烂的媳妇,这下尊主有的受的了。
月娥气得脸色由绿变黑,又黑又变绿,长这么大,她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当下就发火向田心冲了去。
“可恶,我杀了你。”
“不识抬举!”田心冷哼一声,想着沐大小姐居然把任务交给这么一个容易冲动的女人,简直就是愚蠢。面对月娥刺过来的利剑,田心不加理会,还懒散的打了一个哈欠。
半空中,月娥的身体瞬间顿住,再也无法前进,而一股强大的灭杀之气从左边袭来,一到强大的劲气重重的袭上她的腹部,然后她整个人被打飞了出去,撞在一边的木桩子上,口吐鲜血,痛苦至极。
“额,黑兄,你下手轻点啊,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啊?”沈凌吞了吞口水,向着某个黑衣男提醒道,这黑护法就坐在他的旁边,动手就跟那闪电般似的,对一个女孩子家的,也不温柔一点。
黑护法白了她一眼,讥讽道:“当然懂,没看见她还活着吗,对夫人不敬者,一向杀无赦,没一招杀了她就是最大的怜香惜玉。”这话很是理直气壮的。
沈凌嘴角抽了抽,这黑兄行事还真是一个奇葩。
“人家是女子,你下手要轻一点。”沈凌耐心的教导。
“夫人也是女子,她刚才下手一点也不轻。”黑护法无视他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