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朴显得有些难以启齿,但面对jǐng方的质问,他又不得不回答道:“她嫌弃我年岁大,又没有可靠的经济来源,怕我满足不了她的物质生活,所以,一直很犹豫!”
提审jǐng官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jǐng官又发问道:“你们晚上不住在一起吗?”
赵公朴一听jǐng官提到这个问题,脸sè立即呈现尴尬的神sè,他迟疑了一会,才低声回答道:“她不喜欢我陪她过夜,因为,我那方面不行了,她说,陪我一起睡,感觉‘闹心’。”
jǐng官听了,心里暗暗好笑,但他表情依然严肃问道:“那你跟李登才是什么关系?”
赵公朴至今不明白jǐng方为什么把他‘请’到这里来,而且专问一些**的东西,令他感觉更加疑惑不解,这时,jǐng官突然提到这个人名,他怔了一会,才回答道:“谁是李登才呀?我头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赵公朴的回答,令提审的jǐng官也颇感意外。
他俩又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jǐng官拿着一张李登才照片,他走过去,递给赵公朴观看。
赵公朴接过来一看,他的脸sè突变,拿照片的手就像触到了烫手的芋头一样,没有攥住照片,它滑落在地上。
不等他俯身去捡起照片,那个jǐng官已经迅速拾起了它。
“怎么样?是不是很熟悉他呀?”jǐng官盯着赵公朴,追问道。
不料,赵公朴稍一犹豫。立即否认道:“我根本没见过这个男人!”
jǐng官继续死盯着赵公仆脸上闪烁不定的眼神。意识到他在撒谎。但为什么要撒谎呢?
“你再仔细看一眼,真的没见过他吗?”jǐng官再次提醒道。
赵公朴似乎已经拿定注意了,他很痛快回答道:“我绝对没见过他!”
提审jǐng官显然对赵公朴的回答很不满意,他突然话锋一转道:“你昨天去什么地方了?”
赵公朴在jǐng方的逼问下,显得更慌,他结结巴巴回答道:“我...我一直在家...哪也没去...”
“你能确定吗?”jǐng方又问道。
赵公朴不敢面对jǐng方,他低头道:“能确定!”
提审jǐng官看看再也问不出什么事了,就吩咐jǐng察把他带出去了。
“我感觉他对一些问题。一直在说谎。”其中一个jǐng官对另一个jǐng官说道。
另一个jǐng官点点头道:“这是一个老滑头,他以为我们没有掌握他的什么证据呢,所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只要我们找到了李登才,那他再也抵赖不了了。”
“可李登才现在躲到哪里了呢?”
再说玉亮,在香港一直等候上海方面的消息,到了下午,王方舟打来了电话。
一见到王方舟的来电,玉亮顿时jīng神一振:“方舟,怎么样?我二叔他承认了吗?”
不料。王方舟叹息道:“由于jǐng方目前还没找到李登才,你二叔现在死不承认跟李登才有任何关系。更不承认曾去过绑架月娥的工地。而他的情人开始也否认跟李登才相识,但在证据面前,她只承认李登才去过她家两次,但李登才的具体情况,她也不知道。”
“这简直是抵赖!如果跟李登才不熟悉,她怎么会在夜晚让李登才进屋?而且,在月娥盯梢时,他会再去?”玉亮愤怒道。
王方舟苦笑道:“他们好像已经串联好了,死活不承认认识李登才,更不会说出李登才的下落。”
“可月娥已经看到了我二叔去工地见李登才了,他还怎么狡辩得了?”玉亮又不解问道。
王方舟解释道:“月娥虽然说亲眼见你二叔去工地了,可毕竟是她一面之词,你二叔不承认,他们各执一词,在没有充分证据情况下,jǐng方是不能把事情定xìng的!”
听了王方舟的介绍,玉亮又陷入迷茫之中。
“玉亮,你放心!我会协助jǐng方继续查访相关证据的,等你回来把那本rì记交给jǐng方手里,就更有说服力了。”王方舟又劝慰道。
王方舟的话提醒了玉亮,他连忙说道:“我并没有把那本rì记带在身上,而是把它放到家里了,你可去我家里,找我太太去要,我现在也给她打一个电话。”
“好的,我马上过去。”王方舟应声道。
“哦,你不必去了,她正张罗开花店,不会在家里的,还是我让她把笔记本送到月娥住院的地方,她也顺便代表我探望一下月娥。”玉亮最后说道。
郝艳这两天显得特别忙碌,她一面找装修公司谈花店装修事情,另一面,她在跑工商执照和各种相关手续...
接到玉亮电话后,她首先抱怨道:“玉亮,你说让月娥帮我cāo办,可她怎么还不来帮忙?我都快累死了。”
玉亮听了,连忙把月娥出事的情况向郝艳解释了一遍,听到月娥遭遇到危险,郝艳也惊讶不已。
“小艳儿,你现在先把花店的事情放一放,立即回家把我临走时交给你的笔记本送到月娥住院的地方,亲手交给方舟,他现在正照顾月娥呢,并且,你代表我慰问一下月娥,她经历了那件事情,肯定被吓坏了,你要好好安抚月娥。”
玉亮交待完郝艳后,放下手机,心里依旧闷闷不乐。
这时,王明霞走进来了,她向玉亮汇报说:“玉亮,港方公司已经决定,下午三点在金桥大酒店正式会见我们,你别总愁眉苦脸呀!赶紧振作起jīng神来,我们的jīng神气质也是一张名片,能够展示我们公司的旺盛活力的。”
看着王明霞一本正经的样子,玉亮不禁乐了:“明霞,你不愧做公关的,对人的仪表变化揣摩的很透啊!”
“那当然了,我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就是通过研究对方表情神态,来揣摩对方心理活动变化的,从而了解对方谈判底线的。”王明霞不禁得意道。
玉亮又不禁苦笑道:“看样子,我的状态是不适合下午见港方代表的,因为上海发生的事情一直压制着我,想放松也难啊!”
王明霞看到玉亮萎靡不振的样子,忍不住嗔怪道:“亏你还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呢!怎么心里就装不了一点事呢?你就先把上海的事情暂放一边,好不好?那里还有王总帮你顶着呢,再说,现在月娥平安无事了,事情也总会水落石出的。你现在要做的是,放开心情,把下午的洽谈工作做好了,在港方面前不仅仅要展示我们公司的经济实力,而且,还要展示我们公司员工的风貌的。”
“可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难以立即打起jīng神来呀。”玉亮犯愁道。
王明霞想了想,她突然一把拉住玉亮的手道:“那你就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管保你jīng神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