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融融的脸嘭的一下燃烧起来,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不受控制的变红,就是觉得顾薄严这种行为让她很不舒服,浑身像是爬上了什么不知名的小虫子。
“融融不舒服吗?”看着毛融融脸上那不自然的红色夏青再一次问道。
顾薄严低头看了眼窘迫的毛融融,停下了手里的小动作,只是手掌炙热的放在毛融融臀部上方,完全不像一开始那么规矩。
“可能刚刚淘气的喝了酒,我带她去吃点东西,你随意。”
顾薄严看了眼朝他们走过来的跟夏青平时玩的好的几个富家女,搂着毛融融就走向了食品区。
“不舒服…”一离开夏青的视线范围,毛融融就迫不及待的脱离顾薄严的手掌心,她也万分的莫名其妙,她觉得只要再接近顾薄严稍稍的一点,她就能全身的燃烧起来。
顾薄严挑了挑眉毛拿过桌上的荔枝布丁递给毛融融。
“一会儿我让姜杨过来给你看看,不想去医院就先开点药吃花心少爷。”
毛融融接过来往嘴里塞着,她很想说自己不是感冒那种不舒服,可怕顾薄严问自己问自己那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一晚上想借着宴会跟顾薄严谈生意的人不少,顾薄严都尽量的避过去了,就算是主人上台致辞的时候,顾薄严也是含糊的应付了过去,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生日的时候见这么多不熟悉的人。
宴会最大的亮点莫过于毛融融了,生活在城市顶端的这群人平时也不怎么关注那些所谓的八卦娱乐,只是顾薄严前两次的绯闻风波实在是太出名,此时看着毛融融他们怎么也理不清这层关系。
“是不是我送你的最便宜。”毛融融看着一个专门放着顾薄严礼物的大桌子,语气有些低沉的朝顾薄严问道。
顾薄严微微一笑,眼都不往那堆礼物瞥一眼,眸里只有毛融融一人存在着。
“不是,对我来说融宝儿的最珍贵。”
顾薄严觉得那条毛融融那条亲手织的围巾是他最后这大半年的寄托。
“不然我去弹首曲子好了!”想着顾薄严刚刚在自己腰间弹动着的手指,毛融融突然一个机灵,指着最中间的乳白色钢琴说道。
毛融融刚说完,就看见专门请来的钢琴师弹起了华尔兹,顾薄严笑着朝毛融融伸出了手掌。毛融融长这么大,跟父母一块出席的宴会也不少,交谊舞对她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两人一块滑下舞坛自然是引起了阵阵掌声。
毛融融人生的第一个舞伴就是顾薄严,那还是在她八岁的时候,顾薄严已经手把手的教她跳了,转眼十年过去后,毛融融在顾薄严的引领下倒也做的有模有样。
“听说那是毛家的千金,就是前两次跟顾总闹上新闻的那个?她是要尊称顾总叔叔的吧?”站在夏青旁边的女人问道。
第一支舞就只有顾薄严跟毛融融,夏青眼神紧紧的盯着他们,微微一笑。
“是啊,薄严是看着融融长大的,很疼这个侄女呢!有时候连我都吃醋!”
夏青是何其的聪明,她这样一说旁边那些等着看戏的女人都紧闭住了双唇,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顾薄严深望着毛融融的眼神,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简直就吃尽了毛融融的豆腐,与毛融融胸脯的碰撞,手有意无意的蹭上毛融融的臀部,两人靠近时他低着头嘴唇更是擦着毛融融的额头掠过。
毛融融倒是没想这么多,这么多人看着跳舞她还是第一次,光顾着紧张了,就算是顾薄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她也只当是跳舞无意的碰撞,可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也只有顾薄严一人儿心里明白。
宴会结束后,顾薄严让姜杨给毛融融看了一下感冒,姜杨只无奈与顾薄严的大惊小怪,只嘱咐着多喝点水就拉着还想多玩会儿的景小斯走了。毛融融窥视于顾薄严的那堆礼物,她真想看看都还有些什,就没跟毛妈妈回家。
“这是什么?钥匙?”扒了半天毛融融总算找到一个最小最不起眼的。
“恩,姜杨送的车。”顾薄严拿着浴巾擦着还在滴着水的头发。
毛融融立马扔到了沙发上,她对车没啥兴趣,自然是不知道车都有啥标志,不过姜杨那骚包送的,肯定不便宜,想到这儿毛融融一脸苦色的瘫坐在沙发上。
好丢人,景小斯都送了一个名牌的打火机!她却送了一个没牌的手织的围巾!
“怎么了?”顾薄严挨着毛融融坐下,要是毛融融知道他浴袍里什么都没穿,肯定会羞得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