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又到了星期天,我坐班车到了蒋介石的老家奉化市,我先参观了蒋委员长为其子经国过四十岁生日建的丰镐房和蒋母墓道,又看了亭下湖,随后来到了雪窦山上的雪窦寺。
雪窦寺是一个很出名的寺院,院内有张学良将军亲栽的两颗楠树,现在依然枝繁叶茂充满了勃勃生机,在雪窦寺前是千丈岩瀑布,瀑布飞珠溅玉五彩纷呈蔚为壮观,王安石有诗称赞道:“拔地万生青嶂立,悬空千丈素流分,共看玉女机丝挂,映日还成五色文。”
看过雪窦寺后我继续向山上爬,由于山太陡攀爬十分困难,一不留神从山上滑了下来,最先着地的右小腿骨折了,痛的我冷汗直流,拿出手机准备打120可一想身上没带多少钱,只得把手机又放回去,没办法将随身带的木板水壶等物扔下山崖又吹下树枝当作手杖一步步挪下山来。
在坐车返回杭州的途中我打手机给云丹让她在医学院门口等我,看我一拐一拐地从车上下来云丹的眼泪直往下流,她忙跑过来扶着我到了附属医院,拍片后是胫骨下断骨折需复位后打石膏固定,云丹忙着跑前跑后待石膏固定后扶我到病房躺下又忙着出去买洗漱用品和饭菜,望着她忙碌的身影我的眼泪禁不住往下流,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还没结婚,云丹就待我这么好,真不知是哪世修下的福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住院后我觉得有必要学点医学知识,一来为了自己的身体二来和云丹多一点共同语言,于是我让云丹给我带来几本医书,每天在病床上翻看。这天我对云丹说:“我看这些书得出个结论这医生治不了病啊!”“你胡说医生治不了病你到这干什么?”云丹有些恼怒,“我看我说的很对是说这句话错了,你听我慢慢分析吗。”我对云丹说:“你看凡是组织发生了改变一般都没办法恢复,如急性炎症可以用抗菌素治,可到了慢性炎症组织发生了改变就很难治了,肿瘤一般都要切除,没什办法让它自己消失,由于血管硬化所致的高血压,只能用药维持却没法治愈。就连牙痛也是用砒霜将神经杀死拔髓后充填,这牙成了死牙了。我看内科大夫只能控制病情延长寿命,我看称其为延命大夫吧,外科大夫呢就是去除人体有害无用的东西,我看称其为除害大夫合适。”说罢我笑了起来。
云丹听罢沉思了一会才说:“听你这么一说还有点道理,我的一位叔叔外伤导致股骨头坏死,不想换股骨头却听信能治股骨头坏死的中医治疗,白花了两万元没一点效果,现在看来这和让死人复活没什区别吗?”
我笑道:“看打击了我们家云丹学医的积极性了,我是门外汉算我一知半解的胡说,就算治不了病可我们能延命百岁,等我们都120岁了,我扶着你说‘看,我们是模范百年夫妻’你说好不好?”
云丹笑了,“又耍贫嘴,谁说就一定嫁给你了?”
我笑道:“是不是有人对你图谋不规?看来我得金屋藏娇了。这么好的老婆可不能让别人给偷走了。”
云丹拿出了记者证递给我道:“我表姐说她可是什么也不知道,你用后我马上还她。”
我笑道:“这我知道,还是我们家云丹好,来让老公亲一下。”
云丹笑着说:“讨厌!老想一些不好的事。”说罢笑着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