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傻子,有时青墨刚刚那些话的提醒,她也猜了出来,估计是因为她搬开石头的缘故……
顿时,黑漆漆的脸色更好看了,不过她不是个胆小的女人,没过几秒却是拨弄了一下手中的枪,问道:“枪管用吗?”
“回头我给你一把桃木剑,上头我再洒点能驱邪的药粉,对了,我给你的平安符你可都要戴好了,另外还有这些……”时青墨又拿出极块净化符,上头都寄放了她的精神力,也可以与那些外界的道符一样使用。
此刻她自然顾不得隐瞒了,这点事情,明月也不可能大嘴巴的说出去。
宁明月从不和她客气,干脆的接过来,不过看着她的背包,又觉得稀奇,总觉得这好似是百宝袋一样,小墨才到一会儿的功夫,从那里头拿出的瓶瓶罐罐就已经不少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几乎是缺什么有什么,甚至来这样的地方,她竟然还带着佐料?
不过她宁明月从不是多嘴的人,她和小墨自小就认识,二人之间,哪怕是不相信自己却也相信对方,小墨不说她就不问,更何况谁没有秘密,问多了,还徒增烦恼,何必呢?
再说了,她对小墨没有要求,更不准备图谋她什么,哪里想去斤斤计较。
时青墨也知道自己引起了怀疑,但也没多想。
眼下更是找了些养伤的药丸让她吃了,甚至还找出了一件合适的衣服,这些东西虽多,可她带着的背包不小,哪怕怀疑她未卜先知恐怕也不会觉得她身上有个神奇空间。
两个人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静静的呆在一起,吃着同一只烤鸡,谈论着同一件事情,虽然心里对那小鬼一事儿还有些膈应,可因为相互依靠,安心了很多。
“小墨,你说元缙黎不见了?”二人正聊着,明月一听,顿时便咧着嘴笑道。
时青墨这脸色一垮,别扭。
宁明月一看她这样,那手顿时拍着膝盖不停大笑:“要我说啊,你们家那个元爷……恩……估计是有急事儿,虽然我只见过几次,可他可不是什么渣男,你放心,我猜一月之内保证会出现!”
宁明月本来还想说元缙黎估计是去准备订婚礼了,可仔细一想,这事儿还是不要透露的好,万一到时候没了惊喜怎么办?
她虽然不是男人,可身边公的比母的多,那些男人一旦认真起来,就是天上的星星也会想方设法找来的,小墨又是个没心没肺的固执样儿,半点浪漫细胞都没有,这一辈子的大事儿还不是要男人帮着办?
不过这么一想她倒是挺同情那元缙黎的,娶了个这么后知后觉的女人,后半生估计有的愁了。
宁明月神色诡异,看的时青墨莫名其妙。
“对了,我还有个大事儿要和你说说……有关萧晋的……”时青墨转口又道。
果然,一提到萧晋,明月这笑容敛住了。
“我不想你夹在中间,但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比较好,以前我就和你说过,我怀疑萧晋是我的敌人,但那时候毕竟没有确定,所以也没多想,可现在……”
“前几天,我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波前来暗杀的人,那人是元家老太太派来的,不过他们身上有收敛气息的蛊虫,是蛊门的人帮的忙,另外那次在矿洞也是这样,矿洞被炸之前瞬间,铺天盖地的蛊虫涌过来,还是蛊门的手笔,自从我到京城,前前后后牵扯蛊虫的事情不止这么两件而已,虽然我不知道萧晋在这些事情中到底是起什么样的作用,但……我可以肯定,他地位不低,而一位师叔告诉我,萧晋的爷爷萧汉原本该是蛊门如今门主的……”
时青墨说的仔细,明月一听,忙道:“可是萧汉不是已经死了吗?”
也正是因为萧家没人了,所以当初萧晋才会被带去宁家的啊?
不过这话一出口,宁明月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对。
萧汉是门主,那萧晋……
作为萧汉的亲孙子,他是什么?理所应当,下任门主……
“我怀疑这个萧汉或是萧晋的父亲是假死,因为萧家出事那年京城曾出现过一个大事件,京郊一处宅子里头出现了很多的尸体,更被发现了蛊池蛊虫,导致隐世门派有人出手搜寻蛊门的残余势力,有可能萧家担心被暴露,才会突然之间一夕败落,你想想,萧家那么大的家族,至今为止,谁都不知道它败落的原因,这不奇怪吗?”
“而且,萧家人,没有一个活命的,除了当时还年幼的萧晋!”时青墨又道。
说白了,当初的萧晋年纪太小,根本不可能让人怀疑,甚至还被养在宁家,更容易让人打消疑虑。
毕竟萧汉或是萧家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死全了,怎么会将这么一根独苗交给别人?这障眼法做的可真是够舍得啊!
只能说,如果她的猜测都是真的,那么那萧家假死的长辈,恐怕真是大敌!
明月一听,心中一紧。
她当初之所以觉得萧晋和小墨是敌人完全是靠直觉。
即便她多年未归,即便她对萧晋的了解已经近乎与零,但有些人就是如此即使不了解却还是能感觉到他每一个眼神背后所散发出的含义。
那日在宁家,青墨与萧晋二人,那目光除了打量与怀疑之外,还剩下的便是忌惮以及敌视。
萧晋从来不简单,她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
有些人记不清幼时的东西,可她不同,在京城那短暂的童年,不知是不是因为太深刻,她每一幕都记得尤为清楚。
当初的萧晋已是少年,却有着别人无法逾越的稳重,无论受多大的屈辱,无论当时宁家的子嗣以及佣人如何欺负他,他从不反口,那股沉郁让她迄今为止都记忆犹新。是忌惮以及敌视。
萧晋从来不简单,她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
有些人记不清幼时的东西,可她不同,在京城那短暂的童年,不知是不是因为太深刻,她每一幕都记得尤为清楚。
当初的萧晋已是少年,却有着别人无法逾越的稳重,无论受多大的屈辱,无论当时宁家的子嗣以及佣人如何欺负他,他从不反口,那股沉郁让她迄今为止都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