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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观理论讲通了,剩下的就是该如何实施的问题。
在说服的过程中,朱小君就已经想好了接下来一系列的行动步骤。
毋庸置疑,首先要做的便是赚钱。
在地球世界,朱小君已经过惯了有钱人的日子,跑到这边来了,却一落万丈,成了赤果果的无产阶级,这一转变,他虽然无奈,但绝对不会情愿。
在金帝国,一切产业都属于君主,想赚钱,想赚很多很多的钱,除非是像军方高层那样,找到一个体制的漏洞后拼了命地往自己口袋里捞黑钱。
熊苍月在军队中虽属于少壮派代表人物,但是根基尚欠,最多也就是跟在将军们的屁股后面捞点油水。
至于山豹和安昌河,他们手中掌握的特权或是资源,也基本上无法捞到多大的好处。
至少,这些路径是满足不了朱小君的胃口的。
或许,走私是唯一的可以赚到大钱的渠道,而且,就熊苍月山豹和安昌河他们所掌握的资源和权利,通个关系,打个掩护,疏通下渠道,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问题是,他们缺乏了走私渠道的上游资源。
和赚钱差不多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想办法化解了这场战争。
对熊苍月山豹来说,他们能想到的化解手段无非就是以武力压迫对方屈从,也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路数,但是,在这个路数上讨论了半天,结果却是越讨论越觉得这么做只会加快了战争到来的脚步。
这条路走不通,那么便只能是通过谈判来解决问题了。
可是,熊苍月也好,山豹也罢,他们位卑言微,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能改变君主理念的那种层次的。
问题似乎变成了无解。
“其实,这两个问题终究属于一个问题,我们走私也好,化解这场战争也罢,终归是要去花旗国周旋一番。”朱小君眼看着大伙走进了思维上的死胡同,这才不慌不忙地端出了自己的方案:“别跟我说扶桑国如何如何重要,那帮倭寇不单是个子矮,他们的气节更是低矮,全然就是花旗国手底下的一条走狗。所以,我们要做工作的,一定是花旗帝国。”
熊苍月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去说服了花旗帝国放弃这场战争?这……难度可是不小啊!要知道,对花旗帝国来说,这场战争对他们只有利而无一弊,只要战争的威胁存在着,他们就可以大肆向扶桑帝国兜售各种武器。”
朱小君笑道:“有利无弊?不一定吧,或许只是这其中的弊端不容易发现而已。比方说,金帝国打红了眼,就不会往他花旗国的领土上扔上几颗核弹吗?好吧,咱们不去争辩这些尚未显露出来的弊端,咱们就来说说这利益,假如战争能给花旗国带来一百分的利益,那么,消除了这场战争,将会给花旗国带来多少分的利益呢?一个从此走上了自由和平的金帝国,一个对花旗国永远消除了战争威胁的金帝国,对花旗国来说,是眼前的这买点武器的利益所能衡量的吗?”
这段话说的有些跳跃,但熊苍月山豹他们还是听懂了。
朱小君这是要打算借助花旗帝国的力量来实现推翻金帝国暴政的目标。
无疑,以此为条件,定能在花旗国获得众多政客的青睐,到时候,不单花旗国上下对这场战争的态度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在走私物资上也会得到花旗国众多政客的支持帮助,甚至会得到花旗国政府的支持。
从结果上讲,如果走上了这条道路,‘熔炉’组织自然会得到强有力的支持,但问题是,这么做似乎有着向花旗国摇尾乞怜的意思。
长期以来受到的以扶桑帝国花旗帝国为敌人的教育早已经让熊苍月山豹等人有了根深蒂固的潜意识,那就是宁愿饿死,也绝不向花旗国低头。
“这样啊……”熊苍月沉吟了片刻,还是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情绪:“我们要推翻金帝国的暴政,这一点没错,但是,这是咱们金帝国的内部矛盾,利用花旗国的力量……我总觉得有些不合适啊!”
朱小君马上了意识到了熊苍月的忧虑所在。
“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是对的,但是,我们利用一下花旗国的资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另外,我们并不要向花旗国的政客说实话,把‘熔炉’组织以及‘熔炉’组织的宗旨说给花旗国的政客们听,我们只需要告诉他,战争仅仅是金帝国君主化解国内矛盾的手段,把这个道理讲清楚了,我相信,花旗国的政客们会明白该怎么做的。”
朱小君的解释并不能完全说服了熊苍月他们。但是,除了这条路之外,根本想不到第二条路可以走得通。
为了达到‘熔炉’组织的目标,熊苍月和山豹安昌河商议了之后,还是决定退一步,不去计较心中的委屈,一切以大局为重,以完成‘熔炉’组织宗旨为唯一目标。
“好吧,小君兄弟,那咱们就按你说的去办。只是按照这个计划,咱们得有一个合适人选前往花旗国才可以啊。”熊苍月眼神中包含着暖暖的微笑。
对众人来说,这个人选当然属于朱小君。
一是只有他潜出金帝国才不会受到那么多注视,二是也只有朱小君才有足够活络的脑袋瓜子去应对那充满变数的未来事端。
但众人终究不好直接开口,毕竟在他们心中已经尊朱小君为他们‘熔炉’组织的大首领了,让一个大首领不远千里万里地跑去一个陌生的且仍处在敌对状态中的国家去,那哥几个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去花旗国的人选?”朱小君笑了笑,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们觉得还会有比我朱小君更适合的人么?”
熊苍月挠了挠头,陪着笑:“可你本应该坐镇中央指挥全局才是啊!”
朱小君白了眼熊苍月:“现在,我最需要的是一个合法的身份以及一个恰当的理由。身份不可太高,但可以稍微敏感一些,理由嘛,总归能刺激得我产生了叛逃的念头就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