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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禽兽,实至名归(1 / 1)

()夜傲擎端起了咖啡来喝:“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罢了,不足挂齿。【高品质更新】”

既然是主人公不领情,风御骋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没带你女人来?我也挺想见识见识,能让你夜傲擎被警方盯上的女人。”

夜傲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恐怕这个女人睡到现在还没有醒吧?

“御骋,我倒觉得,蒋双超的事件只是一个开始,然后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来一串的,你放心,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夜傲擎怎么会不知道蒋双超事件是一个阴谋,但是,阴到了他的头上,可就要端出整个事件的核心来了。

风御骋点点头,“走,咱们再比试比试,看谁的射击技术更好?”

“比就比,还怕你不成?”夜傲擎似乎丝毫不受蒋双超事件的影响。

只是,夜卓凡又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是蒋双超知道的?而且还会威胁到夜老爷子,夜傲擎现在是不能从蒋双超处交换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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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溪园。

许安然一个人淹没在黑暗里,她靠在了落地窗上,看着外面的海景,夜色下的海景,有着金光闪闪的鳞片般。

今晚,夜傲擎没有回来。

自从上次他从警局回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至于他去了哪里,在做什么,许安然都不知道,就连穆亚和米寿她也没有见到,自从上次穆亚开车她撞伤头之后,穆亚就没有再接送过她。

许安然自嘲的笑了笑,她会思念夜傲擎吗?

只是在这万籁俱寂的夜色里,她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

电台里,许安然和尔芙狭路相逢。

尔芙看着一脸平静的许安然:“你为什么不去看看双超?”

“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义务要去看他。”许安然依然是平静的说道。

“可是双超一直对你是念念不忘,而且你在做他四年女朋友里,他对你是呵护备至,唯恐捧在手心被融化的感觉,许安然,你真是铁石心肠,竟然说出这般话来?”尔芙指责着她。

是吗?她许安然是铁石心肠吧?蒋双超对她是好,无微不至的好,甚至将她送到夜傲擎的床也是杨铃所为,他确实是无辜的,但不代表他是无罪的。所以,许安然是不会去看他的。

尔芙见她沉默着,于是冷笑道:“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双超在狱中時,你不肯去看他,而现在他重度昏迷,需要他最需要的人去唤醒他,你却说没有义务去看他,许安然,你可知道,双超有今天,都是你害的?”

许安然并未动怒,她淡淡的说道:“你不用再费唇舌激我去看他,我说过不会去就是不会去,他的生死荣辱都与我无关。另外,请让一让,别挡着我的道路。”

尔芙还想说什么,尔灵刚好走过来,“尔芙,这是工作的地方,你若再乱这样说话做事,就别在这里工作了。”

“堂姐,为什么连你也帮着这个外人?”尔芙不满的说。

“我是帮理不帮亲。”尔灵郑重的指着尔芙,“否则别怪我无情。”

尔芙叹道:“这个世界变了,都是些无情之人。许安然,你不要忘记了,最有可能将双超害成今天这样的,就是夜傲擎……”

“你还不走?”尔灵开始生气。

许安然这時说道:“尔芙,你说我铁石心肠,我不辩解,但是,你说夜傲擎害得蒋双超重度昏迷,关于此事我要解释一下,以夜傲擎的智商,会做出这等脑残的人才会做的事情吗?麻烦你下次说话之前,用一用脑,别用胸说话,让人笑话了去。”

“你……”尔芙被许安然反呛了一鼻子灰说她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只得愤愤然的离开。

尔灵拍了拍许安然的肩,“不要放在心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许安然点了点头。

蒋双超对于夜傲擎说来,根本就算什么,蒋双超已经入狱服刑,夜傲擎会做出谋害他的事情?以夜傲擎的骄傲和智商,当然是不屑一顾的。

关于这一点,许安然是明白的。

“几米曾说过:当你喜欢我的時候,我不喜欢你;当你爱上我的時候,我喜欢上你;当你离开我的時候,我却爱上你;是你走得太快,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爱情,总是让人猝不及防,也总是让人无可奈何,更多的是抱憾终生,有着太多的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也有着太多的任姓离开但回头之時你已经不在等待,在现实生活里,我们都期望能有一个共同语言的人,就像在武侠世界里,我们都希望能有一个同生共死的人,能一起生一起死,生亦欢,死亦乐,爱到此,又岂是一招一式能解析的?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们错过了诺亚方舟,我们错过了泰坦尼克号,我们还要再错过吗?今天的节目又到了尾声,要和大家说再见的時候了,将这首《刀剑如梦》带给大家,生死与共太遥远,那么在我们的生活里,患难与共则在身边。我是今天的主持人安然,明天同一時间请您锁定我们的节目,各位,再见。”

今天做完节目后,许安然走出了电台,自己也在哼着《刀剑如梦》这首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

谁与我生死与共?谁与我生死与共?

许安然重复哼着这两句歌词,突然有一种悲凉的情绪渲染在了心头,她走出了电台,准备搭车時,却忽然见到汤烙轩开着跑车窜到了她的面前:“安然安然……”

“你没有上班,跑去哪儿了?”许安然觉得奇怪。

“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来上班了,你现在才发现,安然你太让我伤心了。”汤烙轩说得万分委屈,“那么你有没有一点点的想我,就是想念同事那样的想念。”

“没有。”许安然坐上车。

“真的没有?你骗骗我都好啊?”汤烙轩眨着乌黑发亮的大眼睛。

许安然杏眸儿一瞪他:“就你那智商,我骗你干嘛?小汤同学,你要知道,要么就处心积虑骗倒一个人,要么就一句谎话都不要说。”

汤烙轩望着她,眉开眼笑:“安然对我是一句谎言都没有的呢?”

“臭美吧你?”许安然舒服的靠在副驾驶位上,“开车?”

“是?我的女王。”汤烙轩启动跑车,飞快的飚了出去。

今天傍晚有些凉风,许安然坐在敞篷跑车里,感受着风速和车速,风撩起她的头发,飘洒在了脑后。

“喂,你哪来的跑车?”许安然转过头看他。

汤烙轩一只眼睛看路,一只眼睛看向了许安然,“别看不起我,我不是不劳而获的,这是我自己赚钱挣回来的。”

意思也就是说,他可不是靠家里的钱买的。

“那好,给我开开?”许安然霸道的说。

汤烙轩一脚踩在了刹车上,走下来時说道:“别给我损坏了啊?”

“小气鬼,喝凉水?”许安然坐在驾驶位上。

两个同年的大孩子,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闹腾着,汤烙轩也不会真心疼他的车被许安然弄坏了,而许安然在面对汤烙轩時也没有任何压力。

“走——”许安然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跑车在她的脚下飞一般的飚了出去,汤烙轩则大叫起来:“你干嘛开得比我还快?”

太阳的夕照下,汤烙轩挥舞起了双手,依稀可见他的手腕上有一条银质手链在随着飞舞。

许安然怒道:“汤烙轩,你干嘛克隆了我的手链,还戴在你的手上?”

汤烙轩笑过不停:“哈哈哈,安然,手链是没有生命的,说什么克隆,你别乱用词,这有损才女的形象……”

跑车的轰鸣声不断,两人的笑声不断,而刚好在对面,一辆豪华轿车里,男人将这一切都尽收于眼中。

晚上,许安然回到了墨溪园,她是哼着愉快的歌回来的,当她进入厅里時,发现夜傲擎正开了一瓶红酒在喝,她好几日都不见他了,此時再见,她微微的怔了怔,当即迈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两人的亲密劲头,就数在床上最亲,下了床之后,两人都不自觉的带着疏离。

特别是几日不见之后,许安然没有敢放肆,当然今天晚上夜傲擎的脸色也有几分深沉,她站在他的面前,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夜傲擎也没有说话,只是深不可测的墨眸在她的小脸上巡视着,他当然也没有在两人肌肤相亲時的热情,疏远的感觉非常的明显。

“我回来了哦?”许安然打破了沉默,她说完轻轻的咬了咬秀气的菱形小唇,这是她想到的能打破沉默的最好的话语了。

夜傲擎在听后,微微的扬了扬唇角,然后举杯到唇边,饮着杯中美酒。

许安然见他不待见她,于是准备撤回二楼卧室了,她于是道:“我先上楼去休息了。”

说完,她转过身就上了二楼。

许安然回到了房间,舒服的洗了一个澡,她披着浴巾走出来時,却不料夜傲擎在房间時,他正舒服的坐在沙发上,找寻了一个舒服的依靠姿势。

他来她的房间,无非就是一件事情吧?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去梳妆桌前吹干自己的头发,发丝一缕一缕的垂下,有的还带着水珠儿,她轻轻的用手指梳理着,她决定,夜傲擎若不先说话,她也就不说话了。

但是,夜傲擎非常的有耐心,他就一直等着她吹干头发,直到她做完这一切为止。

许安然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说话,他是来者不善。

所以,她也是行事尽量小心翼翼,免得惹毛了他,自己找气来受。

许安然对着镜子做了一个可爱的表情,然后起身来到了他的身边,蹲在他的身畔,抬眸儿望向他:“夜傲擎,你怎么啦?”

夜傲擎看着洗好了澡的她,是纯美干净的样子,而那扑闪扑闪的杏眸,正对着他深邃的墨眸,而女人的清香,正一丝儿一丝儿的扑入了他的鼻息间,而她左手腕上的手链,却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

“走吧,我带你去过地方。”夜傲擎站起身来。

许安然有些忐忑不安,他几日不回来,一回来态度如此古怪,但还是镇定的道:“那我先换衣服。”

夜傲擎率先走出了房间,许安然凝了凝眉,也只有边走边看的形势了,她去衣橱里拿了裙子来穿上,然后很快下了楼。

夜傲擎开着车,许安然坐在副驾驶位上,他不说要去哪里,她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于是,继续沉默着向前行。

很快,夜傲擎开车来到了一家顶级车行,许安然瞬间明白了他今晚带她来的原因了,她咬了咬唇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世界顶级名车荟萃,许安然不用看已经是眼花缭乱了。

“喜欢哪一部车,直接开走。”夜傲擎说道。

在许安然看来,他好像就是在说,在菜市场买大白菜一样,你喜欢哪一棵大白菜,直接抱走就是了。

“我哪一部都不喜欢。”许安然拒绝。

夜傲擎的脸色变得有些深奥,但还是对营业员道:“就那部玛莎拉蒂。”

“好的,夜先生。”对于这么爽快的主顾,营业员岂止当夜傲擎是上帝,简直就是比帝还要上帝了。

虽然许安然坚持不要,但夜傲擎还是买了一部车,离开了车行之后,夜傲擎将车开在夜色里。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回到了墨溪园后,夜傲擎挑明了来说:“你喜欢别的男人的车?”

许安然摇了摇头:“不喜欢。”

“不喜欢?你不喜欢会将汤烙轩的车开得那么开心?还是你喜欢的是汤烙轩这个人?”夜傲擎沉声质问她。

果然今晚是来者不善,许安然避重就轻的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和汤烙轩来往,我不和他来往就是。”

“许安然,别将自己讲得这么委屈,你和我都知道,你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货色,就别在我面前扮得如此可怜。”夜傲擎冷笑了一声。

许安然心中一震,对于夜傲擎的洞察能力,她是知道有多敏锐的,而他将她越看越深,究竟还要多久,他就能将她全部看穿,她还有多少時间留在香城,她突然觉得有些吃力。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凝望着夜傲擎:“我和汤烙轩是大学校友,可能是因为年龄相同,相处起来没有任何压力,所以和他在一起時,就会贪玩一些,而你,夜傲擎你知道吗?我在面对你時,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想变得乖巧一些,能符合你心目中的形象,可你说我扮可怜矫柔造作。”

许安然未等夜傲擎说话之前,又继续说道:“我不能否认,也不敢否认,我在你面前,确实是倍感压力,所以会紧张,会害怕,我不得不努力去做好,但不一定做得好。”

夜傲擎听后没有任何片言只语,许安然也就不再急于解释什么,她只是无意识的右用抚着左手手腕上的银质手链,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平静下来,她才能有继续留在香城的勇气。

“给我?”他说。

“什么?”许安然不明白的瞪大了杏眸。

夜傲擎的视线落在了许安然左手手腕的银质手链上,他没有办法去忽略她的这个小动作,当他和她在第一次欢爱完了之后,她也是抚着这条手链,当他那日从警局出来回到了家里,和她翻云覆雨嘿咻一番之后,她还是第一時间抚着这条手链,而此刻,她在他的面前仍然是这样在做。

“不——”许安然将手马上收了回来,并且是背在了身后。

她不知道是何時开始,夜傲擎开始关注她的这一条手链,但是,这条手链,无疑是出卖了她的心思。

夜傲擎见她如此紧张这条手链,很显然这是情人留给她的礼物,他再一次沉声道:“给我?”

许安然坚定的道:“不?”

“许安然——”夜傲擎领教过她的倔强,而她越是坚定,他就越是想要摧毁她的坚定,最主要的是想要摧毁她心底里留着的那个人。“我不喜欢重复命令。”

许安然是一幅誓死保护这条手链的决心,“夜傲擎,你有看过武侠剧吗?剑客们对于自己的剑都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你的意思是说,这条手链是你的武器?”夜傲擎何等聪明,当即明白她的意思,并马上反问她。“武器?什么武器?许安然,别告诉我手链里有暗器这么荒诞的笑话?”

是的,手链里没有暗器,那是一种信念,是许安然拥有绝世武功的一种信念,她只要有这条手链在身边,她就能战胜所有的困难,翻越所有的高山,到达自己要去的目的地。

许安然的这一种心思,夜傲擎又怎么能不明白,正因为看得如此透彻,他才莫名的恼火,非常的恼火。

“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给你。”许安然只是这样说。

夜傲擎的双眸染上了一层冰霜,“许安然,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戴着别的男人留给你的纪念品,这就是你表现出来的乖巧?”

许安然誓死如归的瞪着他:“夜傲擎,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是别要我这条手链,好吗?”

“如果我一定要呢?”夜傲擎寸步不让。

能道是当。许安然知道她拧不过他,她只好低声道:“夜傲擎,我从来没有求过人,算我求你了,行吗?”

“求我?”夜傲擎冷笑一声,为了别的男人送的手链,她第一次求人,“既然你从来不求人,那么就保持着你的尊严和骄傲,我也不要你求我。”

“……”许安然怔住了,她当然知道夜傲擎不会如此好心的放过她,等待她的只会是更加苛刻的条件罢了,只是,无论他什么条件,她都会同意,只要能保住这条手链就好。

夜傲擎见她脸色发白,他冷笑道:“我还没有说条件,你就小脸苍白,我说出来之后,你岂不是更加难以接受?”

“我都会接受。”许安然颤声道,他越是想除掉她心里的少年,她就越是想保留心里的少年。

他们都是太倔强的人,为了一件事情,谁也不肯让步,其实说到底,只是因为爱的种子,还没有在他们的心中发芽,现在有的,只是相互之间的猜忌和推测。

夜傲擎却笑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好,现在脱光。”

“好。”许安然没有拒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不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以前曾听闻“邪皇”夜傲擎的诸多事情,他玩女人一向是高手,那么,他只有这一招吗?

虽然已经和他有过了肌肤相亲的事实,并且他还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是,许安然在身上所有的屏障掉落于地面之后,还是经受不住他的视线,他的墨眸里没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在玩女人時的邪恶。

而她,不得不按照他的游戏规则去做,虽然是这样了,他却没有急于下命令,而是双眸就在她的身上游走,上次肌肤相亲的痕迹已经淡去,她的身上又恢复了嫩白的肤色,当然,堪称绝佳的身段,依然是火辣辣的非常惹眼。

许安然告诉自己,就是一个雕塑,任夜傲擎怎么去看,但是,她这个雕塑依然是敌不过男人的眼神,她难过的率先转过了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在夜傲擎的眼里,许安然全身上下都片无寸缕,但左手手腕上惹人厌的手链,就显得非常的显眼,而且是不得不入了他的眼睛,他想不看都不行,而且他还从来都不是自欺欺人的男人。

“抚摸你自己。”他说。

许安然一瞬间摒住了呼吸,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才是夜傲擎的招式,她已经是非常难以忍受的这样站在他的面前,他还要如此羞辱她?

她杏眸越瞪越圆,而菱形小唇,也被她的上齿咬得越来越重,她怎么也不肯动手做这样的事情?

夜傲擎的唇角浮出了一个冷嘲的笑容,那即表明他认定了她做不到,所以就乖乖的解下手链吧?

许安然确实是做不到,但这也不代表她就认输要解下手链,她现在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夜傲擎,你这是在嫉妒送我手链的人吗?”

因为嫉妒,所以他不想见到。因为嫉妒,所以他大为恼火。因为嫉妒,所以他如此羞辱她。

尽管许安然说了这句话之后,有的就只有两个答案,一就是夜傲擎恼羞成怒拂袖而去,二就是夜傲擎死不承认继续他逼她做,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但这两个答案里,哪一个更有胜算?许安然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在赌,为自己赌上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夜傲擎马上就看穿了她,她当然是想他生气而拂袖而去,那么他就偏不如她所愿,“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我的女人身上,还有别的东西。”

他不是在说,而是说脱光,这样咬字眼的话,用在这里依然是合适的,许安然对于他选择第二个答案,也有了思想准备,但是,夜傲擎这样咄咄逼人,不给她丝毫退步的空间。

许安然情也求了,软声细语也试过了,激将法也用过了,可是这个男人还是丝毫不为所动,她还有一招,没有拿出来用呢?现在,是時候该派上用场了。

她当然不会乖乖的按照夜傲擎所说的去做,她离他只有两米左右的样子,她看着这个男人扬起邪恶而又嘲弄的笑容,她一時之间就怒火滚滚了,只见许安然一个箭步冲到了夜傲擎的旁边,不给他缓冲的机会,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双手像八爪鱼一样揪住他。

“夜傲擎,你下一步是不是要我主动坐上来?要我学会取悦你?那么好,现在我们就直接进行这一步好了。”许安然豁出去了,反正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夜傲擎被她猛然发力的劲头给推倒在了沙发上,此時的姿势就是女上男下,而她身上还光光的压着他,尽管她想表现得镇定,但涨红的小脸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惶恐。

如果夜傲擎一怒此時叫停,许安然当然还可以既保住手链也能不在这時真正的取悦他,这当然只是许安然单方面的如意算盘,可是夜傲擎一向喜怒无常,而且单纯从他的脸上是看不出怒不怒的,他这時反而是冷笑道:“好?”

这一个“好”字,让许安然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做,她伸手去他的领口处,小手在那里胡乱的摸了几下,然后顺着胸膛往下……

许安然抬头一看,夜傲擎脸上的冷笑是嘲弄,可是他裤子里的东西却不会这样,当她只能坐在他的身上进入后,疼痛感传遍了全身……

前两次夜傲擎都有照顾她的情绪,即使是痛也只是一時的,可这次,好像痛得越来越厉害……

但是,为了保住手链,许安然即使是痛,也不得不继续……

夜傲擎见她强撑着要倒下時,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了沙发上,他变成了拿主动权的那一个人,他冷笑道:“拼命想保住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在我身下求欢?”

这就是许安然的悲哀之处,她也明白自己这样的悲哀,但被夜傲擎这样说出来,她的心里也积满了泪水,只是强忍着没有发出来。

“禽兽……”她骂道。

夜傲擎一听,一个重劲捣入她……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禽兽……”他语未毕,许安然已经感觉到如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将她淹没……

许安然再一次醒过来的時候,夜傲擎已经不在房间里,她浑身都在痛,这个禽兽,还真是实至名归。

她赶忙看了看手上的手链,发现还在時,她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回忆,再次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从八岁的時候戴上这条手链,到现在已经是十四年了。那个少年也已经长成了男子汉,他说:“这条手链是平安链,一定能保你岁岁平安,快些长大,一直到老……”

是的,这是他送给她的平安链,让她在苦难的岁月里,一直有着最坚强的信念。

有一次,她的手链在睡觉時被其中一个姐姐许心然拿走,许安然发了疯的找手链,然后在姐姐处找到手链時,发现她戴在了手上。

“还给我?”许安然扑了上去。

许心然瞪了她一眼:“你都是吃这个家住这个家里,有什么东西是你的?你只是个没有人要的野种,在我们家里没有地位可言,这个手链没收了。”

是的,她是个父亲不详的野种,母亲在她小時候就离她而去,而只有那个少年,给予她最初的温暖,让她幼小的心灵有了慰藉的地方。

“许心然,你若不给我,你会后悔的。”许安然瞪着她大大的杏眸。

许心然若知道许安然当晚用什么对付她,她是真的后悔了?

当晚,许安然去找了很多只蟾蜍,放在了许心然的被子里,许心然永远记得那一天的噩梦,那些丑陋至极的蟾蜍们,跳来蹦去,还将尿洒在了许心然最心爱的礼服裙上。

许心然不知道许安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也不知道她能忍受那么丑陋的东西,可是从那一刻里,她知道了,许安然这个小野种,为达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一年,许安然才十一岁。

那一年,少年满十八岁。Qq1V。

他会抱着还是孩子的她,问着一个无数遍的问题,相同的问题,“你什么時候才能长大?”

许安然会抬头望他:“我们来亲亲嘴,就长大了?”

“你还是幼童,玩亲嘴?”他怒。

“可是你长大了呀?”许安然喜。

他乐:“我会等你一起长大。”

“那你就老了呢?”她笑。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许安然念叨着这一句,然后又伸手去抚这条手链,她不允许任何人拿走它,那是她的,是他留给她的。

所以,她一定会保护好它,就如同他当年保护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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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夜傲擎简直就是怒气攻心,他甚少这般失去理智,可全都是许安然挑起的,她明明就知道他有多在乎她的这条手链,却偏偏还誓死相护。

哪个男人送给她的?她可以忍受屈辱,都要护住那条手链,那条手链是纯银质做的,在价值方面并非好,而且款式老土,早已经不生产那样的款式了。

汤氏兄弟也在酒吧里喝酒,汤烙轩这几天回公司去帮汤烙圣的手,汤烙圣请弟弟喝酒。

“烙轩,来,干杯,谢谢你请假回来帮哥。”汤烙圣笑道。

汤烙轩举杯,“你是我哥,哪来这么客气,只要董事会的看见你的才能,相信你能带领公司走向更辉煌的明天就好了。”

说到了这里,汤烙圣的眉角有一些皱了起来。

汤烙轩笑着拍了一下兄长的肩膀:“哥,别担心,我相信你。”

“别说公事了,你今天是不是和许安然一起在玩?”汤烙圣问道。

“是呀?哥,我告诉你,安然可是我见过的将车开得最快的女生了,很少有女生能像她那么玩命的,哇卡卡……”汤烙轩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今天晚上两人去飚车,可真让汤烙轩见识了巾帼英雄的风采。

汤烙圣叹道:“我警告过你,别和她玩那么近,你为什么总是不听……”

“哥,我和安然最合得来,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也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生……”在汤烙轩的心里,许安然是没有不好的地方。

“可她是夜傲擎的女人,难道你忘记了?”汤烙圣紧盯着他。

“我没有忘记,哥,我喜欢她,好喜欢好喜欢……”汤烙轩这時不再伪装,他郁郁寡欢。

汤烙圣骂道:“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要我死心?除非安然不再对着我笑,我的心就死了,如果她再对我笑,我的心就又活了,我就是在欲生欲死之中,思念着她,心疼着她……”汤烙轩越说越小声。

两兄弟在举杯同饮,而夜傲擎背对着他们而坐,听着他们的谈话,升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冷笑,恰巧这時,夜傲擎在汤烙轩的手腕上看到了一条手链,和许安然手上的一模一样,看上去像是情侣手链一样。

以前汤烙轩的手上有没有这一链,别人倒是不知道,但现在却如此明目张胆的和夜傲擎的女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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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氏公司。

汤烙轩所负责的工作,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难,刚好汤烙圣又不在国内,汤烙轩真是看着悲剧发生了,客户所有的订单全部撤回,公司遭遇到了淡季。

汤烙轩打电话给许安然:“安然,我真的是没有经商的天份呢?”

“那就做你最喜欢的工作。”许安然则道。

“公司的股票一直在跌,而我哥还没有回来,美国金融街现在又不上班,我担心他回来時,水已经是煮干了。我该怎么办,安然……”汤烙轩着急不已,“不知道为什么,客户突然之间就撤走了订单……”

许安然的心慢慢的沉了下来,她没有再见到夜傲擎,而他工作上的事,她一向是不知道的。

“汤烙轩,你既然不是经商的料,就别接手公司的事,就在电台里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不是很好吗?”许安然安慰着他。

汤烙轩道:“等我哥回来,我就跟他这样说。安然,你今晚还有空去飚车吗?”

“不了,我晚上还有其它的事情做。”许安然拒绝了再次出游的机会。

“那好,就这样了。”汤烙轩挂了电话,然后摸着他这串银手链,他很喜欢许安然的手链,于是就去复制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却没有想到给他带来了灾难。

当汤烙圣回来后,发现公司是这样的一个烂摊子,他不仅是对汤烙轩发了火,然后还找了罪魁祸首去质问。

“傲擎,我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背地里对汤氏公司下手?”汤烙圣看着一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夜傲擎。

夜傲擎是明人不做暗事,他道:“刚好我旗有公司是做这些的,我给的价格优惠,客人当然要选成本低的,你这给的成本帐也太高了,现在没有暴利行业,全部都是一点一滴汇集而成的。”

“我不相信你这样的成本还能赚钱?”汤烙圣哧之以鼻。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而这样做了却是我的事。”夜傲擎大大方方的道。

汤烙圣见夜傲擎将魔爪伸向了汤氏公司,而蒋双超已经是被他整垮了,他现在孤掌难鸣,而夜卓凡在国外还没有回国,真是要命?

“傲擎,我们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伤了和气,我再三申明,我弟弟不敢对许小姐有非份之想。”汤烙圣想来想去,都只想到这一个原因了。

虽然,蒋双超在临出事之前见过了夜傲擎,但汤烙圣猜测,蒋双超应该是没有说出他们三人当年之事,否则夜傲擎又怎么会没有行动,那么,夜傲擎现在的行动,就只是针对许安然了。

夜傲擎只是冷笑了一声,他自己亲眼所见,当然比任何事情更有说服力,他最气的是许安然对那条手链的态度,既然她越是重视,那么他就越是要摧毁,这是雄姓生物们与生俱来的劣根姓。

一条手链,成功的引导了夜傲擎去整垮汤烙圣的公司,当然,汤烙轩只因为喜欢许安然,就成了一个明晃晃的炮灰,在整件事情当中扮演一个转折的角色,没有了他,承前启后的转折点就不知道该怎么衔接了。

汤烙圣见夜傲擎果真是为了许安然的事情在针对着汤氏公司,他更加气恼汤烙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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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溪园。

许安然也猜到了夜傲擎在针对着汤家的公司,而无辜的汤烙轩,她还是希望他快乐如平常一样。

她正在听着MP4一边做着记录,筛选一些歌曲用来帮节目,却发现夜傲擎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侧,许安然马上将左手悄悄的移到了一边,关于手链事件,她一直不肯让步,而他也不甘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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