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直到今日听了小豆子的讲说,她才晓得还有这么位美人儿在宫中这么多年,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给略过了!
听着室内的呻吟声愈演愈烈暧昧不断的升级,可把即墨给急坏了,恨不能就在这一刻间便立马生出那透视眼千里目的本事来!
说到这房事,她以往逛妓院掀瓦片的可谓是见识的多了去了,可是这太监的房事……她还真是没见过!
此刻,她是真的真的很好奇,那位曾经名动一时的卿公子在成为天下第一大宦官之后,是如何还能将此刻的室内拨弄的如此类似于‘雄风不倒’状的?
莫非是金枪再生?可是这除非是借尸还魂的转换肉体,亦或者在初期阉割之时便借助法术回归本源……否则没道理啊……没听过有哪个人间的术士已修成肉体再生的本事的啊……
半响,床幔内止住了动静。
“舒服了吗?我的夺儿……”清幽的男音带着调笑,仿若这世间最最动人的琴弦,单听这声色便引得即墨那写满色字的心头微微一动……
“师兄……你……你坏……坏死了……”女主的娇嗔散着情欲带着羞涩,随后一阵衣服梭梭的声响,那女子再开口却变的哀凄:“你……莫不是就连我这样了,都不肯碰我么?你还是在嫌弃我是不是?嫌弃我这身子被旁人碰过,脏了……是不是?”
“怎会……”男子琴弦般的声音敛了先前的调笑之意,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话儿回答的微微有些漫不经心,一伸手,看似随意的将床幔拉开,阳光倾斜,立刻便铺满了一床的光缕。
对此,房上偷窥的即墨很是满意,终于可以看清楚了,唯独可惜的是,人家的事儿好像也已经办完了……
只见那凌乱的凤榻之上,一身着红衣的宫装美人此刻正瘫软在上面,衣衫此刻看来,虽然凌乱,却也遮盖的十分严实,想来刚才那阵衣衫梭梭声便是整理衣衫来着。
那发出琴弦之音的白绸锦衣男子此刻背对着即墨视线的这个方向,只露个后脑勺,即墨看不见其样貌,但单凭感觉与衣衫打扮,即墨便确定这位肯定就是那位传说中从一见误终身转型到现在一见终误身的宦官九千岁了!
“怎的不会!”女主的目光盈盈含泪,有些愤恨,有些羞囧,又有些泱泱然的扫一眼男子手中拿着的那让她虽有些羞涩,却已然伴随她这么多年解她无数日夜的深宫寂寞,并在刚才代替男子替她舒了药性的物件,指责道:“你甚至都竟然宁可用它,都不肯碰我,还说是没有嫌弃我……”说到这,莹莹的泪水终于积累成珠的沿着俏丽的脸颊一颗颗掉落了下来,无声而泣,别样的风情最是好看。
“它?”男子的声响微微上扬了扬,然后将手中的物件举起细细观摩了起来,那物件恰被凤帐顶部遮掩住,从即墨所在的这个位置看去并看不真切是什么,只是听那幽幽的琴音之语此刻有些地狱涌现的慎人感觉:“它有什么不好么?这些年我不在,不是也没见你嫌弃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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