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龙,1980.10.1出生,个头高很多,爱好蓝球,打架,明副其实的老大。
李小龙,1980.11.11出生,个头比我高点,爱好武术,象棋。影视明星真“李小龙”是他自偶像,宿舍排行老二。
宋兵,1980.12.02出生,有点发胖,个子不高,爱好乒乓球,看武侠等等,宿舍排行老三。
王丹山,1980.12.30出生,靓仔一个,修长身长,玉面蜂腰,体形标准,爱好文学诗赋,围棋等等,长大后准是“万人迷”的主,宿舍排行老四。
鲁云,1981.1.25出生,瘦瘦的个。爱好书法,看电视(-_-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好),宿舍排行老五。
陈小虎,1981.3.18出生,人如其名,虎虎生威。爱好画画,象棋等等,宿舍排行老六。
牛大辉,1981.6.26出生,牛脾气十足,爱好蓝球,乒乓球等等,宿舍排行老七。
王星扬,1981.10.24出生,性恪不详,爱好不详,迷一样的人物,特征明显,瘦弱,像只瘦猴子一般,排行老么。
5555555~~~~~,我又排到最后,老么,啥怎么都是最后一个。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八个人像是很熟一般,围在桌边,各自从行李包里拿出从家里带过来的零食小吃,严如是一家人,其乐融融,一点不生疏。
我也从太过思念叔公的阴影中走出来了,话也多了,人也开朗起来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聊侃着,说着自己来学校报到所瞧所见所闻的。
“铃,铃,铃……”有点忘了时间概念了,聊侃的时间过的就是快,熄灯铃,把热侃中的八小鬼惊醒了了
老大汪建龙叫道:“兄弟们,要熄灯,我们洗刷一下,上chuang睡觉了,明天要上课了。”
大家一哄而散,冲向卫生间洗脸刷牙一翻,都上chuang睡了。
因为是公共宿舍,所以不敢像呆在寺院那样盘坐而“眠”要真的那样睡,舍友不把我当成怪物送去科研所研究才怪,只能躺下睡觉了,十来天没这么躺了,倒也觉得有点新鲜,并没没什么不习惯或是不舒服的感觉。
已经熄灯了,大家也有点累,再加宿管员时不时的像鬼神般时不时的从窗口经过,八个人也不敢多说话,第一天来,可不想给捉去当典型开批评会。
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总觉得有点慌,好象少了点什么东西。说不上来,心闹的慌。心里想着叔公这个时候会在做什么。是念经,还是禅坐,或是我这样躺在床上不能入眠想着他的小星扬。
迷迷糊糊入睡了,像往常那样让我昏睡后,体内的七股气流又行动几来了。经过十来天的静坐而“眠”,体内的经脉让它们折腾,又经它们修修补补,变的越来越宽广了。
因为没我的意念操纵,七股热气像是失了主心骨似的,在体内乱窜,还好,体内的经络这几天的改造锻造,已经有足够的空间能经受住它们的这瞎折腾了,也没发生像第一次那样被子临空飞起乱窜的吓人情景,平表看起来很平静,只是额上冒着热汗,不然还真的要吓晕刚认识的同班同舍同学了。
一阵乱窜后,无目地可为,七股热气又回到丹田大本营。似是商议接下来要做什么。少了我意念的操纵,它们也不知道要去那开辟新天地,新经脉。
商议似是有结果了,既然失去前进目标,那就坚守本营,再加宽加固现在已知的经络。七股热气,每股各自负责一方,开始改造经脉,为了自己开创更宽广的运动空间。
稀里糊涂的我清醒过来了,瞧了窗外的天色,已经天光了。看着其他七个舍友还睡的香甜,想来是昨天太过劳累所致。
也睡不着,个把月的呆在寺院已经让我养成早起的打拳的习惯了,自然而然这个时间就会惊醒,像定时的生物钟一般,小心起床穿好衣,
先给自己倒上一怀热腾腾的开水,然后去了卫生间洗脸刷牙。
洗涑完毕后,喝了刚才倒的那怀水,下了宿舍楼,左看左看寻找合适的练功点。
也不知道去那练,顺着路瞎走去,不知不觉的走到学校的大操场上了。
县一中是完全重点中学,所以操场这个时间挺热闹的。来晨练的同学很多,操场边石条上三三两两坐着来这边晨读的高年级老大哥老大姐,操场中有个大草坪。倒是个不错的练功点,可四周人这么多,我皮这么薄,啥好意思呆在这边练。
迟疑了一下,怕啥!自己给自己鼓气道:“我是小男子汉,男子汉有所为有所不为,练拳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有了主见后,也不怕丢脸了,几个健步走到草坪中间,面向着朝阳,迎着晨风,气定神闲,聚气凝神。
脑里尽是拳式拳理拳意,仿佛周围所发现在的一切,所有的事,所有的物,都与我无关,脑里只有拳意,忽在脑际“轰”一声轻响,脑里竟浮起一张人体经脉图,我能清楚的感应到热血在经脉里流动。
拳意已经聚集很浑厚了,拳式不得不发了,也不管脑里这里为啥会不明不白的跑出那东西来。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拳意而发,若说以前打的那也只是拳式而非真正意义上的拳。招招似形影流水般,后式顺着前式而出,瞧起来是那么自然,那么自在,浑然天成,一点也不牵强。
奇怪的是,脑里的那经脉图既然也随着我的拳式在不断的变化着,我能清楚的感应到,血在经脉中流动。感觉是如此的清晰,是如此的让人不可思议。
竟还感觉到四周的气流流动的下一步流向,这是以前从末有过的感觉,从末发生过的情况。脑里除了经脉图,似是再也挤不进去任何东西。感觉是那么的玄,那么的幻,一切的一切,是由什么引起的,这些我一无所知。
风似停了,所有的一切都似停止一般,只有在在忽上忽下的打着拳路,随着我的收拳,周围的一切似又都活起来了。睁开眼,发现四周的同学竟都停下手来,傻了眼呆站在那边,感觉好是怪异。
忽然一阵掌声雷鸣般的响起,叫好声连连。
“瘦猴子,你打的猴拳很有水平,很像,改天有空教教老哥我。”不远处一个高个子同学大声对我叫喊道。
四周的同学听他这么一喊,都起哄的大笑起来,虽我打这次打的拳是练这拳以来最好一次,不过就俺这瘦猴子般的身材,打起这套拳也显得有点不伦不类,也难怪他们会这么叫我了。
“不懂行的那个,不懂不要乱叫,你知道什么叫拳,我这可是我叔公教的拳,它也不叫猴拳。”我一脸不满的对那个高个子叫道。
不但没平息那笑声,反而因为我的那装大人式的可爱式回说,更惹起周围高年级的同学的一阵暴笑。
那高个子的同学笑呵呵的走过来和善的伸出手对我说道:“跟你开玩笑的,你刚才打的那套拳,很棒,特棒,刚才都把我惊呆了好一阵子的。来交个朋友,我高三(五)班陈兴豪。”
孩子气的我原本还有点生气,看高个子这么诚恳的样子,气也消了说道:“好吧,交上你这朋友,以后跟我混,有我罩着你,保准没人敢欺负你,我初一(九)班王星扬,来拉手指盖手印。”
说完伸出小指,一把拉住高个子的小指,狠狠的用大母指盖住高个子的母指,也不去管会高个子是否愿意。
高个子一脸的错谔,原本想占我便宜的,没想到给我反军一将,呆站在没反应过来。
周围的同学看到我和高个子那样,这时更是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小子,真有你的,好,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不过可不可以不要老大老二的叫,平辈论交什么样。”陈兴豪也不傻,瞧出来我不好惹讨好说道。
我一副小人得意的样子回道:“好吧,看你说的这么中恳,我就答应你的请求了,看你长的比我高,我就叫你声大哥吧。来我们再拉手指盖手印。”
陈兴豪算是认倒霉了,遇着我这么一个死不要脸的家伙,也没招了,认命的伸出手,跟我盖手印了。
“大哥,小哥我要回宿舍了,明天早上这个地方见,不见不散。”给陈兴豪打了一个88的手势,回宿舍里去了。
回到宿舍后,舍友这个时间也差不多都起床了,见我回宿舍。都围了过来,老大汪建龙凶狠狠问道:“老么,去那了,我们刚才还再讨论你的行踪,哥几个还一直在当心你昨晚是不是给野狼叨走了呢?老实交代,不然《舍法》待候。”
我装乖巧说道:“《舍法》什么时候有的,我什么不知道,各位大哥,俺也只是去操场上晨练一下,这也没犯事。”
“什么没犯事,有地,去晨练也不叫上我们,太自私。”老四王丹山不文不火的说道。
见势不妙,我忙说道:“是老么我不懂事,瞧各位老大瞧的那么香甜,一定是好梦连连了,我怕惊忧了你们的chun梦啊。那下次一定改进,从明天开始,一定,一定叫上你们一起去,这次就抬抬头,放我一马吧。”
这时我们八个人全都禁不住地大笑起来,不知情的人瞧着那知道我们八个人才认识一天多而已。
也差不多到上课的时间,闹也闹够了。第一天上课也不好迟到,收拾了一下,八个人肩并肩去了上课了。
“老大,你知道我们的教室什么走吗?”陈小虎问道。
老大汪建龙显是也没注意到这点,拍了拍额头:“你们谁知道我们的教室什么走?”
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显然是谁也不知道路了。
我一边提议说道:“那找个人问问了。”
老七牛大辉道:“不愧是我们的老么,真体谅我们,那你去帮我们问路了。”
我刚想反驳,忽听身后有人叫道:“小哥,去那啊,是不是去上课。”
八个人头全转过去看了,陈兴豪,原来是他,有他在,好办了。
我开口说道:“大哥,是你啊,初一(九)班在那,什么走啊?”
陈兴豪听我这么一说,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吊胃口回答我说道:“原来你们不认识路啊,嘿嘿,终于有求于我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也快上课了,带着我们八个人赶着去我们教室,与我们道个别就急忙去上课了。
进了教室,刚好上课铃响,哥几个忙各自找个空坐位坐下,也没得挑了,先坐,想应该一会儿有分配坐位吧。
从门口走进来一个身穿谈米色衬衫男老师,并不是很陌生,就是昨晚去过宿舍瞧过我们的那个大男人。
大男人先自我介绍一翻,点了一下名,提了七个要求,八点注意。七除八扣一下四十五分钟也给用掉二十分钟左右。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分配坐位,班里共54名学生,男生28人,女生26人,阴阳平衡。大男人本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提意男女合作一桌。话音刚掉,像投下一个重磅zha药一般,原本静若无声的教室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大男人示意一下安静一下说话:“是不是有意见,有意见的站起来说,一个的一个的站起来说。”
大男人打了手太极,全班54人没有一个敢站起来提意见,毕竟现在还小,再者说了,只是坐位的问题也没啥要紧,所谓抢打出头鸟,大家都想着可能会有人站起来说的,结果几分钟后还是没人说。
大男人呵呵的圆场说道:“既然没人起来说,那好,就这么定了,男女混合编排座位了。”
这大男人一点都不简单,一来就给一个下马威。看起来以后的日子要不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