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跟李氏说了一声,然后,驾着马车去了长乐书院,沈丞看到她时,愣了一下:“阿九,你怎么来了?”
容九投进他怀里,整个人埋在他怀里,撒娇道:“相公,有人欺负我。”
沈丞抱着她的腰,低笑一声:“是谁,为夫给你出气。”
容九仰起脸,气呼呼道:“你二叔公,他一会儿骂我是毒妇,一会儿又骂我是贱妇,我才不是,我明明是相公的小心肝。”
沈丞宠溺一笑,在她唇上亲了亲:“不生气了,好不好?”
容九板着小脸,还是气鼓鼓的模样:“他还说,要吊死在药庄,要弄臭你的名声。”
沈丞噙住她的唇瓣,温柔地吻着她:“阿九,亲亲要专心。”
容九看着他眼底宠溺的笑意,软在他怀里,深深地回吻着。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果酒香气,沈丞舔着她的唇瓣,低哑道:“阿九喝酒了?”
容九“嗯”了一声,喘着息道:“喝了一点,没醉。”
沈丞满心欢喜雀跃:“阿九只是想为夫了。”
容九俏脸泛红。
借着告状,来撒撒娇,惹他怜爱,结果被看穿了。
容九小拳拳捶了他一下,沈丞笑着握住她的手:“为夫也想阿九了。”
容九又重新扬起笑容,去净室洗完澡,换上沈丞的寝衣。
寝衣宽大,松松垮垮的,她站在床榻前铺床,胸前的春光,便若隐若现。
沈丞眸光暗了暗,从身后抱住了她,蹭着她的脖颈道:“阿九,你又在勾引为夫。”
颈间痒痒的,容九转过身来,捏着他的下颌,荡漾笑道:“美人儿,你是自己脱,还是老子将你扒光。”
沈丞低沉一笑:“为夫自己来。”
“老子就是喜欢你这种知情知趣的美人儿。”
容九又调戏了一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被沈丞长臂一捞,就搂进了怀里。
容九触到他温润如玉的胸膛,大喊一声“卧槽”,瞪着他道:“谁让你脱光的?”
沈丞幽黑一笑:“不是阿九要将为夫扒光的吗?为夫知情知趣,怎可让阿九失望。”
“......我就是随口一说的,你快点把寝衣穿上。”
“不穿。”
“我帮你穿。”
容九要起来,沈丞长腿一抬,压了上来。
“沈丞!”
沈丞笑了下,抬手扯开她的衣带,容九心头一颤,悲愤道:“不穿就不穿,你别扒我衣服。”
沈丞得意愉悦地笑了起来:“为夫就知道,阿九嘴上说不要不要,其实,最喜欢为夫不穿衣服,阿九还夸为夫不穿衣服的样子最好看。”
容九整个人都不好了,干干笑了两声:“你是老子的心肝宝贝,你说什么都对。”
沈丞抱紧她,高兴地在她额上亲了一下:“睡觉吧。”
被一个清绝如仙,不着寸缕的美人,抱在怀里,能睡得着才怪,而且,那灼烫,灼灼地抵着她,烫着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容九往后挪了挪身子,沈丞却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让她紧紧地贴着:“阿九不是说它惊为天人,见之难忘吗?阿九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
特么地,她到底给自己挖了多少的坑,这简直要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