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主,谢大长老成全。”
李尚拱手抱拳。
所谓求亲,也乃是稳定朝局之策,呼延昊天是看得清楚了。
有了和呼延家的这一段关系,即使是呼延家不再干预赢国朝廷的事儿了,这也对稳定李尚地位有着难以言喻的作用。
试问,谁敢在背后捅呼延家姑爷的刀子?
台上坐着的呼延庆艳脸色不觉就已经红透了。
虽然已经二百岁了,可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还真的是没有谈过恋爱,结过亲呢。
这第一次,她是有些小紧张、小慌张的。
而且,对方是李尚这个混蛋!
“我,我还没说话呢。”
呼延庆艳小声的抗/议了一句,但她的抗?议,被所有人给默契的无视了。
剩下的,是心凉的族老们。
他们站在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在这个时代,他们几乎是已经没有发言权了。
“聘礼稍后我会准备的。”
李尚道了一句,“那没事,我就走了。”
“你可能暂时走不了了,你的两位朋友,正在和我呼延家的隐世长老在喝茶,你稍微等一下吧。”
呼延昊天接着说道。
他的话语一落,李尚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呼延家的隐世长老?
听起来似乎是很高大上的存在。
那两个妹纸,她们顶得住吗?
“好。”
李尚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这很简单。
可若是牵连上杜放空和蓝雀儿,李尚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了,毕竟,那两个人一直以来都是在帮自己的。
“隐世长老竟然出世了!”
呼延庆艳惊愕一声。
隐世长老,是呼延家存在的底牌所在。
轻易之间,都是不会出世的,除非是呼延家遇到了有家族毁灭的风险。
然而,现在,呼延家的隐世长老竟然出世了。
他们可是呼延家最强大的存在。
李尚的一只手缩回了宽大的官袍里,抓住了宋小黑留下的她的那一缕头发。
那是他目前来说最大的依仗了。
也是最后的念想。
“不要紧张,只是善意的切磋而已。”
呼延昊天笑了。
眼下的这个情形,他是不得不站出来了。
而且请出隐世长老来,也绝对是善意的,是奔着切磋去的,同时也是在测试,李尚身边的那两个女人是有多强。
以此,才来决定他们对李尚的态度需要多好。
所以,他先在这里说好话,表明自己和呼延家的态度,不是想要和李尚为敌的。
一处空旷的街市上。
一名老者倒在了的地上,大力的喘息着,久久不能自己。
“我,我服了。”
老者看杜放空那目前,就犹如是在看怪物一样。
他,元力用光了。
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攻击杜放空。
杜放空是站在那里不动,让他攻击的,结果,他用完了所有的手段,还用元石喘息了一段时间恢复了一些元力,可仍旧是连杜放空最基本的防御都破不开,更别提是伤害到杜放空了。
从本来的用了三成力,到后面的用尽了全力,再到用到自己无力。
呼延家隐世长老的心态是一只崩溃着的。
杜放空实在是太妖孽了,要么就是境界太强了,他,不行。
“空有岁月累积的百劫境界,是不堪一击的,避世修炼是可以向往长生,但没有经过血与淬炼的百劫境界,战力是低得发指的。”
杜放空迅捷教诲呼延家的隐世长老。
“谢长者教诲。”
修炼者成员世界的按照能力说话的,不按照年龄。
呼延家的老头对着杜放空行礼。
他是真的无力了。
杜放空的强,不是闹着玩的。
很快,老头离开后,会客厅里的呼延昊天便是受到了隐世长老的传音。
“摆上酒席,请李尚大人用膳。”
呼延昊天大笑出声,同时秘密的将结果传音呼延庆和。
呼延庆和收到传音当即是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呢?”
他在心里念叨了一声,眉头皱了皱。
就连呼延家的隐世长老都战的那么不堪,如此看来,这李尚,必定是非常的不凡!
说不定,就是秦国的某家子弟出来历练。
又或者是,某个怪物级修炼者家族的长老在轮回,所以有人出来护卫。
无论是怎样的,这都是他们小小的呼延家得罪不起的体量。
“也请两位长者已通过来,吃上喝上一些吧。”
呼延昊天一副尊敬人的样貌,冲着远处行礼。
“不了,你们招待好他吧。”
远处,传来杜放空轻飘飘的声音,其之音色,如天上仙女之音一般,余音绕梁。
“是。”
呼延昊天怪带着呼延庆和等人,一起对着远方行了弟子礼。
自此,他们对李尚是什么体量已经是有新的认知了。
李尚不简单,李尚非常的恐怖,是不好惹的。
“那就谢过呼延家主,大长老了。”
这事情反转的太快了。
本以为呼延家是无敌存在的李尚,也是有了新的想法。
呼延家并非是真的无敌的,他们也有恐惧的存在,之前跟在自己身边的杜放空和蓝雀儿,就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后堂,摆了一大桌菜。
众人落座。
“庆艳,和李尚坐到一块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呼延昊天是真的有意要撮合李尚与呼延庆艳的。
呼延庆和低着头喝酒,一言不发。
“是。”
呼延庆艳款款而行走到了李尚身边坐下,在李尚身边的时候,还是白了李尚一眼。
这和她往常的御姐人设,有所不同,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姓李的,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落座后,呼延庆艳凑到了李尚的耳边,语气不善的小声责问道。
“我下的那毒,解药就是你我结婚之后要做的事情,我想要给解读而已。”
“滚!你少忽悠我,不要当真以为我没有脑子。”
呼延庆艳愤怒的哼哼道。
……
呼延家一处阴暗的殿堂里。
横着三具尸体。
是呼延山、呼延赞、呼延峰。
一个披着白麻的女子阴沉着一双丹凤眼,她满目血红。
“我丈夫,绝对不能就这么白死了,呼延庆和、呼延昊天,你们害怕那什么外来的势力,我不怕。我只知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女人站了起来,其身后,是两排相加起来数百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