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想再经历怀孕……
可这个男人却一次一次的诱惑……
安盛夏,再给我生个女儿好不好?
“权耀,我不想……是真的不想。”
一把将男人推开,安盛夏当即起身站直,“我先下去工作。”
“安盛夏,你站住。”
权耀却是盯着女人的后背,“刚才我的话,你再考虑一下……”
“你的意思是,生孩子么?”安盛夏失笑,“我之前根本没想过,你会提这个要求,否则我也不会轻易和你在一起。”
“……”
“权耀,正如你很想要一个孩子,我很不想要,如果你非要,那就去找别的女人!”
撂下狠话后,安盛夏走的头也不回。
男人却更快一步拉住她的手腕,“除了怕疼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理由?你说出来!”
“我就是不想生……”安盛夏蹙眉道,“再说了,我不是已经给你两个儿子,人要知足,你不要总是对我有要求!”
“可我也不会,随便就找个女人生,如果你身体不舒服,我可以陪你一起等。”权耀对女儿的固执,几乎让安盛夏发疯。
停顿数秒,安盛夏起先不说话。
等权耀冷静下来,安盛夏这才轻推开男人,“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要孩子。”
休息室。
“你脖子上都是草莓,真的不打算遮一下?”沈青按住眉心,“让我一个人看到,也就算了,万一要别人看到,指不定在背后骂你是狐狸精。”
“反正也没什么差别,做过的事情我不会否认。”安盛夏冷冷站在落地窗跟前,“沈青,你觉得我现在还像个正常人么?”
“盛夏,你别吓我……”
闻见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沈青诡异的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居然跟我说,想要孩子……”安盛夏摇头,“我不会给他生,也许,我终于找到分手的理由,我就说,我不想生孩子。”
“有钱人就是这样,生多少都养得起。”沈青无奈的道,“不过你的情况跟我相反,我是真的不能生,只要我怀孕,就是离开他的时候,毕竟我这样的一个小经纪人,根本放不上台面,他不会真的娶我,也不会接受我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每次我都会做保护措施,哪怕吃药……一般来说,我都会吃药,就是担心不保险。”
“吃药对女人身体不好,你还没有孩子,这点一定要注意……”安盛夏劝道,“谁都不知道,最后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是谁,也许,就是你一直都不看好的人,你看,我和他纠缠这么久,也是最后我才知道,他不会是我的缘分。”
“你指的,是权少?”沈青无语道,“也不知道,你们这是什么缘分。”
“哦对了,他送我一个项链……”依旧会忍不住,对朋友炫耀吧,沈青捏紧那项链,“当女人,还挺好的,只要不走心就行。”
“有些感情是无法控制的,你看,你现在笑得有多甜?”安盛夏指了指镜子中的沈青。
沈青却被自己眼底的笑靥吓了一跳。
这就是沉浸在感情中的傻女人吧。
此刻笑得有多开心。
以后,就会哭的有多厉害。
“盛夏,你成长的那个晚上一定哭的很惨吧?”沈青倏然问。
“嗯……”安盛夏点头,“后来,我不会哭了,哪怕哭,也看不到我的眼泪,也许都在那个晚上流干了……”
安盛夏回头看紧沈青,“你应该有吧,避孕药。”
“你真的要吃?”沈青意外的问,“他不是想要孩子么?”
“但怎么可能,什么都按照他的想法?”安盛夏冷哼,“我不想要孩子,而且是他的孩子,以后就更加纠缠不清。”
“希望你真的想清楚……”抠下一片药,沈青不安的递给安盛夏。
安盛夏却一把抓过,胡乱吞了两片。
“我怕药性不够……”
“这药吃多对身体不好,这点你自己也知道,劝我的时候,你倒是认真,怎么到你身上,却还是想不开?”沈青关切的问。
“不好意思啊,给你做了一个反面教材。”安盛夏把脸捂住。
似乎想到失去的那个孩子……字<更¥新/速¥度最&駃=0
安盛夏全身都在颤抖。
“已经过去了,盛夏……不好的事情,已经都过去……”沈青用力抱着她。
“嗯……”安盛夏点头道,“已经都过去了,我现在,没什么好怕的,我只是我自己,不会连累任何人。”
“什么连累?”沈青压根听不懂安盛夏的弦外之音。
“没什么,你就当我在胡说八道吧!”安盛夏当即转移话题,“你和程导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就当积累经验,为下一份感情做好准备。”
“也是啊,我都没有正经谈过恋爱。”沈青莞尔一笑。
如果说女人在一起,会谈论男人。
那么男人在一起,也都会谈论女人。
“她说不想怀孕,我不知道是暂时,还是一直都这样。”权耀端坐在包间内,端起酒杯。
“你希望我怎么帮你分析?说实话还是给你心灵鸡汤?”薄夜寒摊开手,无奈的问。
“你又不是女人,能知道什么?”权耀很是轻蔑。
“但是你错了我了解女人,否则我也不会重新追到淼淼……”薄夜寒很是得意,“何况她和安盛夏关系这么好,他们应该是同一类的女人。”
“……”权耀立即沉默。
“如果一个女人不愿意给你生孩子,那么,也就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是养不起,觉得生下来不能给这个孩子更好的生活条件,反而是害了孩子,但第二就是……”
结果毕竟有点伤人,薄夜寒似乎不忍心说出来。
“第二是什么?”饶是司夜爵,都忍不住好奇的问。
“权少,你心里应该知道不是么?”薄夜寒唯独看向权耀。
惹得司夜爵好奇死了,“权少,你真的知道答案?”
权耀闻言,也只是讽刺一笑,他低头盯着手中暗红色的液体,仿若是盛开着的彼岸花,随时都会凋谢,透着死亡的气息。
“第二是因为……这个女人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