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我坐在母校的主楼后厅,旁边瘫坐着刚刚莫名其妙帮我发泄了一次的一个日本巫女。难道真的是我魅力太大竟然勾引得她帮我做那种事?我胡思乱想了一下,然后赶紧逼迫自己把思绪转回到正轨上来。
我需要的并不是想明白这个红组最小的美女到底怎么回事,而是怎么能够获得一次走出主楼后厅,走到主楼的正厅去宣读胜利的机会。1966年8月20日,这个正确答案我已经背熟,很多东西我都可以扫一眼就记住,堪称过目不忘了。但是此刻必要的并不是记得住,而是能够说得出。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倒是可以尝试一下利用自己的速度什么突出重围,虽然五胞胎的机弩很强力,但是只要不是命中心脏,倒也并不能算得上是致命伤。但是此刻欧阳晓和我离的很近,如果我有什么异动,必然会惹得我们二人遭到同时攻击。虽然不见得百分百被射杀当场,但是估计生还逃出的概率也不高。特别是欧阳晓,我俩又没有那么大的默契,她很可能因为我的异动而陷入更大的危险。
考虑到她的时候,我就向她望去,却看到一张异常愤怒的脸。很明显,她对于我接受了那个红组成员的口舌服务感到不齿。如果是之前,我明显能感觉到她只是和我有着那种萍水相逢之缘分,大家发生了那种事,但是事出有因迫于无奈,以后各走各路互不相帮。但是此刻,她却因为我和别的女人有过那种亲密而吃醋了。
纵然只是在记忆里,纵然只是脑电波模拟而出的动作,但是她却感觉到吃醋了。所以面对她恶狠狠的目光,我并没有感到害怕或者是气愤,反倒是内心深处涌现出一丝欣慰。不怕你故作冷漠,就怕你真是铁石心肠,只要你有动摇,我就有机会!
“喂,我想上厕所,尿尿。”我先是祭出了第一招,去卫生间!我清楚的记得,最近的男厕在主楼整体的西面路北,如果放我去厕所,我路上吼出那时间,就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想上厕所?就在这里上吧。”
听到这一句,我整个人就凌乱了。在这么一个大报告厅撒尿?虽然只是在记忆里,虽然这一切都是虚假的,虽然一共就只有7个人在场,但是我依然觉得难为情。
特别是让我当着这么多美女的面撇尿,而且其中一个,哦不,如果算上那个奇奇怪怪的小巫女就是两个了,还和我有过亲密接触。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试图说服她们,“而且我尿了之后多么腥臊的味道啊,你们闻这个不好的。”
“没事儿,你就在这儿尿吧,我们不在意的。”
真是一群疯狂的女人,或者说,她们是完全没有羞耻心的人么?难道是女特工?为什么感觉她们的行事风格如此似曾相识。哦,有了,是赤裸特工这个电影,里面MaggieQ主演的女特工在培训时候就被训练出学会利用自己的身体,在她们眼中,身体只是一种武器,而并不是一种只能贡献给自己老公的宝贵东西。
“那我真的尿了啊?”我试图用威胁让她们感觉到不自在,然后放我去主楼中厅,但是这几个日本妞却似乎铁了心让我在这里给她们答案,不然就搞掉我。这让我有点儿好奇,难道我刚刚看了电脑之后,她们就起了疑心?
我仔细回想了方方,哦不,现在可以叫她本名方梅了,方梅坛主在一开始说的游戏胜利条件。找到她的生日,然后在主楼一开始我们登场的大厅里说出这个答案,系统将自动判胜并结束游戏。到一开始的出发点似乎是个必要条件。
“没事儿,我们不会在乎的。”她们负责人的回话让我感觉到一阵无奈。真的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啊,本来以为这么说,她们就应该让我去卫生间了,此刻却全然没有放松警惕的迹象。
我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方案,那就是劫持我身旁的小巫女。她是这五姐妹里面最小的一个,而且性格比较软弱,刚刚还莫名其妙帮我进行了一次口活,可以说抵抗力应该最差。如果我立即把她劫持到手中,不知道能不能胁迫剩下的四姐妹呢?这令我感觉到有点儿怀疑,我猜测出以下几个可能的结果:
四人不在意小五的死活,我杀死她之后被她们用机弩射死;四人不在意小五的死活,直接连着我和她一起射死;四人在意小五的死活,但是在我拿棒球棒敲死小五之前,她们把我射死。我突然觉得棒球棒好不给力啊,发力动作太大,破绽百出,之前真不应该图省事把这么一个东西放进自己的盗忆工具箱。
而且话又说回来,我真的恨得下心杀死之前对我那么“好”的一个小美女么?我还真的是下不了手,并且根据我的推测,毕竟这是在记忆里,死了一般也没有什么后遗症,所以她们其他几个人很可能并不在乎牺牲自己团队的一个成员而换取全队的胜利。
我正在思考这个被我叫做小五的可爱女孩的事情,对方却正好也提起了她的事情。“舞儿,你不会真的对这个家伙动了春心吧?以前我们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你最多是亲一两下目标,或者用手动动都很羞涩,现在却主动帮一个男人舔,这可不像你平时的所作所为哦?”
她们用的是日语,但是我却听懂了。我有点儿感激那时候在大学时候上的日语课了,而我曾经学会日语的目的非常简单,看懂小电影,体验故事情节的爽感。没想到这么龌龊的念头,却在此刻产生了一定的公用。纵然这段对话无关痛痒,但很好地满足了我了解刚刚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女孩。
“我……我不知道……”被唤作舞的女孩摇了摇头,脸颊突然红了起来。
“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是不能拥有感情的。虽然执行特殊任务都是在记忆里,我们在现实中都是纯洁之身,但是你也清楚我们最后的归宿,必然会物尽其用,让自己的婚姻起到应该有的作用,而不是在挑战中国盗忆师的路上,和一个偶然相识的,还是很没种很没水平的男人跑掉。”
“我知道的。”
听到上面的对话我突然觉得心里很轻松。其实我之前已经猜测过她们是如何顺利杀死黑豹小组的成员的,如果说在舞给我口爆之前还没有确定,在刚刚那个瞬间我却已经知道了真正的答案。她们必然是使用了自己的身体为武器,才能在黑豹小组成员最放松的时候杀死对方。红组的机弩对付我这种水平的,而且只有一两个人还是很强大的,如果用来同时对阵四个训练到极致的战斗人员,同时杀死对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好在听刚刚的说法,几个女孩在现实中竟然都是完璧,而就算在记忆中舞也是最洁身自好的一个,我才觉得稍微好受一点。她的经历和身份并不能让我生出娶她或者把她完全视为自己女人的念头,但是终究我还是难以放下那些就算只是有着一夕之欢的羁绊。我不是一个好人,甚至在之前的几年我一直是个浪荡公子,但是这么久了我发现我曾经拥有过的,我一个都不曾放下。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听说张成风要结婚了,整个人魂都被抽走了一半。
就在我觉得以前都没有转机的时候,主楼大厅的后面,一个隐蔽的角落,一个人影冲我挥了挥手。我仔细辨认之下,竟是之前已经“死去”的谢勇!要不是他的大胡子,这么远的距离我还真的认不出是他来。
他不是已经死了么?我来不及多想,谢勇给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就沿着座椅一路偷偷摸到了距离我们所在的前台非常近的位置,我想他已经做好了伏击的打算。
我看向欧阳晓,冲她眨了三次眼,她大概也看懂了我的意思,总之我能感觉,她的身体似乎紧了一些,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偷偷地用余光扫了一下,我又发现了花天天那略显肥胖的身影。
本方有四个人可以动手,对面是五个训练有素的日本女特工,其中一个离我不远,没有握着机弩,其他四个人,两个用机弩指着我,两个用机弩指着欧阳晓。好处在于我们也有两个暗桩,我知道他们也已经准备好,只等我发作。
“小五,过来,再帮我吹一管。”我装作色色的样子,招呼刚刚给我提供“特殊服务”的可爱美女。
她虽然有点儿不太情愿,而且也许对我把她当成发泄工具的过程比较不满,却也朝我走近来,我本来不想狠心,却不得不下手,突然一记双峰贯耳打在她两边太阳穴上,登时她便晕倒在地。瞄准我的两个红组成员第一时间射出了两支机弩,却只是打在我的左右双臂。箭上有毒,我双臂脱力速度奇快,但是脚下不敢丝毫耽误朝着外面就跑。两个想要拦住我的红组成员被跳出来的谢勇和花天天死死抱住,花阿姨还在嘴里大喊着:“出去了奖金记得分我一半!”
我顾不得他们几人的安危,连滚带爬出了后厅来到前厅,整个人四肢都软到要死。
“我知道答案了,1966年8月……”
终止我说下去的并不是追上来的红组成员射出来的利箭,而是系统传送入我大脑的一条信息
“游戏结束。正确答案:1966年8月20日。”
我并没有吼出最后的日子呢啊?赢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