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的食客，彻彻底底地惊呆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凡怎么会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
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身体难道是透明的吗？！
明明就站在原地，自己明明一巴掌挥了过去……怎么会……怎么会挥空呢？！
还是说，自己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实物……
咯噔！
那食客吓得是魂飞魄散，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僵硬在原地，瑟瑟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眼珠子几乎要凸了出来！
怔怔地看着林凡。
震撼！
惊愕！
恐惧！
慌乱！
迷茫！
不可思议！
种种思绪在他的心头翻涌，让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诡异！
“你……你究竟……究竟是人是鬼？！”
林凡看着对方那怕死的模样，冷冷一笑。
“你说呢？”
食客的眼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瞳孔骤然放大，五官扭曲在一起，仿佛是空间错乱了一般。
他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僵硬的身体忽然咔咔动了一下。
小心翼翼地朝林凡伸去手指，在林凡的腰间，轻轻地戳了一下。
动作极其的缓慢。
颤抖的手显示着他的恐惧和慌乱。
林凡也纹丝不动，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众食客也都屏气凝神，都不敢大声的呼吸，生怕惊扰了寂静。
当指尖触碰到林凡的腰间，便停了下来，因为并没有穿透过去，而是触碰到了血肉。
“啊……”
那食客惊呼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如果。
手指穿过去，那就表明林凡是一个幽灵。一个幽灵那他反倒是没有那么害怕，因为自己一巴掌打不中也是正常的。
但是。
手指却触碰到了血肉之躯，那就表明林凡是一个正常人！也就预示着林凡的身手已经超出了自己想象的范畴！
恐怖！
太特么恐怖了！
他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颤抖得更加剧烈。
有时候，人可比鬼更恐怖！
他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正想说些什么。
可是。
毫无征兆的！
林凡高高举起了手。
下一秒。
一巴掌，直接落在那食客的脸上。
砰！
那食客整个人直接原地转了三圈，随即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地面上，突兀地出现一个大坑！
食客整个人直接陷了进去！
像是一条死狗，瘫在里边。
“啊！”
其他的食客看到这样的场景，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呼吸为之一滞，全都惊恐万状。
而林凡，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冷漠地站在坑边，凝视着大坑里的死狗。
就这样，还是林凡手下留情了。
如果下手重一点，一巴掌能够让这食客直接化作血雾消散！
“这才一巴掌你就趴下了？这怎么能行呢，没看出你这么弱鸡啊，是不是装出来的啊。不至于吧，这么多美女面前，你装这样，是想要卖惨吗？她们可是不会同情瘫在地上的死狗的，你若是装的，就赶紧起来吧。”林凡笑盈盈地说道。
装？！
那食客瞪大了眼睛，错愕不已。他倒是想要反驳，可身体像是要断了一样疼痛，根本动弹不得。
心中五味杂陈，愤怒而恐惧。
他这半死不活的模样，像是装的吗？！都疼得想死了，谁会装成一条死狗去博取同情！
他真的不是在装！
身子像是要粉碎了一样，被剧烈地疼痛撕扯着。
而他猛然意识到。
林凡的这番话，就是对他的嘲讽和戏谑！
他怕了。
真的怕了！
刚才看到林凡躲在女人的身后，还以为是一个缩头乌龟，没种的的怂货。
没想到一出手，竟然差点让自己粉身碎骨！
这下真是惹错认了。
想到这。
心口的怒火顿时熄灭，随即涌起一阵凉意。
深深的凉意！
他缓缓地抬起头，强挤出一丝苦笑，似乎想要让林凡饶过自己。
可是还未等他开口求饶。
林凡却说话了，根本没给他张嘴的机会。
“看样子，你是想求饶吧？”
那食客重重地点点头，惊恐万状。
“那怎么行呢？刚才你说过的话，你不记得了吗？我问你承受得了吗，你说你可以的呀，怎么这才第一下，就遭不住了呢？”
“啊？！”那食客大惊失色，惊呼一声。“我……我什么时候……”
蓦然！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张口结舌，像是被点了穴似的。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林凡笑眯眯地点点头，说道。
那食客猛然意识到，林凡刚才让自己挑选美女，原来并不是想要拱手送给他，而是……
他忽地抬起头，下颚剧烈地颤抖着。
“没错，一个女人，一巴掌。我已经劝说过你了，但是你非不听啊，说你能够承受得了，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迁就你。既然你这么想找死，那我还能怎么办？”林凡无奈地耸耸肩，摊开双手，摆出一副迫不得已、无可奈何的模样。
那表情像是在说，你可别怪我，路是你自己选的。
“不是……我以为……以为……”
“你以为什么？这么多美女陪你春宵一刻？你也不怕被榨干，也太贪心了吧，我自己都不敢这么做！”林凡撇撇嘴，阴恻恻地笑了起来。“行了，别这么多废话，你准备好了吗？这二十多个女人，就代表着有二十个巴掌，你得好好承受住，千万别死啊。”
那食客吓得瞳孔放大，五官扭曲，面目全非，煞白如纸的脸上毫无血色，整个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
林凡也没客气，扭动着手腕，做着伸展运动，将全身的筋骨来开，仿佛要大开杀戒一样。
身上的关节咔咔作响，让人毛骨悚然，寒毛卓竖！
在场的所有人，甚至连神凰和秋夕都屏住了呼吸，柳眉微皱，直盯盯地看着林凡。
连他们都感觉到林凡身上散发出的恐怖如斯的气息。
那就更不用说那些食客了！
早已经吓得半死，一个个都颤颤巍巍地往后退去，魂飞魄散，屁滚尿流。
地上立马多出一滩又一滩不明液体，相当的恶心。
“我这才只是热身运动，你们怎么就跑这么后边干嘛？别怕啊，上来一点，看仔细一点。”
林凡微笑着招呼众人，可是谁敢上前，简直是不要命啊！
知道阎王爷站在面前还要头铁去撞，这不是找死吗！
林凡见众人没有动弹，撇了撇嘴。“那我想收拾这个，待会再收拾你们。千万别跑啊，谁跑我拿谁开刀。”
他一边威胁着一边朝身前那食客看去。
可是。
当视线刚刚落到那食客身上，却发现有一丝不对劲。
那食客的双目已经涣散，早已经没有了光的存在，脸上僵硬地摆出一副恐惧的模样，面色煞白，纹丝不动。
林凡挑了挑眉头，快步走过去，伸手在其鼻息下探了探。
“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