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夏思萱的目光,张狂回头一双眼眸这才与之祁战对视在了一起。
而还不等张狂开口,祁战就已经率先发话了:“你就是张狂,传言当中的神州人王,魔都狂盟的盟主,超级神医对吗?”
“没错。”张狂点了点头,整个人都显得很安静,而且脸上似乎还有着一抹笑容。
“呵呵,外面人都传言你已经死了,我灵域祁家祁战还真有些惋惜,不过想不到竟然还有机会在这里与张先生亲自见面,第一次见面,倒是想向张先生讨教讨教武道,不知道张先生可否给这个机会?”祁战这般冷笑着开口问道。
虽然他祁战现在心中很窝火,但是表面上,他还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毕竟,他不可能承认暗杀他张狂的是他祁战的人吧?
只不过,听到祁战这话,张狂却是微微一笑,略显玩味的开口道:“第一次见面吗?祁先生是不是记性有点不太好?”
祁战闻言一愣,当即就是诧异的问道:“张先生,难道我们还在其他地方见过面了。”
只是张狂并没有理会祁战的问话,淡漠的开口道:“讨教武道就不必了,我没有这个兴趣,毕竟在东城高速上本人早就已经领教过了你祁战的高招。”
“怎么样?祁先生,今日我站在这里,是不是让你很意外?”
“没有弄死我,有没有将你的计划全盘打乱了?”
陡然,听到张狂这话,全场一片哗然。
所有的目光都是落在了祁战的身上。
他们没有听错吧?
眼下张狂这话,难道是在说之前东城高速上面的车祸,是他祁战一手策划的?
现在想来,也难怪祁战之前会一口咬定张狂已经死了,一时间现场这一群被祁战所收买的人脸色愈发的难看了。
他们以为张狂的死,仅仅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竟然是祁战派人暗杀的呀?
如果他们早知道张狂没死,他们也不敢轻易的接受祁战的拉拢啊!
而祁战,眼眸微跳,在认真地打量了张狂一眼之后,开口说道:“原来张先生什么都知道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没错,东城高速上的事故是我安排人手去做的,只是很遗憾,没能够斩草除根,这确实是我的失误。”
“不过,今日既然张先生在这里,那么我祁战便将我的条件再说一遍吧!”
“荣升公司,我祁战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要张先生愿意将夏小姐交给我,那么我祁战现在便可以带着灵域的人返回,不再过问魔都的任何事物。”
“想要带着我老婆,你在做梦吗?”
“知不知道那些老打我老婆主意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
说实话,此刻的张狂都有些哭笑不得。
眼下的祁战明显就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作死啊!
说实话,张狂是真不知道他祁战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的,尤其还是这般理直气壮的要求。
而听到张狂这话,祁战的脸色就是狠狠一沉,随即狰狞刁钻的开口道:“那看来,张先生是真的想要和我祁某人讨教一下武道了。”
这般话音落下,祁战的身上便是有着凶悍的内劲涌现。
既然东城高速上没有弄死张狂,那么他祁战便要在这里将张狂击杀。
或许只有让张狂死在夏思萱的面前,夏思萱才会乖乖听从他祁战的安排。
不管张狂身上有多少头衔,神州人王也好,狂盟盟主也罢,他来来自于灵域的祁战又岂会在乎这些名头?
虽然张狂没有死,让他祁战感觉到非常的意外,但是也仅仅只是除了意外而已。
真若与张狂动手,还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而此刻,看到祁战要与之张狂大打出手的模样,现场一群人却也都是抱有了一丝希望。
毕竟,他们现在都已经相当于投靠了祁战,投靠了灵域,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自然希望祁战能够将张狂击杀。
否则,张狂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这些人的。
然而,面对祁战的这般阵势,张狂依旧是摇了摇头说道:“我说过了,切磋武道我没有什么兴趣。”
没兴趣?
一群人眉头紧皱,表情精彩。
“什么没兴趣,我怕是他不敢吧!”
“没错,别人祁总可是来自于灵域的强者,又岂是我们神州这些世俗古武者能够想象的。”
“就是,祁总的实力,恐怕他这一个神州人王也不是对手,所以为了避免尴尬,他故意不接受而已。”
“我看出来了,这小子现在就是想要故意虚张声势,以此惊退祁总,只是这般如意算盘,恐怕没这么容易实现吧......”
此刻,那些被祁战所收买的魔都势力都是纷纷这般开口说道,典型的就是一条路走到黑的姿态。
既然不能够再反过来讨好张狂,那么不如直接讨好祁战要更划算一点。
祁战将张狂杀了,对他们都有好处。
只是面对这些人的冷嘲热讽,张狂似乎没有听到,直接无视了一般。
说实话,这群即将变为尸体的人,所说出来的话,张狂根本就没兴趣放在眼里。
“人是你打的?”
张狂面色平静,望着祁战就这么开口问道。
而且,那般语气平静的让人感觉有些发慌,完全琢磨不透张狂的情绪。
“没错,人是我打的,只是我提醒过她了,她自己执意往上面凑,我也没有办法。”
“是吗?自己执意往上凑?”张狂闻言脸上却是浮现出了一抹玩味和冷笑。
而且,这一种玩味和冷笑,看着他祁战感觉非常的不爽。
“即便不是自己往上撞的,人是我故意打的,不知道张先生打算意欲何为呢?”祁战当即就是挑衅道。
既然张狂没有兴趣和他讨教武道,那么他这般挑衅张狂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意欲何为吗?很简单没,我没有兴趣和祁先生讨教武道,不过却有兴趣与祁先生论生死。”张狂淡淡道。
什么?
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