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张狂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夏思萱好奇的问道:“张狂,谁打来的电话?”
张狂微微一笑,说道:“魔都贺家。”
“贺家,他们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夏思萱狐疑道。
张狂道:“他们想要向我示好,并且希望我出手为贺子龙治疗。”
“你答应了吗?”对于这魔都贺家的事情,夏思萱也早就已经听张狂说过了,所以也并没有觉得奇怪。
只是按照夏思萱对于张狂的了解,想要让张狂出手为贺子龙治疗的可能性不大。
“你觉得我有没有答应?”张狂望着夏思萱,饶有兴趣的问道。
夏思萱一愣,却是开口道:“贺家向你示好可以,不过想要求你治疗贺子龙免谈,对吗?”
张狂笑了,将夏思萱搂在了怀中道:“不错,有进步,我老婆现在是越来越懂我了。”
所谓的贺家示好,只不过是迫于对他实力的忌惮被迫为之,如果贺家有这一个实力,只怕也早就已经带人杀来燕京了。
只不过,这一个贺家家主比较稳重,并不是一个容易冲动之人,所以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贺家觊觎太乙神针,理应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
显然张狂并不是打人一巴掌给个糖果就觉得甜的人,做错了事就是做错了事。
而显然之前贺君皓带着贺子龙上门治病,明显是虚伪缺乏诚意的,而且也代表不了整个魔都贺家,张狂没必要给其面子。
不过现在,既然是贺家家主给他打电话,只要他能道歉,张狂倒也愿意给他们这一个机会。
只不过,正如夏思萱所言,示好道歉可以,想要求他张狂治病救人,那是不可能的。
而此刻,听到张狂的夸奖,夏思萱不由得一张俏脸绯红,显然张狂的夸奖让他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当即,夏思萱就是冲张狂,得意的开口道:“那可不,我们已经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如果我还不能懂你的话,我这一个妻子岂不是当的很失败?”
张狂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说。
只不过,此刻夏思萱那一抹娇羞的模样,却是吸引了周围那同样吹着海风散步的路人。
微微一笑很倾城!
一个个拿着手机不断的拍照。
显然,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竟然可以美到这种地步。
只是,让他们这些人感觉到很可惜的是,这么唯美的风景,似乎眼前只属于张狂一个人的。
不由得这群路人看着张狂都是十分的嫉妒。
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大家的差距会有这么大。
而此刻,夏思萱却是冲张狂开口道:“张狂,如果你刚才不答应给魔都贺家任何的机会,也不接受他们的示好和道歉,结果会怎么样?”
张狂微微一笑说道:“很简单,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是魔都贺家做决定之前的最后试探了,如果我不答应他们的示好和道歉,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联合魔都李家一起来燕京找我还有荣升公司算账。”
听到张狂的分析,夏思萱就是不由得赞同的点了点头。
很显然,张狂的决定是明智的。
虽然夏思萱很清楚张狂对此并不忌惮,但是魔都贺家和李家若是联合起来一起进入燕京,多少也是一些麻烦。
此刻张狂既然已经答应,很显然魔都贺家人就绝对不会蠢到继续联合魔都李家一起对张狂出手的。
却说此刻,在魔都贺家的大厅当中。
贺猛挂断电话,整个人都像是长吁了一口气。
而一旁的贺君皓和古大师,两人都是无限的关心起来了。
“爸,怎么样,张狂怎么说?”贺君皓抢先开口问道。
贺猛深吸一口气,随即开口说道:“张狂愿意接受我们魔都贺家的示好,但是我贺猛必须代表贺家亲自向他道歉,如此,之前的恩怨大家一笔勾销,至于那一万亿的欠条,他也可以不再追究。”
古大师闻言连忙兴奋的说道:“家主,这是好事啊,至少他可以开口愿意接受示好,这对于贺家来说现在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古大师很清楚,不管是什么恩怨,还是那一万亿的欠条,贺家都绝对不可能承受张狂此人的怒火,与其让矛盾像这样继续的加深,倒不如直接将其化解。
只不过贺猛却又是开口说道:“但是他依旧不愿意治疗子龙,看起来,子龙依旧只能坐轮椅度过了。”
显然贺猛的语气当中有些遗憾的味道。
如果可以,贺猛自然希望张狂能够出手将贺子龙治好,贺家放弃对太乙神针的追求,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现在,显然张狂不可能接受他的提议。
贺君皓沉默了。
古大师同样跟着沉默,只不过片刻之后,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为了贺家的稳定,为了保住贺家,有些时候总是需要牺牲一些人和事的,如此也在所难免。”
贺君皓也是点头说道:“没错,爸,正如我之前所言,二弟虽然残废,但是贺家还在,可以给他一个很好的生活和照顾,而如果贺家没了,就算他恢复了四肢又能如何,凭借他的能力也不可能做到力挽狂澜。”
贺猛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清楚。”
随即,贺猛又是看向了古大师问道:“他们魔都李家什么时候会出发前往燕京?”
古大师开口说道:“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消息,李家已经在开始出发前的准备了,大概还有两个小时他们就会兵临燕京了。”
贺猛神色一沉,随即神情严肃地开口吩咐道:“君浩、古大师,你们赶紧去召集贺家的强者,等到李家离开魔都,我们就迅速出手。”
“是,家主。”
听到这话,贺君皓和古大师都是连连跟着点了点头,随即就下去安排了。
却说此刻,在贺子龙的房间当中,一个手下快速的走了进来。
“他们最终的决定是什么?”贺子龙几乎都没有看这个手下,直接这般神色冰冷的问道,唯一还剩下的那一只手,此刻拳头早就已经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