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孟娜娜一口喷了出来,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萧易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人,什么鬼话都能说出来。
“幸灾乐祸的女人,老爷子实在是不能告诉你,为了我的性福。”
萧易很是惋惜道,张春成只好是默默摇了摇头,看得出来萧易不想说实话,他也不能逼着萧易。
“唉,你若是能将这种医术流传下去该多好啊。”
张春成惋惜道,他是站在医术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觉得这么好的医术,要是失传了的话,对人类是一种极大的损失。
萧易不是不告诉张春成,就算是告诉了张春成的话,张春成也无法使用自己的方法,因为萧易使用的医术,是需要结合道气才行。
针灸只是一方面,针灸的过程中,配合道气来催动人参的药力,这才是能治好孟庆云的根本,寻常人根本就没有听过到道气是什么东西,自然也就无法使用。
“等等!”
萧易抓起筷子大喊一声,然后很不客气,站起来从孟娜娜的碗里面,抢走了一块红烧肉。
“尝一口东坡肉,肥而不腻入口嫩滑,这样的生活,美的很。”
“该死的混蛋,那是老娘的肉。”
“谁能证明是你的,猪肉上也没有写你的名字,进了我肚子的就是我的。”
孟娜娜咬牙切齿,可是一点法子都没有,能把萧易制服的人,估计还没有出生呢。
孟启看得出来,女儿虽然在生气,可是心里觉得很高兴,难得有一个男人,进入了女儿的视线当中。
“来来来,萧易我来敬你一杯,这一杯谢谢你帮了我的儿子,同时也帮了我的女儿。”
给萧易的酒杯倒满,萧易拿过杯子,直接就干了。
这可是白酒,哪有这么喝酒的,孟启看着萧易的脸色,似乎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今天可算是见到了喝酒的高人。
“好酒啊,这上了档次的茅台,就是和二锅头不一样。”
萧易说道,孟启心里想你倒是会说,这可是珍藏多年的茅台,一瓶就得一万多。
“那是当然的,这第二杯我还要敬你一杯,谢谢你救了我的父亲,今天要不是你出手的话,我父亲只怕是……”
“孟叔您别这么说,老爷子吉人自有天相,这一关迟早都会渡过的。”
孟庆云在一旁笑了笑,萧易这话说的倒是很不错,明明是萧易的功劳,在这里却把一切都说成是自己的。
要是换了任何人的话,在自己的面前早就邀功请赏了,也就是萧易会保持原来的心态,这样的年轻人,现在委实不多见。
“萧易你就别客气了,这的确是你的功劳,我老头子今天还能坐在这里吃饭,全都是因为你的缘故,我已经想好了,打算将我在公司里百分之十的股份,划分百分之一给你。”
孟庆云说道,这一句话让孟娜娜和孟启两人脸色同时变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父亲会把股份划分给一个外人。
这会儿孟启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是等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孟娜娜倒是觉得,这个股份,萧易可以拿。
萧易愣了一下,好端端的要送自己公司的股份,一下子脑子里有些蒙了,然后萧易用手指盘算了一下。
“百分之一,这百分之一有多少?”
孟娜娜笑了笑,一个不知情的人,当然不知道这百分之一的重要性。
“不用你算了,现在蓝汇集团,一年的纯利润就在十亿往上,也就是意味着,百分之一的股份,每年可以拿到一千多万的分红。”
精通计算的孟娜娜,早就计算好了这些,一千万看似没多少,但是接下来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数字。
“一千万?似乎也没多少。”
“是没多少,但是你别忘了,百分之一的股份,也就是等于公司所有的资产,你也有百分之一的份额,加起来整个蓝汇的话,这个百分之一上亿是没问题的。”
“嘶……这么多。”
萧易倒吸一口冷气,百分之一就有这么多钱,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三个人,把自己卡里的钱取出来,完全可以用钱来盖房子了。
“现在知道多了吧,我在公司里的股份,也不过是百分之五罢了。”
孟娜娜说道,整个公司当中,爷爷占据了百分之十,孟良辰百分之五,自己百分之无,剩下的百分之三十一,是在孟启的手中。
眼下是孟娜娜接管公司,但是公司里重大的会议,孟启必须也要亲自前往,原本孟启打算给孟娜娜分一些,孟娜娜已经说清楚了,她不需要这些。
在孟娜娜的心中,她的梦想一直是自己干一番事业,而不是站在原本已经站起来巨人的肩膀上,这样觉得自己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确实好多啊,这么多钱要是全部买油条的话,绝对可以绕地球一整圈。”
萧易说道,有钱的世界,果然是可怕,动不动就利用百分之一的股份来砸你,一亿多的钱,完全可以把自己埋在里面。
不过萧易也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自己曾经救过那个世界大富豪爱德华的女儿,爱德华的资产,有上百亿美金,要是爱德华也这么好心,给自己分百分之一的股份。
那算下来的话,萧易的钱几乎可以买下整个蓝汇,想到这里萧易就有些后悔,当初应该狠狠的敲诈那个米娅一趣÷阁才行。
“呵呵,萧易小子你想好了没有,想好了的话,明天去公司里签订协议,从此你也算是蓝汇的股东。”
孟庆云笑道,这可是一大趣÷阁钱,相信萧易也会答应这个条件的。
然而这个时候,萧易却摇了摇头,这倒是让孟庆云没想到,难道萧易还有更大的胃口不成?
“萧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原本救您是我答应了娜娜的事儿,之前我并没有多大的把握,也不是冲着什么回报来答应救您,如果我拿了您这百分之一的股份,我怕我萧易,在一个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