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后,巨石斗兽场变得异常热闹,那是因为呀,皇帝天冥夜竟然也来到了现场,因为他的到来呢,禁卫军和天机卫各自派出了数千的侍卫,将整个斗兽场给严严实实的看管了起来。
天冥夜就坐在看台上最中心的位置,皇后许怜仙坐在他的左首位置,右首位置坐的却是天琼玉这个刁蛮的公主,可见天冥夜对她的喜爱了,天琼玉的边上则是坐着一个面貌英俊的男子,坐的十分笔直,眼睛时不时的望向天冥夜,这位呢就是三皇子天玄易了,他们这一排的前后座位都空荡荡的。
其余的看客呢也是富商居多,他们未必是对这赌斗多有兴趣,更多的就是想要瞻仰一下天子的风采而已,也有人是想借此机会,打算结交一些权贵,攀攀关系,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好处。
“父皇你也真是的,干吗答应云飞的要求,让方玉言这个胆小鬼去参加赌斗呀。”
天琼玉抱着天冥夜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她这倒不是担心方玉言的安危,而是害怕方玉言输掉了赌斗,害得天冥夜丢了面子。
天冥夜哈哈一笑说道:“玉儿你可是小看了此人呀,方玉言现在已经是慧云大师的入室弟子,能被慧云大师看中,他也一定有不凡之处呀,说不定能带来意外之喜呢。”
“父皇,我可不这样认为,这个胆小鬼到时候一定会吓得跪地求饶的。”天琼玉撇撇嘴说道,话语中对方玉言充满了不屑的之意。
“好了好了,这个年轻人再怎么说也救了你皇姐一命,你呀还是少说一些这种丧气话吧。”许怜仙忽然插口说道。
“皇后此言有理,孤也是如此想的,玉儿你也不必过早的就下此定论,等赌斗结束,一切就都清楚了。”天冥夜神色淡然的说道。
在天冥夜所坐看台的对面,云飞就坐在看台的第三排位置,此时正在和身边一个面白无须的文士商量着什么,眼睛向着下方广场中心的决斗高台上扫来扫去,脸上没有露出担心的神色,仿佛对这次赌斗的胜利有着绝对的信心。
赌斗还没有开始,方玉言跟着其他四个人一同走上了高大的圆台上,这圆台有三四丈高,长有七八丈,圆台下方四周是一片削尖的石刺,从圆台上掉下来就是那可就会被直接被石刺洞穿了。
圆台的四周还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不过还是以刀剑居多,想来是比斗时可以选用的兵器了。
不一会他们的对手也走了上来,双方面对面站立着,一个个都面色不善,杀机外露,此时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这都会在接下来的抽签中选定的。
不一会的功夫,就又走上了来一个穿着青衫的胖子,满脸的横肉,方玉言马上就认出了胖子的身份,正是这家斗兽场的管事范贵。
范贵眼神随意的在十个人的身上一扫而过,并没有在方玉言的脸上多停留片刻,他背着双手摇头晃脑是说道:“诸位都是此次赌斗的高手,等一会诸位先要进行抽签,一人抽一条纸条出来,纸条上面就是从一到五此类数字,这抽中的数字就是你们出场的顺序,一样数字的也就是互为对手,来人把箱子给我抬上来。”
只见两个小厮各自抱了一个木盒上来,木盒四四方方,只在上侧开了一个口子,却是正好容得下一个手臂伸进去。
木盒一拿上来,双方之人都默契的走过去,各凭运气抽取自己的纸条,方玉言是最后一个抽取的,他拿出的纸条上写着一个三字,也就说明他要第三个上台比试。
选中了数字一的两个人也随着站了出来,方玉言这边选中了数字一的则是五人中唯一的女人,面色黝黑,看起来十分彪悍。
范贵见十个人都抽签完毕了,就高声说道:“那么接下来抽到数字一的就先上台比斗,此次比斗,没有规则,除非主动投降者,则亡者败,生者胜。”
范贵的最后几句话显得格外冷酷,不过在场之人都是历经生死之人,都没有将范贵的话放在心上。
顿了一下,范贵接着说道:“好了,还未轮到比试的就随我先到台下休息吧,还有只要鼓声一响,两位就开始吧,在此期间两位可以选一下自己觉得趁手的兵器。”
说完话,范贵抬腿就向着台下走去,众人自然也都没有什么意见,纷纷跟在了范贵的身后,一个个的走下了高台。
令方玉言感到奇怪的是其他的人好像对台上的比试都不是很感兴趣,都走进了为他们准备的休息室中,打算先休息一番,好能面对接下来的战斗。
方玉言正想着是不是也进去休息一会之时,范贵就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来到他的跟前之后,就开口说道:“我说兄弟呀,这赌斗可是危险无比,你又何必去趟这个浑水呢?”
方玉言苦笑摇头道:“范老哥,你是有所不知呀,兄弟我也不想呀,可是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呀。”
方玉言来参加这赌斗,可不是他自愿的,不过事实又不敢随意的说出来。
范贵闻言却是说道:“老弟你可要想清楚了,毕竟性命只有一条,可不能逞强呀。”
说话的功夫范贵却是用极其隐晦的动作悄悄交给了方玉言一个小巧的白色盒子,还有一张纸条,并且对着他眨了眨眼睛,之后便叹息着离开了。
方玉言自然对范贵给他的东西是十分的好奇,不由偷偷的拿起纸条看了起来:这白盒是一个厉害的暗器,可以使用两次,每一次都可以射出三枚毒针,兄弟哥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方玉言没有想到范贵只是和他见了一次就能如此帮他,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
这个时候鼓声就“咚咚”两声被人敲响了,比斗就就此开始。
方玉言的目光也随着到了高台之上,只见台上二人都没有去拿台上武器,彪悍女子召唤出了自己的战兵,那是一个紫色的长棍,她的对手则是一个眼角下有一道疤痕的男子,背手而立站在台上。
两个人都没有率先动手,而是彼此试探着,身上的气机散发出去,感受着对方身上的薄弱之处。
不过两人这个表现顿时引起了看台上的一阵嘘声,他们要的是精彩的对决,而不是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好像在演戏一样。
这就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懂得人无须解释,不懂得人没法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