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敢推断出对方是白鸣峰,其实也有一定道理的,先他知道这两个小妞是对方的手下,而且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恶意,而自己认识的人里面,似乎除了白乐萱的哥哥白鸣峰是当兵的之外,并不知道谁当过兵,所以他有八成的把握知道对方是白鸣峰。
他也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果然是白大哥,里面请坐!”
他看见张铭他们一群人还呆站在那里,随即给了他们一脚,然后朝着那两个小妞抛了一个眼色。
“啊,啊,松绑,松绑!”
他们几个人才恍然大悟,急忙跑过去,给那两个小妞松绑。
“头!”
那两个小妞恭恭敬敬的走到白鸣峰的跟前,低声叫道。不过想到这次的任务,心中说不出的委屈,和自己无赖打斗,还不如去执行其他危险性的任务呢,不但没有制服他们,还让他们在自己身上咬了好几口。
白鸣峰随即坐在沙上,从沈寒的手里接过一杯红酒,朝着她们两个挥了挥手,这才对沈寒含笑道:“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对你们下手,真的让我有些所料不及,可惜我没有那个本事制止住他们,让你们死了三个人,还受伤好几个,这算是我的失误!”
“原来你一直在跟踪我们!”
赵峰忍不住大声叫道。
白鸣峰随即笑着摇头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只是偶尔跟踪一下罢了。”
“偶尔跟踪一下?”
张铭他们十几个人翻了翻白眼,这纯粹是借口。如果是偶尔跟踪一下的话,那自己这边刚刚出事,他怎么就立刻知道呢?难道他是千里眼,顺风耳?
沈寒也拉过一条椅子坐下,脸上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白大哥一定是因为乐萱的事情来的吧?”
白鸣峰微微点了点头:“你说的一点没错,我这次回京城的确是为了乐萱的事情,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怎么能够忍心让她吃苦受罪呢?而且我也打听过那个乔延,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父亲当初的决定有欠妥当,这件事情我自然会跟他说的!”
“那好啊,你就让你老爸把你妹妹嫁给我们老大算了,我们老大可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你妹妹跟着他,一点亏都吃不了!”
张铭顿时笑眯眯的说。
白鸣峰登时哑然失笑:“难道他就是好人吗?”
“老大难道不是好人吗?”
张铭挺着脖子,很不爽的叫道,不过想想沈寒做的某些事情,似乎和好人的关联并没有多大,最后讪讪一笑:“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哪儿有那个十全十美的人?老大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了。”
白鸣峰看着对方那种赖皮般的样子,心中也不禁一阵阵的好笑,不知道沈寒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成为好朋友。他右手伸入口袋里面,掏出三颗筛子,笑着注视着沈寒:“我过来只不过想要验证一下,传说中的赌神到底是不是真的!”
“赌神?”
徐正他们一样人和孔冰儿都瞪大眼睛,一脸惊愕的看着沈寒。
他们虽然和沈寒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可是并不知道对方有一个赌神的称呼,这使得他们都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对方,同时朝着张铭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暗暗恨对方为什么不把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自己。
张铭忍不住给干咳一声:“这个,也不能怪我,老大是一个喜欢低调的人,怎么会随便显摆呢?至于赌神嘛,也是有这件事情的,当初的拉斯维加斯赌神大赛上,老大就稀里糊涂的弄了一个第一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你们也知道,老大可是奥特曼,什么事情难过他?”
“靠!”
徐正他们十几个人朝着张铭狠狠的比划了一下中指。
沈寒微微一笑,从白鸣峰的手里接过那三个筛子,道:“不过是一点雕虫小技,没有什么值得吹嘘的,不知道白大哥想要看什么呢?”
“那就简单一些,你扔三个六好了!”
白鸣峰笑了。
沈寒一怔,继而点了点头:“既然白大哥有这份心情,那我就献丑!”
他看也没看,随便把那三颗色子扔在地上。
他们十几个人都呼啦一下,把这三颗色子围住,睁大眼睛,连眨都没有眨动一下,想要看看沈寒这么胡乱一扔,到底能不能扔出三个六。
那三颗色子“骨碌碌”直转,等了足足有二三十秒,才缓缓的停下来。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惊讶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鸣峰也是目瞪口呆,连连叫道:“这,这怎么可能?”
沈寒微微一笑:“运气,运气!”
白鸣峰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子,拍着沈寒的肩膀,道:“好好好,不愧是赌神,这次我终于有机会赢得这场比赛了。”
“什么比赛?”
沈寒微微一愣了,感觉到对方话里有话。
其他人也是眨巴着眼睛,诧异道:“什么赢得比赛?难道你有是目的不成?”
沈寒他们感觉到白鸣峰的话里有话,而且对方笑的极其的阴险,和黄鼠狼一样,恐怕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他们都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哎哟,我的头好疼啊,刚才那些杀手好厉害,要不是我机警,恐怕真的要死翘翘了,现在我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头晕眼花,要好好休息十天八天,十年八年才行!”
沈寒经常和张铭在一起,装蒜的本事也学了一个七七八八,右手捂着头,面色苍白,虚弱的朝着自己的床走去,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跌倒一般。
张铭更是大惊小怪的叫道:“老大,你没事吧?都怪我们,让你非要弄什么色子,弄的你元气大伤,呜呜——俺们知道错了,俺们以后再也不敢胡来了!”
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弄的和真的一样。
其他几个人也是眨巴着眼睛,连连哽咽道:“老大,俺知道错了!”
沈寒一脸慷慨,一脸正义的说:“没事,这和你们没关系的,我只要稍微休息一会,就会恢复过来的!”
他直挺挺的朝着床上倒去,眼睛一闭,立即进入梦乡,鼾声渐渐响起,看的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佩服不已。
白鸣峰眼睛翻白,差点就晕过去。
这些人也太会搞怪了吧?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
他微微抬起头,摇了两下,故意长长叹息了一口气:“唉,我原先还准备一会回去和我父亲说说你和我妹妹的事情,看你现在这副病怏怏的样子,恐怕我妹妹就是嫁给你,以后也不会幸福的,那这件事情等你痊愈之后,看看情况再说好了!”
他抛下这句话,朝着那两个小妞招了招手,转身便欲离开这里。
“咳咳,虽然我元气大伤,但是怎么说也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强力壮,精神充沛,至少稍微体息几秒钟就会恢复过来的,对了,白大哥,你刚才说什么?”
沈寒很无耻的冲到白鸣峰的跟前,恬着一张脸,那样子,那神情,很孙子的。
张铭他们一样人额头已经多了几条黑线,几欲呕吐出来。
白鸣峰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心中暗暗嘀咕一声,小样,我还治不了你?有我妹妹这张王牌在我手里,你还不是乖乖束手就擒?他干咳了两声:“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几天之后,我和几个老战友会在京城的一家酒店聚会,其中难免会玩一些色子之类的游戏,所以希望你帮我撑一下局面而已!”
“咦,你们不是当兵的吗?”
张铭眨巴着小眼睛,一脸惊愕的问道。
“当兵的怎么了?”
白鸣峰反问了一句。
“当兵的也赌钱?”
张铭脸上的疑惑更胜了,在他眼里,当兵的就是正义的使者,男人中的男人,爷们中的极品,不会喝酒,不会泡妞,不会赌钱的等等。
白鸣峰狂汗一下,这是什么话?难道当兵就不能赌钱吗?看来他们的脑子都有些问题,不知道是什么结构组成的。他没好气道:“当兵的也是人,怎么就不能赌钱了?再说了,现在又不在部队里面,随便玩两下,没关系的!”
“那你们是不是也玩女人?”
张铭一脸龌龊的又问了一句,朝着他身旁的两个小妞扫了几眼,那眼神,说不出的古怪和暖昧。
“咳咳,你的废话太多了!”
白鸣峰狠狠瞪了他一眼,老脸也微微一红。
其他几个人看见他这副模样,也都嬉皮笑脸的偷笑起来,看来这个白鸣峰也不是什么好鸟,免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却专门吃窝边草。
沈寒见到白鸣峰一脸的尴尬之后,很“好心”的岔开话题:“白大哥,你不会是每次都输给你的那些老战友,所以这次才叫我帮你的吧?”
“谁说的?”
白鸣峰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恶狠狠的叫道,“要不是那几个小子使诈的话,我能够输吗?不过这次有你,即便他们再作弊,我也不会输了!”
他想到刚才沈寒露出那么牛叉的一手,脸上又激动的笑了起来,彷佛已经看见自己的几个老战友吃疼的模样,那种感觉,真的很爽。
“作弊?”
沈寒微微一愣。
白鸣峰轻轻弯下腰,捡起那三个色子,故意在他面前晃荡了一下,面带得意的说:“难道你没有试出来吗?这三个色子已经那个被我做了手脚,里面濯了一点点水银,比普通的色子要重一些的,没有想到就这样的色子,你都能够这么牛叉,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
沈寒狂汗一下,这个白鸣峰也太阴险了吧?连这个都用的出来。不过他刚才只是随便一扔,便让吉吉控制一下点数,哪儿能够想到色子重量已经被改变呢?
白鸣峰一脸邪恶的拍着他的肩膀,低声道:“其实呢,我父亲对我的意见一般都是给予尊重的,所以只要你帮我度过这一关,我就在我父亲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让他答应你和我妹妹的事情,而且我也愿意有你这么一个妹夫,反正你们已经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还有了某些亲密接触!”
“咳咳,白大哥,其实我和乐萱还是很纯洁的!”
沈寒讪讪的笑道。
“很纯洁?白鸣峰翻了翻白眼,道,“如果纯洁的话,你会在我妹妹流落到滨海市的时候,趁机夺取她的初吻和二吻吗?还在京城和她搂搂抱抱!”
“这个,你都知道了?”
即便沈寒脸皮再厚,也有一种找个缝钻进去的冲动。
白鸣峰耸耸肩膀,一脸酷酷的说:“我连你在滨海市有几个女人都知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如果我想调查的话,连你祖宗十八代都可以调查出来,你那点屁事,我都了如指掌的。”
“不是吧?你这么牛叉?那我祖爷爷是谁?我还真不知道呢,莫非是唐朝牛叉人物张士贵?”
张铭嬉皮笑脸的问道。
“去死吧!”
白鸣峰对于这种无赖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沈寒也看出白鸣峰这厮似乎比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简单,似乎还真的有点手段,莫非是部队里面的牛叉人物?他想到这里,想要问一下,可是生怕触及什么机密之类的东西,也干脆不再问了,反正对方是白乐萱的哥哥,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正在他想到这里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来一看,竟然是白乐萱打来的电话,这让他有点哭笑不得,急忙接通,说了一句:“喂!”
“沈大哥,听说你们遭到杀手的袭击,是不是真的?”那边的白乐萱声音都有些颤抖,差点就要哭了出来,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是真的,不过我没事,就是挨了四五枪,胸口两枪,小肚子两枪,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我只要休息十年八年,就会痊愈的!”
沈寒玩心大起,故意摆出一副有气无力,奄奄一息的样子,使得其他人都不停的朝着他比划中指。
“什么?胸口两枪?那不是很危险?你在医院?要紧不要紧?”
白乐萱哪儿知道对方在胡说八道?顿时吓的半死,六神无主,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我在酒店!”
沈寒又说道。
“你怎么不去医院啊?你这个人,哎!”
白乐萱有些生气的叫道。
“我没有那么多钱啊,医院说,说做手术要三十万,我只有三千块钱,不过没事的,我身体结实,只要休息一会,就会没事的,咳咳……”
沈寒又故意连续咳嗽了好几声,如果光听声音的话,肯定会以为他马上就要歇菜了。
“你,你,你气死我了,这么大的人,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你没钱,我有钱啊,我马上就过去!”
白乐萱急忙挂掉电话。
白乐萱的速度不比孔冰儿慢,前后不过十五分钟,她已经心急火燎的冲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医生和她的经纪人,而她刚刚一进门,连其他人都没有看一眼,就急急忙忙的朝着床铺走过去,一脸关切的问道:“沈大哥,你没事吧?我带医生过来了,他们的医术都还不错,可以让你尽快痊愈过来的!”
她想到对方一共挨了四枪,生命垂危,眼圈顿时红了,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对方活不了的话,那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乐萱,你来了?”
沈寒很装逼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艰难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
“嗯,沈大哥,我来了,你一定不会有事的,鸣呜……”
白乐萱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扑倒对方的怀抱里面,放声痛哭了起来,这些天的思念和委屈统统化成泪水,尽情的释放出来,把沈寒的胸口淋湿了一大片。
白鸣峰看着自己妹妹眼里只有沈寒,其他人看都没看一眼,心中莫名的一酸,忍不住叹息了一口气,小声嘀咕道:“真的是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我这个哥哥站在这里,都没有人招呼一下,唉,这小子还够真够幸福的,把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傻妹妹骗到手里!”
“咳咳,白大哥,来,抽根烟,我这不是招呼你呢!”
张铭掏出沈寒那包五块钱的香烟,抽出一支,很殷勤的递给对方。
“啊?这是什么烟?五块钱的烟?我靠,我抽的是软中华!”
白鸣峰看见这支香烟上的牌子之后,气的直翻白眼。
白鸣峰站在那里,彷佛一只被抛弃的小花猫,说不出的委屈和失落,要在换成以往,自己妹妹见到自己,肯定是高兴的欢天喜地,还狠狠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是现在呢?自己这么一个活人站在这里,还说了好几句话,人家愣是没看自己一眼。
这个小子有什么好的,竟然可以把自己如花似乎的傻妹妹骗的晕头转向,到底是他的智商太高,还是自己的妹妹智商太低呢?他都感觉到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都给猫当伴娘了。
白鸣峰看着沈寒还和死鱼一样躺在那里装逼,糊弄自己的傻妹妹,而自己的妹妹却被骗的稀里糊涂,还把这一切都当成真的,忍不住酸溜溜的冒了一句:“傻妹妹,那小子骗你呢,你怎么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白乐萱现在伤心过度,差点就要来一处孟姜女哭长城的精彩画面,听到这句话之后,登时回过神来,转过头看见不远处站着自己的哥哥,还挂着几滴泪珠的俏脸上露出一个狐疑的表情,半晌才喷出一句话:“哥哥?”
“是我!”
白鸣峰看见自己妹妹还记得自己,脸上又绽放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自己的妹妹不愧是自己的妹妹,还是想着自己的。
谁知道白乐萱竟然又说出一个极其傻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咦,你什么时候来到京城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呜呜——”白鸣峰伤心的几乎要哭了,自己的妹妹竟然都没有看见自己,太伤心了。
白乐萱只看了自己哥哥两眼,又转过头,对床上躺着的沈寒低声道:“沈大哥,我这就让他们送你去医院,你必须要做手术,这样才能够尽快康复起来,你不会有事的!”
原来她根本就没有听到白鸣峰刚才说什么,一门心思全部放在沈寒的身上。
白鸣峰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差点就摔倒在地上。,把沈寒的胸口淋湿了一大片。
白鸣峰看着自己妹妹眼里只有沈寒,其他人看都没看一眼,心中莫名的一酸,忍不住叹息了一口气,小声嘀咕道:“真的是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我这个哥哥站在这里,都没有人招呼一下,唉,这小子还够真够幸福的,把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傻妹妹骗到手里!”
“咳咳,白大哥,来,抽根烟,我这不是招呼你呢!”
张铭掏出沈寒那包五块钱的香烟,抽出一支,很殷勤的递给对方。
“啊?这是什么烟?五块钱的烟?我靠,我抽的是软中华!”
白鸣峰看见这支香烟上的牌子之后,气的直翻白眼。
白鸣峰站在那里,彷佛一只被抛弃的小花猫,说不出的委屈和失落,要在换成以往,自己妹妹见到自己,肯定是高兴的欢天喜地,还狠狠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是现在呢?自己这么一个活人站在这里,还说了好几句话,人家愣是没看自己一眼。
这个小子有什么好的,竟然可以把自己如花似乎的傻妹妹骗的晕头转向,到底是他的智商太高,还是自己的妹妹智商太低呢?他都感觉到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都给猫当伴娘了。
白鸣峰看着沈寒还和死鱼一样躺在那里装逼,糊弄自己的傻妹妹,而自己的妹妹却被骗的稀里糊涂,还把这一切都当成真的,忍不住酸溜溜的冒了一句:“傻妹妹,那小子骗你呢,你怎么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白乐萱现在伤心过度,差点就要来一处孟姜女哭长城的精彩画面,听到这句话之后,登时回过神来,转过头看见不远处站着自己的哥哥,还挂着几滴泪珠的俏脸上露出一个狐疑的表情,半晌才喷出一句话:“哥哥?”
“是我!”
白鸣峰看见自己妹妹还记得自己,脸上又绽放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自己的妹妹不愧是自己的妹妹,还是想着自己的。
谁知道白乐萱竟然又说出一个极其傻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咦,你什么时候来到京城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呜呜——”白鸣峰伤心的几乎要哭了,自己的妹妹竟然都没有看见自己,太伤心了。
白乐萱只看了自己哥哥两眼,又转过头,对床上躺着的沈寒低声道:“沈大哥,我这就让他们送你去医院,你必须要做手术,这样才能够尽快康复起来,你不会有事的!”
原来她根本就没有听到白鸣峰刚才说什么,一门心思全部放在沈寒的身上。
白鸣峰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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