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被老警察拽出去之后,房间内只剩陈飞和副局长二人,副局长顿时换上一副虚伪的面孔,笑着走过来,拿出钥匙,把手铐打开“这位同志,对不起啊,最近公安系统内新来一批实习生,不注重办案规矩,急功近利”
“没事没事”陈飞摆摆手,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更何况这件事是个意外,他也不打算追究什么“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我现在可以走了么?”
“可以”副局长点点头,走到桌子边拿起一张写满文字的纸“把这个签了,要不然我们这边程序不好办”
陈飞看了一眼,是协助调查之类的,签字之后并不起到法律责任,没多说,拿起趣÷阁签字之后,快步走出去,副局长原本还想与陈飞套套交情,但是陈飞并没给他机会,可以说他心高气傲,也可以说他盛气凌人,事实上,一个区的公安局副局长对他的意义不大,如果他真在市区内有什么麻烦,一个电话市内三个区的正职局长都愿为他效犬马之劳,有时候,能被人用到都是一种荣幸,显然,副局长没有这种荣幸。
走出公安局,天色已经黑下来,天空中繁星点点,市区内的夜生活还是比较丰富的,有钱人可以去夜店潇洒,条件差一点的去公园广场放松,陈飞细细想下来,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欣赏城市夜景了。
没有车干什么都不方便,陈飞还是打个车去的附近广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车拿回来,广场上人满为患,有遛弯的大爷,有跳广场舞的大妈,陈飞找到一个街边小摊坐下来,事实上他不在乎人们所谓的卫生,他认为人生在世屈指算,终归一个死字,为什么不在有限的生命中,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呢。
要了一把小串,独自坐这吃了起来,可享口服亦远观万家灯火,陈飞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有可能人生就需要这样。
“请问,这里有人么?”一个女生在陈飞耳边响起。
陈飞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冉竹,她手里拎个黑色坤包,上面是灰色亚麻质长衫,长衫里面是白色小衫,高跟鞋上方是长裤,脸上画着淡淡的妆,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果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你不会是跟踪我了吧?”
“呵呵”冉竹坐到旁边的凳子上,把坤包塞到陈飞怀里,动作娴熟,就像陈飞经常给她拎包一样“你猜我是不是跟踪你?”
“不好说,你也知道每天跟踪我的人太多,我都懒着去管了”陈飞略带惆怅的说道,把身前的调料往冉竹一方推了推。
“我才发现,你脸真的是好大哦”冉竹美眸一皱,不是在生气而是为了迎合气氛“我要去上班的,家里也没个男人,没人照顾我,只好出来对付一口喽”
陈飞这才想起来,广场另一边就是广播电台,冉竹的节目又属于午夜节目,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不足为奇“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顿放我请你吃,不用给我省钱”
“装,继续装”冉竹略带鄙夷的说道,她的话看不出一丝嘲讽,更像是两个老朋友之间的玩笑,冉竹这种女人谈笑风生中带有一丝温婉,举手投足里透露着高贵,快不能光听声音就能成为全市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两人都刻意避开那晚的话题,权当没发生一样,包括今天上午的微信,也同样当做美丽的误会,冉竹主动给,但是陈飞不想要,这就能看出是男人处于主动地位,冉竹处于被动地位。陈飞是对冉竹身体着迷,可保持着理智的他告诉自己,玩玩可以,绝对不能动情,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听说你去莱江了?”冉竹随意的问道。
“嗯,办点私事”陈飞并没对她说实话。
“切,还不说实话,行吧,把账帮我结了哦,我的去上班了”冉竹擦了擦嘴,然后抢过陈飞怀里的包,站起来。
“小心”陈飞瞳孔极具睁大,紧急拉一把冉竹,冉竹重心不稳,直接摔到在陈飞怀里,紧接着,就听一声怒吼“操你妈的,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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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竹不明所以,刚要回头看清情况,就感到脸上一股热流扑来,是血!话说女人晕血是不现实的,毕竟每个月都要流那么多,事发突然,惊慌失措还是有的,冉竹惊叫一声,陈飞赶紧捂住她的最,起身带着冉竹向后跑去。
“怎么回事”冉竹惊魂未定,看着不远处人仰马翻,群魔乱舞的众人。
“小混混街头斗殴”陈飞看着眼前刀起刀落,仿佛都不怕死,为了争斗而活着的众人。
“太嚣张了,你也不管管?”冉竹看不了这种场面,回过头,眼前画面可以用惨烈来形容,两方都有十人左右,手里拿着最常见的七星刀等管制刀具,每隔两秒,必有一人惊叫声响起,循声望去,已经倒在血泊中。
“我又不是警察,我怎么管”陈飞无所谓的说道,自己都不爱惜生命,渴望别人爱惜,就是天大的笑话。
“可你能指挥警察啊,你打个电话还有人敢不来”冉竹毕竟是女人,心底善良是女人的天性。
“没用的,该打早晚得打,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他们自己选择这种生活方式,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场中情况已经分出胜负,其中一方溃逃,另一方追击,他们也没有跑太远,而是绕着广场是的柱子乱转。
“没人报警么?警察怎么还不来”冉竹有些气愤。
“你说呢?”陈飞被冉竹的幽默给逗笑了,身为体制中人,这点事还能不明白,报警是肯定有人报的,警察也肯定来了,上不上来管就得看他们心情,只要不死人,算不上重大案件,他们来晚点也没责任。
“卡兹..”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警察没出现,倒是过来两辆面包车,车牌子都被摘下去,再看,车身都没停稳,面包车侧门就被打开“哗啦啦”两辆面包车上下来不下十人手拿镐把子的男子。
“是他?”陈飞顿时感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