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日夜不分的也不知道研究了多久,终于研究出了一些功能。
不过在这些功能中,一桃一莲最喜欢的还是这个镜子可以看凡间的事情。只要将镜子放到寒冰潭内,桃树注入法力后想着看哪里,镜子中就会出现哪里。
两人在修炼之余,倒是津津有味的看了不少的东西,了解了不少凡间的知识。
只是她们始终都不明白,为何凡间的人对妖怪如此深恶痛绝,甚至已经到了群起而攻之的地步了,这倒是让她们不敢轻易出去了。
毕竟她们还未修成仙身,若是此时出去被人发现了她们的身份,那倒是难办了。打吧,会造下杀孽,不打吧,自己就会死的很惨。
看的久了,桃树倒是解决了自己的一个困惑。
自化形之后,她的身体便一直都是微微发热的,一直不明白是何缘由,如今看过凡间的事情之后倒是有些明白了。
原来人的身体都是发热的,不过生病的时候会更热而已。如今自己不是凡人,肯定不会生病,想来就是正常的身体发热吧。
一人一莲在这寒冰洞中倒也是过得自在清净,只是随着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份清净。
桃树自化形之后便将这寒冰洞转的熟透了,只因为第一次转悠的时候在洞中迷了路,因此她在每个拐角的地方都留下了自己的一片花瓣,此后便从没有迷过了。
把寒冰洞转熟之后,莲花便试探着出过寒冰洞,只是洞外和洞内一样,一片冰天雪地,实在没什么意思。
不过在洞口不远处倒是有一个冰雕,这冰雕是什么东西,她至今都没有搞明白,似鹿非鹿,似马非马。不过她虽然搞不明白这冰雕是什么,但是并不妨碍她认识这冰雕的口中滴下来的东西。
这是寒凉之液,也就是寒凉之气浓郁到一定程度后形成的液体,有了这寒凉之液,可是比她们二人每日吸收寒凉之气好多了。
只是这寒凉之液却极是难得,每日只在日出之前会出两滴罢了。因此她每天凌晨都会来这里接上两滴,一滴自己喝了,一滴带回去给寒冰潭内的莲花。
自发现寒凉之液后,桃树每日都是照着时间去冰雕那里接寒凉之液,一次都没有落下过。
桃树走在路上的时候还盘算着,有了这寒凉之液的存在,想来不久之后莲花就可以化形了。暗暗计算着时间的桃树心情很好,只是在她看到冰雕那里的情形时,她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冰雕那里竟然已经有人在守着了!
桃树很气愤,自己刚刚找到的寒凉之液,竟然有人在这里和自己抢,自己虽然刚刚化形不久,可也不是哪里来的妖怪就能欺负的。
可是下一刻,桃树就愣住了,竟然是人类?
没错,守在冰雕附近的确实是一群人类,桃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这里可是极北之地啊,与自己这样在此地孕育出的生物不同,对于人类来说,这里简直就是绝地。
桃树躲在暗处细细打量着围坐在冰雕那里的那群人,可以明显的看出来那群人是以其中一个呆愣的男人为空心。这些人虽是以男人为中心,可是光看外围人员的穿着便知身份肯定不一般。那些人手中都拿着剑警戒的看着四周,中心的那个男人身后有一个管家似的人物。只见这个人手中正拿着一个玉瓶准备在下面接寒凉之液。
桃树本来还很淡定,想着他们许久未见寒凉之液滴下来,应该等一会儿就会走了。
可是很明显桃树的想法只是奢望,那些人就不见寒凉之液滴下来,却一点都没有惊慌,像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接到才走的样子。
眼看着离寒凉之液滴下来的时间越来越近,桃树有些等不及了,若是自己再等一会儿的话,说不定寒凉之液就真的会被人接走了。若真是被人用走便罢了。
那人虽拿的是上等的玉瓶,可是寒凉之液乃是世间至寒之物,那人手中拿着的玉瓶可是接不到的,接上之后,玉瓶会瞬间崩碎,如此一来,只会浪费两滴寒凉之液罢了。
打定主意后的桃树也不再拖延,她想了想,决定还是不显现身形,若是能解决自然是好,若是不能解决,再显现身形吓他们一吓。
可是结果明显不是像桃树想象的那般乐观。
桃树隐去身形后先对自己施了个术法,将自己的声音变成比较沉稳的男性嗓音,然后才开口道:“尔等何人,为何要擅闯此地?”
因为地方空旷又荒无人烟,桃树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在此处都有回声传来。
听到有人说话,冰雕那里准备接寒凉之液的人更显紧张了,围在中心的那个男人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好奇地四处看了看,在冰雕下正伸手举着玉瓶的管家却瞬间绷紧了神经,大喊一声,“戒备!”
周围那些持刀的人早已神情紧张的看着四周,动作间难掩惊慌。
桃树看到这里,本以为自己的目的应该很容易实现,可是她很明显低估了那群人类。
举着玉瓶的管家喊完之后神情凝重的打量着四周,可是以他的功力根本发现不了桃树的踪迹,只得暂时将举着玉瓶的手收了回来,将玉瓶交到另一个人手上,示意他接着自己刚才的动作去接之后,才向四周拱了拱手道,“前辈功力高深,晚辈等不是对手。只是如今我家少主急需这寒凉之液来稳固伤势,以此续命。还望高人网开一面,以救我家少主性命。”
桃树听到这里,想着自己确实并不缺那两滴寒凉之液,虽然自己少了两滴,可是若能救人一命也是好的。
桃树正在思忖,只是那管家见到许久没有动静,实在不太放心,继续说道,“我家少主乃是西国太子殿下,只要高人这次可以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少主,我西国必定将高人奉为上宾。”
桃树有些惊讶地看着坐在地上那个傻兮兮的男人问道,“你旁边那个傻乎乎的男人是西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