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刚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刚刚那一瞬间,要是这个透明人想要杀了自己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中文 w≠w≈w≥.≠8=1≤z≥w≥.=c≤o≥m
这样小命随时可能丢掉,身上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得不从心底里打颤!
“一万年了,人间变化真大啊!”语气中充满了感慨与沧桑。
透明人伸出右手,似乎是想要触摸飘落的雪花,只是在雪花还没有落到她的掌心的时候,就化掉了,甚至因为温度太高,连水汽都蒸掉了。
安以然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丝毫不敢眨一下,紧握的手心早已经汗涔涔的!
心中只有两个字:旱魃!
尽管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容不得不信。
旱魃,相传是炎帝之女,因为当时九州大地魔物四起,帝姬自请下山除魔,护卫人间。
可是当魔物尽除的时候,帝姬想要重回九重天的时候却因为自身被魔物浸染,已经难以回天。
也正是因为自己一心下界除魔,本应是立了大功,哪里想得到居然因此反而不能回天。
当时同帝姬一般被魔物侵染不能回天的神不止一两个,但是最后也只是消灭在了时间的长河中。
但是帝姬不同,她是炎帝的女儿,哪怕再也不能回天,但是那也是天地之间拥有最尊贵血统的人,所以帝姬在人间一呆就是几万年。
终于,几万年的时光让原本心无杂念的帝姬生出了满腔的怨恨,她怨恨这个世间,怨恨曾经她尽力保护的人们,因为人,让她下界却再也不能回天。
所以,被怨念冲昏了头脑的帝姬开始在凡间杀戮,成为了一个大魔神。
众神碍于炎帝始终未做出什么举动,一直放任帝姬的行事。
这也导致了帝姬行事越的残忍和肆意,一次居然灭掉了一个城池的人。
炎帝知晓此事,勃然大怒,但是又舍不得将唯一的女儿灭杀,只得使用**力将帝姬封印在东海千丈深海之处。
帝姬肉身在深海中渡过了不知道多少年暗无天日的日子,最初炎帝还会来看她,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古神的渐渐消失,炎帝也再也没有来过。
最终,为了重回人间,为了见到父亲,帝姬彻底失去了神格。
旱魃横空出世!
只是当帝姬以旱魃的身份重现人间的时候,她的父神早已经不在了,就连她所熟知的众神也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新面孔。
旱魃一出,地旱千里!
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当时的帝姬刚刚成为旱魃,还没有将自己的力量运用得当,再加上当时的帝姬找不到自己所熟知的众神,看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力量,导致了一出世就让人间遭受了旱灾。
那一次到底死了多少人,没人说得清,只知道那个时候的大地到处都是焦黑的黄土,四处都是死伤的百姓。
帝姬在人间的行为,被当时的神知道了,只是他们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控制住当时已经失了神智的帝姬,如果使用强制的力量,恐怕当时已经残破不堪的大地再也经受不起,最终会导致人的灭绝。
所以他们采用莫大的神力帮助帝姬梳理神智,让她恢复了清醒。
清醒过来的帝姬看到这样的大地,深深的自责与愧疚,只是她的力量只有毁灭,没有新生,所以只能默默的走出了天地之间,最终消失在世间。
而残破的大地也经过神们的努力恢复了。
旱魃,炎帝之女,古神中最为强大的那么几人之一。
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或者说,怎么会重现世间!
她能够认得出这是旱魃还是因为她脖子上面的那个挂坠。
作为僵尸的祖宗,每一个术士对于旱魃都不可能不知道,特别是其他的地方的特征可能是有着变化,但是她脖子上面的那个吊坠却不可能有任何的术士记不得的。
因为这个挂坠,是当时的炎帝听到宠爱的女儿要下界除魔的时候,赞赏女儿的英勇,亲自取九华山上的仙金,混合开天辟地之时的一缕混沌气息才能够炼制成功的。
既是作为赞赏女儿英勇所赐,也是为了保护女儿不会陨落在下界。
当时的神能够让旱魃重新清醒过来那也是因为这个吊坠中的那一缕混沌气息。
那个吊坠的样子就是化成灰安以然都记得,因为每一个看过那吊坠画像的样子的人都不会忘记,都能够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而现在,那个吊坠就挂在透明女子的脖子上面,那吊坠上镶嵌的一颗晶石还在闪烁着耀眼的光华。
见安以然的眼神落在自己胸前的吊坠上面,旱魃伸手怀念的摸了摸吊坠。
“你认识它?”
怎么可能不认识,要是不认识她能紧张成这样?
不过心里这样想着,面上还是装作冷静的说道:“认识!不知道您来这里······”
语气说不出的尊敬,这不是怕死,而是一种出于对强者的尊敬,人家一个念头说不定方圆千里立马变成荒漠。
再者,不说这些,人家的身份可是高得吓人啊!
人皇的女儿,这要是说出去,在某些原始部落,说不得多少人争着抢着将自己化作最忠实的奴仆。
看出了安以然的紧张,旱魃倒是轻轻笑了:“别紧张,本神不是来找你麻烦的,相反是来送你一场大机缘的”
侧过头,对着方成说道:“你这个小子,本神有这么可怕吗?”
这怎么有点不符合常理啊!
旱魃不应该是喜怒无常,残暴得不得了吗?怎么看样子似乎不是这样呢!
怪不得安以然这么想,实在是这位的语气实在是太平常了一些,就算是自称本神,但是要是忽略一切,光听她的声音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她和旱魃这样的人物联系在一起的。
方成声音颤抖,但是任然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只是···只是···有些紧张!”
这是紧张得都快尿裤子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