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侍卫们有些想当然了,眨眼撂倒四人,不过是他们太过大意而已,并不是绿绮的武功有多高强,不过给人的震撼非常强烈这是真的。
众人傻愣愣的看着绿绮若无其事的吃着东西,联想到刚刚那一幕,顿时觉得头皮发麻,难以置信中又带着匪夷所思。
惠安郡主眼睛一刹那缩紧,随即勃然大怒,她竟然敢反抗!
“大胆!你竟然敢反抗!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惠安郡主指着绿绮,狠厉道。
绿绮闻言皱了皱眉,看着还在指着她的惠安郡主,略有些不解道:“我为什么不可以反抗,又不是皇上要抓我,再说你又不是皇上,我怎么没有王法了?”
惠安郡主一噎,被堵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她还没大胆到说自己的话就是王法。
众人也是被她这说法说的一愣,不过随即想想,也确实有理,惠安郡主不管有多得宠,到底也只是个郡主而已,她既不能代表朝廷,又不能代表宣帝,她的命令确实没有大到王法的地步,只是以前众人被她的积威所慑,下意识的想要遵循她的命令而已。
“圣旨拿来,要么拿出朝廷的捕令,不然,我才不听你的。”绿绮朝惠安郡主伸出手,一脸天真道。
“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惠安郡主被抢白,心中很不爽。
“来人啊,你们傻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把她给本郡主抓起来,扔出去!”惠安郡主有些恼羞成怒道,指着闯进来的侍卫们,喝声道。
侍卫们愣了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小头领似得人物站出来道:“惠安郡主这命令恕卑职不能执行,卑职只是奉命保护皇上,其他一概不管。”
这话一出口,旁边站着的小姐们看向惠安郡主的眼睛就里充满了玩味的笑意,连屏风后的公子们都走了出来,盯着惠安的眼神中亦是充满了思量。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既然负责保护我舅舅,自然要听我的命令,不然要你们干嘛。”惠安郡主皱眉道。
谁知那头领却是伸出一只手,朝惠安郡主道:“那还请郡主出示皇上的金牌,见牌如见人,卑职自然会听郡主的吩咐。”
惠安郡主再次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她哪里有什么金牌,虽然之前一直很受长兴皇后的宠爱,但长兴皇后根本不管事,哪里会给她弄一个金牌来,再说她之前在宫里也霸道的很,身边的人根本不敢惹她,所以也没想到要一块金牌来多此一举。
绿绮边吃绿豆糕,边听他们交谈,完全像个事外人一般,不过听到那头领跟惠安要金牌,顿时摸到荷包里的一个东西,掏出来伸向那首领问道:“是这个东西吗?”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侍卫头领一看,连忙单膝跪下。
见牌如见人,没想到绿绮手里会有金牌,其他人也急忙跟着行礼叩安。
惠安郡主犹豫了一霎那,最后终于也略低下了头,算作行礼。
“啊?快起来,快起来,”绿绮连忙把几人扶起来,犹自有些怀疑:“这个就是你说的金牌?”
“是啊,绿绮姑娘看来真是得皇后娘娘的看重呢,”玉瑾仿佛活过来一般,故意把看重两字咬的很重,果然见惠安郡主脸上闪过明显的妒意。
见此,玉瑾故意拉着绿绮的手,奉承道:“姑娘真是好福气,皇后娘娘可从来没为谁求皇上要过这免死金牌呢,姑娘这是头一份!”
惠安郡主越听越气,心里的妒意怎么都压不下,捏着帕子的手已经泛起青筋。
绿绮有些不在意的摆摆手:“不是啦,这个是黄上给我的,说是以后进宫拿着这个方便,我家小姐也有一块,这个就是免死金牌?”
绿绮晃晃手中的牌子,还是有些不确定,实在是戏目里关于免死金牌的描述有些过于厉害,现下一下子被自己得到了,感觉有些不真实。
听到她跟小芋还一人一块,边上那些同样地位不低,手中却没牌的贵公子贵小姐们心里顿时不平衡了。
凭什么人家一个丫鬟都有一块牌子,他们却没有?
那可是免死金牌啊!
传说中任何情况下都可以免死三次的救命的东西啊!
不过一想到惠安郡主也没有那东西,众人心里顿时好受了些,拽什么拽,有本事先弄一个牌牌来,才算你有本事!
绿绮丝毫不知,自己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竟然成了全京城的大家公子小姐们争相奋斗的目标。
“这还能有错,姑娘赶快收好,这可是好东西,虽说没人敢偷了去,但也要护好才是。”玉瑾哭笑不得的劝慰道。
这姑娘到底是真憨还是假憨啊,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到了她手里就是一块普通的牌子,别人弃之如敝的东西偏又珍之重之,玉瑾看着小芋手里扔不舍得放下的半块绿豆糕,心里如是想。
连免死金牌都祭出来了,这扔出去的命令自然没人再当回事了,笑话!如果皇上的免死金牌都挡不住一个郡主的命令的话,那这大楚国的皇帝到底是谁,大家心里就得掂量掂量了。
惠安郡主接连被打脸,还都是来自绿绮,这让她愤怒不已,恨不得把绿绮碎尸万段了才解心头之恨,可现下却又无可奈何,自觉没脸再待在这里了,便气急败坏的转身走出了船舱。
绿绮撇撇嘴,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讨厌,绿豆糕都凉了!
这边的闹剧刚刚结束,那边宣帝的小船却是划了过来。
“卿儿怎么站在外头,快近船舱,可别受寒了。”长兴皇后看到独自在外的惠安郡主,习惯性的安慰了句。
惠安郡主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涌现一股喜意,舅母还是疼她的,再一想刚才那绿绮说金牌并不是皇后娘娘给的,心里又是一喜,看来她在舅母的眼中还是最重要的,只要这个还在,那她就自然有的是办法弄死那臭丫头。
心里给自己打好气,惠安郡主脸上立刻露出一抹委屈的神色,眼泪也随之涌了出来,喊了声:“舅母。”
这个却是半真半假,她长这么大以来,何曾受过今晚这样的憋屈,因此这眼泪也多是真的为自己感到委屈。
长兴皇后只不过习惯性的说了一句,不过下一刻,就反应过来,想到刚刚在桥上的情形,再联想道惠安之前的那些话,心里就存了一丝气恼,现在听惠安反而还委屈上了,脸上就显出一丝不耐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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