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三个组,龚平和他的手从前门进入,王建南从后门进入,林振峰从侧面围墙进入。<し
出前,龚平就把这个旅游公司的地图记在了脑海里。这个公司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十四小时值班的保安。
虽然资料上记录的保安不多,但是龚平并不相信看见的资料。
而且,这个国际旅游公司就是韩国人投资的公司,财大气粗,拥有数艘国际豪华游轮,价值二十多亿港币。
这个韩国老千就藏身于这样的一家实力强大的旅游公司里面。
公司的大门口,就只有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在走来走去。
龚平沿着街道向那保安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衣服上都是酒渍,很远都能闻到一股酒气。
“什么人,站住!”那保安的手电筒就照射过来。
龚平微眯眼睛,一身的酒气,摇晃着站住,用手挡住了手电筒的光芒。
那保安看见龚平也是一身保安服装,跟他一模一样。
“你是阿强?”那保安狐疑的声音。
龚平双手挡住手电筒的光芒,那保安看不清楚他的脸。保安走上来,龚平摇晃着过去,走到近前站住,冲那保安一笑,手在那愣的保安肩膀上一拍,又喷出一口酒气,那保安立即眼神迷蒙,喝道:“你,你,你……”人就软倒,龚平伸手扶住他。
身后一直紧张看着这一切的手立即从阴影里冲出来,也是一身保安服装。龚平三两下就把自己有酒渍的衣服脱了,里面还穿着一套更合身的保安服装。他从保安的腰上解下钥匙,打开了大门。
隔着街道看着这一切的大潮王小天心中按捺不住都想冲出来。他身边的一帮兄弟轻声问道:“大潮哥,平哥用的是什么法子,肩膀上拍一下对方就歪倒了?”
“药功。”大潮说道。
“太神奇了,那药方炼制法,能不能教给小弟一下。”
“我不会。”大潮道。
龚平和手进了大门,龚平在前,手在后,大摇大摆越过公司的前台,前面通向电梯的走廊里面,有个保安听到声音向这边看过来。
灯光下,大家都是一样的服装。那保安说道:“阿水吗?怎么今晚增加人手了。”
龚平和手不答,那保安双手反背在身后,要从腰间掏还需要时间。
龚平两人的帽檐都戴得稍低,刚好把脸藏进帽檐的阴影里。
“阿水,装什么b,换班不是还有会么?”
走到近前,那保安终于觉到了气氛不对,伸手拔,一道白光一闪,龚平的金属扑克飞出,如飞刀插进了对方的手腕。在那家伙的惊呼声还来不及出,龚平人在墙壁上一蹬,人飞上去,一拳封在了那家伙的嘴巴上。
那家伙的惨叫声顿时被封住,人栽倒在地。
手兄弟冲过去用膝盖压住对方的脖子,却觉那家伙已经晕了。
龚平收回自己的特制金属扑克,那保安手腕顿时血流如注。
“平哥,好身手!”手佩服得五体投地。
龚平道:“接下来是硬战了。”他冲角落里的摄像头做了个竖大拇指的手势。
两个人扶起已经晕过去的保安,把保安挡在身前,坐电梯升到七楼,七楼,数百平方米,全部是奥美旅游公司的地盘。
电梯门打开,外面两排黑衣兄弟很安静的站着,只不过每个人手里都没有武器。其中一个黑衣人就站在电梯门口。看这个人的样子,是韩国人。
“龚平先生,请进,我老板在办公室里等着你们。”
龚平和身边的手兄弟松开人头挡箭牌,手里的两把对准了这个韩国口音的中年人。在这个韩国人的身后,数十个兄弟冷冷的看着他们,他们都是空手,双脚分开,寸黑衣,冷漠无情。
龚平不忌讳摄像头,横冲直撞,吸引注意力,就是为后门的王建南和侧面翻墙进入的林振峰他们机会。
然而,对方好像对他们的行动非常了解,大门口就安排了一个保安,电梯口也就一个保安。上到七楼,竟然数十人排队相迎。
这大大出了龚平的预料。
龚平收起,手边的手兄弟明显思维跟不上,不肯收。
那在电梯口迎接龚平的黑衣男子生硬的国语说道:“朋友,我们老板不想跟你们开战,请到办公室里喝茶。”
在龚平的示意下,身边的手兄弟这才收起,冷冷的哼了一声,神情倨傲。
韩国人在香港来混,兄弟们可从来没有怕过。好多国外的社团都来过香港。做朋友的还不错,大家谈生意赚大钱;凡是来争地盘或者是耍大哥的,没有一次获得了胜利,要么打跑,要么弄死。
香港本地社团的兄弟们一旦有了外敌,那都是共同对敌;等打跑了外敌,再自己人内斗。在这弹丸之地,最一致团结对外的,就是各社团的兄弟们了。
龚平和手兄弟进入办公室,办公室里面,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号老千,一个是一个非常绝色的美女。不管是身材脸蛋,你都无法找到任何一点瑕疵。这个年轻迷人的美女,就好像是经过大师精心设计过身材比例塑造出来的完美艺术作品。
龚平还好,身边的手兄弟眼睛都直了。
这个女人,能满足一个成熟男人对于女人的所有幻想。
“这位小先生,你就是看穿我们阿俊哥局的龚平先生?”女子站起来淡淡说道。她向龚平伸出手,那手如玉一样的在灯光下着光辉。
龚平伸出手跟那女子的手握在一起,淡淡说道:“你好。”
“龚平先生很年轻啊。”女子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龚平道:“你也很漂亮,很美,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名叫朴胜妍。你的家族是韩国最大的七星山庄的拥有者,同时你的家族也是韩国社团豪鹰的老大。豪鹰在外界并不出名,但是核心战将的实力跟日本的山口组相比也毫不逊色。”
这一下,朴胜妍和叫做阿俊的老千都是很明显的一怔。
他们本来以为尖东社团对他们的情况一无所知的。
谁知道一个尖东社团请来的暗灯,都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