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直升机上的叶新,脑海中时不时的回想着,刚才的梦。
梦中的乔婉夏,好似不认识自己。
她说的带她出去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乔婉夏中了睡美人后,一直以这样的状态生活在里面?
叶新百思不得其解,望着蓝天白云,只愿时间快点过去,他想快点见到小夏。
越是想念,时间过的越慢。
至少在叶新眼里,这趟飞行,好似花了几年一般,才到达别墅花院。
直升机的响声,让别墅里的人都跑出来。
木白带着小深和豆牙,朝直升机奔来。
叶新被抬下来时,三人都怔住了。
直升机飞起,他们才能说话。
小深扑过去,惊讶道:“姐夫,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说不要这样,相万非得这样。”叶新责怪相万。
相万接收这种责怪:“对,中了三枪还逞英雄,直接被我绑了。”
掀开被单,露出被绑在担架上的叶新。
“中枪!”
几人心中都有着疑惑,却不得不把叶新,抬回到乔婉夏房间,在旁边另支了一张床。
鬼谷子红着眼忙前忙后的检查:“怎么就中枪了呢?”
“他替我挡了三枪!”一道声音自门口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
墨燃倚在门边,一身黑衣机车服,帅气而漂亮。
她双手抱胸,微抬下巴指向叶新:“但他说,他只是跑过去时,正好被子弹射中了,并不是替我挡枪。”
乔影深感觉姐姐的位置受到了威胁,立即道:“我也相信,我姐夫不是故意替你挡枪。”
豆牙立即附和:“对。”
“小屁孩!”墨燃走到床边,看向床上的乔婉夏,惊叹道,“哇,真漂亮,像个睡美人!”
众人的脸立即黑了,小深更是拳头握紧:“我家不欢迎你!”
“小屁孩,好好说话!”墨燃做了一个比枪的动作,吓的小深直往后退。
墨燃对炎千开枪的那种狠辣劲,在小深心目中,一辈子也去不掉。
“谁送我去见炎千那个二傻子。”墨燃望向众人,“我得去还手机。”
木白毛遂自荐:“我去吧。”
“行,走。”墨燃倒是比他还自来熟,转身离去。
叶新习惯的捏了捏眉心,看向小深:“爸妈呢?”
刚才惊恐的小深,面露伤心,垂头不语。
叶新的心咯噔落下:“豆牙,你说。”
豆牙往小深身后缩去,弱弱道:“阿姨拿刀去杀姜坦坦,说要为小夏报仇,结果被当场抓住,现在被关了起来。”
“怎么没人和我说。”叶新瞪向相万,“还不解开。”
相万不敢再开玩笑,忙给叶新解开,还劝道:“这件事我去办就可以,你不用去。”
叶新抿唇,起身,换衣服,动作一气呵成:“走,去接他们回来。”
他看向想要跟上来的小深,轻声道:“在家好好照顾你姐,我会把爸妈带回来。”
小深收回双脚,坚定点头:“好。”
……
李玲被在里面,泪流满面,她不后悔拿刀去对姜坦坦。
她只是后悔自己没用,连给女儿报仇的能力都没有。
她被铐在椅子里,对面坐着两个问刑的人,其中一个起身出去了。
另一个人扭扭脖子,捏捏拳头,来到李玲面前,冷笑着:“李女士,我劝你还是自动承认的好,不然,等到我们动手,那可就不妙了。”
李玲缩了缩身子,她是很害怕,但并不代表着她是糊涂蛋:“我是拿刀吓唬她,但我没动刀,是她自己抓着我的刀,划了她自己手臂一刀,根本就不关我事。”
他嘿笑着:“刀是你的对吧?”
“对!”
“划伤姜小姐的手臂也是你的刀对吧?”搜搜
“对!”
“那这就对了,凶器在,你这个凶手也承认了,还有什么好问的,非得要我用刑吗?”他刚才温柔的语气,猛然变成粗暴,一拳砸在椅子上。
李玲吓的瑟瑟发抖,闭眼乱喊:“我没有,没有,不是我,是她自己,你们冤枉我!”
他凑近她,冷笑道:“你乖乖画押,这事好说,你若不乖乖画押,你老公你儿子,那可都成了包庇犯!”
“没有,你们这是恐吓,我是不会怕你们的。”李玲吓的快尿裤子,却警记着叶新说过的一句话。
没有做千万别认,那样还有机会。
如果一旦认了,那就是死。
他见李玲都这样了,还不承认,愤怒的拿起桌上书,对着李玲肩膀砸去。
李玲痛喊出声,骨子里的倔强冷漠也释肆出来,嚎着:“不认不认,死也不认,她姜坦坦害我女儿我儿子,凭什么我不能威胁她,不认……”
外面,乔信对着那些人不停的解释,要求他们放人,但没有一个人理他,还被赶了出来。
他在外面转圈圈是,叶新到了,看到乔信,喊道:“爸!”
乔信看到叶新,欣喜道:“小新,你来了,你妈被抓了,他们怎么也不肯放人。”
“我知道了,走。”叶新带着相万和乔信,进到里面。
里面的人看到他们,喝道:“什么事,没事就出去。”
叶新面容微冷:“我们等人。”
那人嗤笑:“什么,等人等到这里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快离开,别妨碍我们公务!”
“大胆!”
接到电话的大人急急而来,这可是骆统领亲自交代要好好招待的人,万不可得罪。
那人不敢再吱声,却多看了叶新两眼,不明白眼前,看起来病病弱弱的男人,怎么有那么大能力,能让他们大人亲自接待?
大人抱歉道:“叶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件事虽然有点棘手,但叶先生来了,人还是可以带走的。”
紧张的乔信,听到此话,喜出望外。
他在这里转了半天,也没见到个可以说话的人。
没有想到,叶新一来,他们的大人就跑出来亲自招待。
叶新随着大人,来到关押李玲的房间,却听到里面传来惨叫。
瞳孔徒然一缩,目光冷冽:“莫不是大人这里还有人用私刑?”
大人哆嗦的开锁,门一打开,就看到他拿着书本,对着李玲的肩膀,拼命的打去。
这种打法,一时倒也没什么,时间长了就很痛。
相万睚眦欲裂,飞起一脚,把他给踹飞,抢过钥匙就给李玲开了锁。
李玲哇哇大哭的扑进乔信怀里:“他非得逼着说是我刺伤姜坦坦,明明就是她自己划伤的自己。”
叶新全身散发着冷气,眸光冷寒,大人额头上湛出细细汗水,万分尴尬。
骆统领千交代万交代,眼前之人,不可得罪,自己的人,却擅自做主,把对方的人打了个半死。
“岂有止理!”大人对着他狠踹几脚,厉喝,“来人,把他带回去好好问问。”
外面进来人,要带着他走人。
叶新却出声了:“就在这里问。”
大人尴尬不已,只能问在此问道:“说,为什么这样做?”
他狡辩道:“她满口胡话,我只是气不过,一时失手罢了。”
哇哇大哭的李玲听到这句话,很是愤怒:“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逼着我承认我划伤了姜坦坦。我说没有,他就拿书打我。”
她扑向乔信,委屈的哭喊:“打的好疼!”
书虽然很薄,一下两下没什么感觉,但次数多了,那是真的疼。
乔信赤红着双眸,瞪着他:“我都舍不得碰一下的老婆,凭什么让你打!”
他依然狡辩:“我这是在执行公务。”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相万,给他同样的待遇。”叶新声音幽冷,“是不是公务,咱们都清楚。”
大人见此,想说话,又不敢说,只能焦急而又无奈的看着。
相万让他站好,让乔信把书贴在他肚子上,自己拳头,对着书打去。
他嗯哼一声,疼到脸抽筋。
大人都觉得疼,这本是他们这里面最喜欢用的招术,没有想到此时,却用在了自己人身上。
“你不说,我可以打到你说。”叶新语气寒冷,“是不是真话,由我们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