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四个师兄弟虽然转世的转世,轮回的轮回,彼此之间即便是有纠葛也不会生争斗,毕竟大千世界当中,亲戚朋友也就那几个,能认识就算是缘分,更何况还是同门师兄弟。中?文? w1w8w?.88111zw.
此时,你就静静地坐在自家客厅上,在你左边坐着三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分别是照儿、萧媚妤和冼千凌,右手边则是武绮莜、兮语和林盼夏,而你们对面则是一脸跃跃欲试的父母。
你那无良老妈一脸兴奋地抓着父亲的手臂:“哎哎,老公,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的感觉。轮回哎,就等于重新当人了吧。”
父亲则是泼了她一身的冷水:“轮回乃是天道循环,我们被前行扯入轮回之中,先失去的就是记忆,跟之前你躲在旁边看儿子在游戏里杀人可不同,一切都要等轮回结束,记忆才会恢复。我们这些人里,恐怕只有牧云才能保持神智,毕竟他掌控的就是天道之力,余外,照儿可能会好一些,但另外几个丫头就不一定了。”
你点点头,继续道:“妈,爸说得没错,没准重新轮回,老爸会变成一个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呢。”
你母亲眉头一挑,冷冷地瞪着身边人:“他敢!?”
正谈笑着,九人手中的小镜子忽然颤抖了起来,紧接着飞到各自头顶,一股浩瀚之力笼罩众人全身,钱小道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被扯入其中。
钱小道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当即色变,只见信息如下:“忘记告诉你了,你的森罗眼在轮回里无法起到任何作用哦。”
“赣,又被坑了!”
话音方落,你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被迅抽离身体,随即意识和知觉都被切断了。
一切陷入虚无之中……
迷迷糊糊间,你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并不真实,你就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游魂,以旁观者的姿态去看这个世界,去看一个人。
这个人的名字跟你一样,也叫李牧云。
只不过,他从小就有父母,而且嗯公嗯嬷都已经逝世,但还有一个外公尚在人世,而且,你还有一个姐姐……
“唔!”
随着轻微的颠簸,你睁开略微朦胧的双眼,顺便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呵欠。
看了一眼四周,现自己坐在公交车上。
四周的景物也很熟悉,就是现在的余杭市。
同时,你的脑海里也多出自己现在这个身份的所有记忆,从记忆里你读出了不少有趣的信息,但同时也觉得很茫然,因为根本不知道,这一次应该怎么做。
在这个轮回里,你并没有明确的敌人,更没有明确的目标,好像一切都显得很自然,仿佛自己就生活在这里一样。而之前照儿、武绮莜她们都只是一个梦幻。
你尝试开启森罗眼结果什么都没有,谛天印也是如此,什么都没有感应到。
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要好好活下去,一边生活,一边找寻深入轮回深渊,救女帝的方法。
毕竟这个世界里,已经至少已经知道有三个亲人在自己身边,想到他们,你不由得微微一笑,毕竟他们并未拥有原来世界的记忆。
这个时候,公交车门打开了,几个浓妆艳抹的大妈有说有笑地在一群人当中杀了上来,瞧那唾沫四溅的嚣张跋扈姿态,好家伙,这架势大有“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的气概!
恰好有两位头上仿佛顶着鸟巢的大妈站在你面前,其中一位歪着粗肥的脖子,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口吻道:“哎,我说,现在的这些年轻人啊,真是太没素质了。”
话罢,两个大妈一同将目光看向你,那炙热的目光,就如同微波炉的微波光线,分分钟就能把人烤熟。
你故作不知,双手靠在前面座椅的后背,偏过头不去看两人。
谁知道这两人丝毫没有放过你的意思,另外一个大妈接茬了:“就是!这素质教育,都不知教到哪门子去了。”
你缓缓地转过头,突然对着两个大妈露出一个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我看两位的体质好得很嘛,激情四射啊,再跳几年广场舞应该不成问题,等你们什么时候跳不动了,我一定给你们让座。”
“你……”一名大妈顿时气急,奈何找不到对策,只能干生气。
而另一名大妈显然已经是久经沙场,她目光如炬,两眼一扫,很快就现了对方的破绽,随后大妈指着你座位身边一个“老弱病残孕专用座”的标牌道:“我说年轻人,你难道是老弱病残吗?啧啧啧,我看你年纪轻轻,手脚完好,难道有隐疾?”
说话间,那大妈更是浓眉轻挑,用一种隐晦的眼神朝你的裤裆瞄了一眼。
“嘶——”
这个对手好强!
你仿佛这才看到标牌一般,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旋即,你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于是——
“碰!”
“碰!”
“碰!”
你用头在座椅上撞了三下,随后捂着额头,显摆出一副“我很受伤”、“我已经残了”的贱人姿态。
那满以为胜券在握的大妈用颤抖的手,指着你半天,硬是再也蹦不出一个屁来。
你下车的时候,车内依旧有许多年轻人用无比恭敬的视线目送你扬长而去。
“余杭市,我又回来,看看这个轮回里,你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城市。”
站立在熙熙攘攘的马路边上,你不禁感慨一声,不过并没有驻足不前,而是背着简单的背包,慢慢地穿过行色匆匆的人群,偏离了闹市区,转而进入一个小弄堂。穿过弄堂之后,印入眼帘的是一株老杏树,杏树下是一个小公园,坐着几个老人,闲聊着、欢笑着。
恍惚中,你看到了一个奔跑的小影子,欢快、天真,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那样美好。
这是你家,跟原来世界是一样的。
“小云云?”
印象中也是这样的呼唤,每每都是斜阳余辉将整棵老杏树照得金黄时,那是母亲的呼唤,声声入耳。
“小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