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翰良绷着脸道“我知道了,你回去禀告夫人,我马上过去。”
“是。”
管事的转身离去。
钟翰良微微眯起眸子,盯着躲在凤酒身后的苏宝印,冷冷地道“苏宝印,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有下次,我决不轻饶”
说罢,再也不看苏宝印和凤酒,伸开手臂拥住钟程程的肩膀,带着她往凉轩大步走去。
看着他们两人走远,苏宝印这才松了口气,从凤酒身后走出来,冲着钟翰良的背影冷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以为本少爷会怕你吗有种你一枪崩了小爷哎哟”
苏宝印捂住脑袋痛的呲牙咧嘴,转过身去狠狠瞪着凤酒道“你干吗打我”
凤酒淡淡地道“你有种,怎么不当着人家的面儿说背后耍狠,你装什么英雄好汉”
闻言,苏宝印邪气地挑了挑眉,“背后耍狠怎么了我又没说我是英雄好汉,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不就是个司令吗有本事怎么不当总统他越是护着那臭丫头,我就越是要欺负她”
凤酒眉头一皱,严肃地道“苏宝印,我警告你,今后不许再惹是生非,否则我就告诉苏老先生,你以后就再也甭想出门了”
苏宝印一听,急忙嬉皮笑脸地道,“别呀六哥,我就是嘴上过过瘾罢了,有六哥你白天黑夜地看着我,我哪儿还敢惹是生非啊”
凤酒无语。
这小子很会见风使舵,平时就“酒儿酒儿”的叫她,甚至在她面前还自称哥哥,可是一旦有求于她,就“六哥六哥”的叫的可顺溜了
可是,凤酒始终没给过他好脸色,面无表情地道“但愿如此。”
又过了两日。
这天晚饭过后,苏伯章突然把凤酒叫到书房。
苏伯章端坐在书案后面,见凤酒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给凤酒倒了杯茶,然后和凤酒在书房中的沙发上各自坐下,这才客气地道“凤酒贤侄,这几天辛苦你了。”
虽说凤酒是来做保镖的,但是因为苏伯章和凤雅之间多年的情谊,所以,苏伯章从没把凤酒和凤诗当作下人和外人看待,平日里也都以贤侄相称。
凤酒礼貌地道“苏老先生客气了,晚辈是奉师命前来保护令公子的,理应尽职尽责。”
两人略微寒暄了几句,苏伯章便进入了正题,“凤酒贤侄,老朽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凤酒道“有何吩咐,先生直说便是。”
苏伯章笑了笑,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个表外甥,名叫钟翰良,前两日我们去钟府贺寿,他曾亲自出迎,贤侄应该有印象吧”
凤酒听了,心说何止有印象,简直就是印象深刻。
心里想着,凤酒微微颔首道“有印象。”
苏伯章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翰良不只是我的表外甥,他还是我未来的女婿,宝玺一岁的时候,就和他订下了娃娃亲。”
凤酒很认真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