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隽云果然就乖乖的没有再乱动,就安静的被陈友好圈在怀里。
没想到最后还真的睡着了,两个人就直接这样一觉睡到天亮了。
等甄隽云醒过来的时候,陈友好早就已经醒过来,脱完了衣服,在浴室里面洗澡。
水声开的很大,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水声。
打着哈欠的甄隽云刚走到浴室门口,就直接拉开,进去洗脸刷牙。
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刚刚在干嘛,脸烧的通红的。
正在洗澡的陈友好隔着玻璃门和一片雾气,只能隐约的看到身体的轮廓和肌肉的线条。
甄隽云都快要看呆了。
玻璃门突然快速被拉开,一只手伸出来,直接就把甄隽云拉了进来。
“一起洗澡吧。”
!!!三下两除二,甄隽云的衣服就直接被剥的精光,两个人赤裸相对。
既尴尬又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在空气中流动。
但是陈友好真的什么也没做,真的就是两个人单纯的一起洗了个澡而已。
只有甄隽云还不断yy着,满脑子黄色废料。
陈友好很快就洗完澡了,直接就率先出去了。
由于甄隽云是被陈友好硬拽进来洗澡的,所以就就没有带毛巾和衣服进来。
把自己的头发吹干后,陈友好就把干净的毛巾和自己的寸衣丢给了也洗完澡的甄隽云。
等甄隽云洗完澡,就被抢先按在了梳妆镜前面,陈友好拿起吹风机给甄隽云吹头发。
大概是因为又要走了吧,而且还要走很久。
现在,甄隽云就变成了陈友好心里面的牵挂,所以这两天才会努力想要对她温柔一点,对她再好一点。
甄隽云也感受到了陈友好的心意,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傻傻笑。
“你怎么这么呆啊,还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傻傻笑。”
把甄隽云吹干了的头发使劲柔乱了,换来的是甄大小姐的“一顿毒打”。
洗完澡两个人还是并排躺在床上面,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一直看一直看,都没有眨眼,好像想要看个天荒地老都不愿意闭上眼睛。
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懂。
这样的状态挺好的。
他们的默契越来越好了,很多事情都不用明说,大家都懂。
不点破才不会对双方造成伤害。
就像明明舍不得,却没有办法任性的挽留。
所以甄隽云也下定决心要变强,变得更强,这样才能不拖陈友好的后退,在很多时候也能帮上陈友好。
不然,自己真的会觉得自己对他一点用都用,那样的感觉真的是别人都很难体会。
很难过很无奈,鼻子酸酸的,心里面涩涩的。
吃完早餐后,陈友好按时抵达了荣誉勋章授予现场。
陈友好佩戴荣誉勋章的照片在片刻之间就席卷网络,登上各大新闻报纸首页最大的版面。
很多人都是要花重金购买广告位,我们陈总不需要,他只需要刷脸就可以了。
现在陈友好的知名度倒是有所提高。
但是还没有达到国民度那样子。
领完荣誉勋章,陈友好从容的与高层领导握手,合影,交谈。
甄隽云和果果在家看电视,看到陈友好潇洒的声音,齐齐激动的大声尖叫。
回到家,收到的是两个大大的熊抱,一大一小都与他紧紧相拥。
陈友好不在的日子里面就是陈果果和甄隽云相依为命了。
甄隽云直接就把果果领到了甄家。
爷爷也很喜欢这跟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老师摸着胡子被小丫头逗得哈哈大笑,直说小丫头很像小时候的甄隽云。
陈果果和甄家人都相处的很好,到哪里都是一个十足的活宝,开心果。
陈友好出发前又找到了两名队友,一个是专业盗墓的点灯人,南叔,还有一个是很出名的考古学家,郑俊业。
出发那天,雇佣兵大哥韩束直接就很硬核的开着直升飞机,带着好几大桶机油来接陈友好他们三人了。
就这样,陈友好,韩束,南叔,郑俊业,组成了一个沙漠寻宝四人组小队。
从这里坐直升飞机到撒拉哈啦沙漠起码要半天的时间。
郑俊业打开地图,陈友好的袖子里面一阵窸窸窣的声音。
吱吱从陈友好的袖子里面钻出来,露出来它的小脑袋,目不转睛盯着地图。
郑俊业看到鼠来宝之后,眼睛都看直了。
“陈兄弟,你怎么还有这么个宝贝,真是牛啊,鼠来宝你都有,我们这一趟绝对是稳了,你放心,兄弟,文物我们不跟你抢,你只需要直接支付现金或者转账给我们就好了。”
陈友好从郑俊业的手里面拿过地图,直就平铺到自己的大腿上面,让吱吱上来地图。
吱吱一蹿上地图,就直奔地图上面的一个小红点就不动了。
南叔惊喜的大笑,抚掌,摸上小东西的脖颈,但是小东西认主,就很傲娇的挪过身子,不让南叔摸到。
南叔也不介意,只是拍拍陈友好的肩膀。
“看来我们的方向没错,就是这个地方,图坦卡蒙的法老墓。”
随着说话的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动,眼睛里面都在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只要一说起这个,南叔就滔滔不绝,怎么都停不下来,一点也都看不出他本身内向的性格。
“图坦卡蒙的法老墓至今还没有知道在哪里,没有想到这么巧,居然被我们这群人给捡到漏了。”
只不过法老墓虽然珍宝众多,却也有许多未知的危险。
著名的就有图坦卡蒙法老的诅咒。
说是这么多年以来,只要凡是来这片无边沙漠寻找图坦卡蒙法老墓穴的人都会无故失踪,尸骨无存,找不到人,更找不到尸骨,不知死活。
最近最出名的一支队伍就是拓沙考古队,整个队伍一夜之间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之前定位器还好好的定位在绿洲。
真的就是一夜之间,第二天就人间蒸发,再也找不到人了。
就很神奇也很诡异。
上面派了很多无人机都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痕迹,就好像这支队伍根本就没有来过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