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对这些人一点都不熟悉,可以说除了红姐之外没有一个人是认识的。 中文★网w★w★w .★8√1 z★w.
会诊开始的时候他故意退到最后面,而那些前辈们也很自然的让杨云退到后面,因为这样一个后生小辈来了只是充场面,退到后面才是最佳的选择,这样也算他识相。
在后面的除了杨云还有一个老人,满头白,笔直的身躯站在那里,很是有宗师风范,显然他也不是那个系统里面的人,要不然以他的岁数肯定不会让他站在后面最不现眼的位置。
杨云一般对老人都比较尊敬,所以对老者微微一笑并且稍微弯腰,老者也很开心的朝着杨云一笑,然后自我介绍起来。
“呵呵,我叫诸葛非我。”
杨云也赶紧自我介绍说:“后辈杨云!”
诸葛非我满眼笑意的看着杨云,点点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吧!”
杨云顿时就双眼放光,这老头真有趣,我正有此意,你们要站着就站着等吧,反正我也是多余的角色,倒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回去之后还要陪我的几个女人逛街购物呢。
“正好有两张凳子,我们过去坐吧!”
看着杨云这么积极的样子,诸葛非我笑意更浓了,屁颠颠的和杨云一起过去,然后坐下,开始聊起家常来。
这个诸葛非我虽然是医药世家,虽然有精深的医术,但不出名,认识他的也就朝中的个别大员,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被请到这里来,也正因为不出名,所以才会沦落到最后的位置上面来,也才会认识杨云这么一个后生小伙子。
不过也奇怪,他和杨云竟然非常聊得来,而且会诊期间也会提供茶水点心之类的东西,所以杨云他们是越聊越起劲,好像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来这里为二号会诊的一样。
一直到三个小时过去,会诊还没有结束,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他们前面的那些大师高手都还没能把二号的病治好,而事实上他们连真正的病因都没有找出来,更不要说治疗了。
前面先为二号会诊的高手没有找到病因所以只能站在一旁让出地方来,让给后面的人过去为二号会诊,现在还没有接近过二号的人就剩下六个人了,包括杨云和诸葛非我。
然后再半个小时过去,还没有为二号进行会诊的就只剩下杨云和诸葛非我。
看到这么多人都束手无策,华夏上层的人脸色非常不好看,不过还有机会,因为他们之中有人重点推荐的两个人还没有进行会诊,特别是诸葛非我这个老医药世家,虽然他从来未曾接接触过真正的高层,但是认识他的人对他评价非常高,所以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
“诸葛先生,杨云小兄弟,现在到你们为二号长会诊了!”
杨云站起来看看,好像真的是到他们了,不过他还是不想,“额,还是先请诸葛老先生出手吧,我就一小后辈。”
不过主持这次会诊的人想让诸葛非我压轴,所以对杨云说:“呵呵,还是杨云小兄弟先请吧,如果实在不行再让诸葛老先生来。”
很明显,连这个主持大局的人也对他不相信,不过没关系,他也不在乎,大不了真的不行就退出,反正他在大家眼里都是学医不精的存在,诊不出来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顶多就被他们这帮家伙多看几眼蔑视一下,反正这里出了门口之后谁也不认识谁。
杨云没有坚持,很礼貌的冲着主持之人点点头答应,在一旁的诸葛非我却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杨云走进临时医护室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二号的面容,他的脸色居然不苍白,和平时一样!
杨云微微一皱眉,走过去在旁边的凳子坐下,并没有急着用手去把脉,而是先观察一遍,大约五分钟后再慢慢伸出手给二号把脉。
脉象不算平稳,但也没有多大异常,也就是说明心脏没有什么问题,刚才通过他的观察,二号的肝肺脾胃这些应该也没有问题。
全身重要部位都没有任何问题,那就只剩下血脉的问题,还有脑部的问题,杨云轻轻的将自己的一丝内功输入二号体内,随着经络游走一遍之后,确定血管方面没有任何问题,那就只剩下头部!
难道是脑细胞的问题,估计也不是,因为这里的先进仪器显示二号的大脑细胞运转正常,而且头部也没有出现缺氧以及出血的现象!
杨云之前皱着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转过身来对诸葛非我说:“诸葛老先生您也过来瞧一瞧如何?”
顿时外面的人就出一阵响声,浪得虚名,原本以为弄了这么久会知道点什么的,到最后还不是要请帮手,真是贻笑大方,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就知道装逼!
诸葛非我居然也很乐意的走了进来,杨云把座位让出来,诸葛非我坐下,直接伸出手给二号把脉,大约两分钟之后,他把手缩回来。
“杨小兄弟认为二号长他得的是什么病?”
主持之人脸色一喜,从诸葛非我的表现看来他已经是查出一些倪端了,所以才会这样问杨云的,不过他也有点期待杨云能答出个什么答案来。
杨云也不客气和扭捏,直接对诸葛非我说:“被人下了降头!”
“什么!”
“降头!”
“开玩笑,这个世上哪里真会有什么降头!”
“妈的,就知道装逼,查不出原因就赖到降头上面去,纯属子虚乌有!”
更有人直接建议把杨云给轰出去,彻底从医学界除名!
纵然这么多人否定杨云,杨云也依然是连带微笑的看着诸葛非我,在他眼里也只有诸葛非我才配得上跟他谈论这件事情!
“不错,正是降头,我的诊断和杨小兄弟一样!”
顿时会诊大厅里面就更加哇然,想不到来了个小的骗子,还有一个老的骗子,真是可恶,居然敢在这么医学前辈面前谈论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想以此来逃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