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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颠倒黑白(1 / 1)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令狐冲的银弹攻势下,上山后不久,令狐冲就在松风观内的一间大殿里见到了余沧海。

余海沧青城派松风观当代掌门人,现年四十九岁,三日后,就是他五十岁的寿辰,因此他在数月前就广发寿帖,遍邀天下英雄一起来欢庆。

而这几日,因为生辰日近,所以前来送礼的人越来越多,这让余沧海感觉很有面子,因此他本人也一改平日的严肃,脸上难得挂上几分笑意,对待送礼的来宾,他都十分客气。

而当令狐冲初见到余沧海时,远远就能感觉到余沧海此时心情是真的很好。

令狐冲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余沧海,发现余沧海的个子如江湖传闻一般,长的不高,只有寻常十三四岁少年般高矮,而他的面孔仿佛是被刀削过一般,线条分明,方方正正,给人一种严厉的感觉。

令狐冲恭敬的对余沧海行了一个抱拳礼,然后从怀里掏出岳不群,交给他的信件和一份祝寿送的礼品礼单,两样东西一起恭恭敬敬的交到余沧海手中。

余沧海简单的看了一下岳不群的信,发现信中主要内容是:岳不群对于不能亲自登门拜方的道歉的之词,信的内字数不多,意思也简单,基本上就是一个例行公事的信件。

余沧海看了信后没有说什么,他板着脸看了一下令狐冲,然后又看起礼单。

才看了三分之一的礼单,余沧海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岳掌门实在太客气了,送来如此贵重的礼物,余某受之有愧啊。”

原来华山派送来的礼品,不但多达上百种,且件件都是价格不菲之物,因此余沧海看了自然是十分高兴。

令狐冲谦虚的点了点头,道:“家师说了礼物虽然价值不凡,却比不上贵我两派的情谊重要,家师还说让我们师兄弟,要多和青城派的师兄弟们,多多来往。”

余沧海一听,更是高兴,他说道:“令师真是客气了,好,令狐师侄你且下去休息吧,三日后就是的我五十生日大典,到时你一定要多喝一些才是。”

令狐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对余沧海说道:“余师叔明见,我们此次来成都,一来不熟悉情况,在路上担误了不少时间;二来我等在来青城山送礼物的路上,遇上了身份不明拦路抢劫的劫匪,虽然最终战胜强敌,但是不少弟子也都身受重伤,因此想要赶紧回华山好好医治他们,所以就不在山上久待了。”

余沧海一听顿时大怒,道:“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攻击华山派的师侄,来人啊!”

方人智本就候在门外,一听余沧海的呼唤,他就进了大殿。

余沧海一见方人智先是一愣,心想:人智不是在山下迎宾吗?怎么跑上山来了?

余沧海问道:“人智,你怎么上山来了?”

方人智心想:我能跟你说,我是收了人家的好处银子,所以送人上山的吗?肯定不能啊!

就在方人智思考怎么回答的时候。

令狐冲先说道:“余师叔,小侄与方师弟一见如故,所以硬拉着方师弟一起上山的,余师叔要怪就怪我好了。”

余沧海听令狐冲一说,他心中略想了想,就猜到几分因果,不过他想现在还是先处理华山派受袭的事情为主,以免日后惹得华山派不悦,毕竟人家千里迢迢送来重礼,结果路上却被人打劫,他作为地头蛇,要是不闻不问,岂不是要让江湖同道笑话死?至于方人智收人好处的事他也没空去理。

于是余沧海说道:“如此,却是无妨,令狐贤侄能与我不成器的徒儿多走动走动,自然是好的。”

然后余沧海又对方人智说道:“人智啊,你做很好,以后要多多跟华山派的师侄们多多来往。”

方人智赶紧说:“是,师父,徒儿一定照办。”

余沧海对说道:“人智啊,你来的正好,一会你陪令狐贤侄一起下山一趟,去好好查查,到底是那家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攻击华山派的师侄们,回头我带人去灭了他们满门。”

令狐冲心中大乐,这命令倒好,可惜就怕你自己下不了手,执行不了啊!

令狐冲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对着余沧海深深的一鞠躬,说道:“多谢,余师叔主持公道。”

方人智却是知道内情,他苦着脸应道:“是,师父!”

余沧海又说:“令狐贤侄,那些受伤的弟子,要不要送到青城山上来医治?”

令狐冲心想送来,岂不是羊入虎口?赶紧说道:“谢谢,余师叔厚爱,不过师弟们伤势已经稳定,不需要麻烦诸位师兄师弟们了,而且他们身上个个带血,怕是会送撞了余师寿的大寿。”

余沧海心中一惊是啊,要是一群伤员上山,那自己这个寿还过不过了?

余沧海嘴上还说:“不妨事,不妨事。”

不过,再也没提伤员上伤医治的事了。

令狐冲看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说道:“那余师叔,小侄这就和方师弟一起下山去了,正好路上跟方师弟说说劫匪的情况。”

余沧海也是很忙,他还有不少客人要见,于是说道:“那令狐贤侄一路小心,余某就不送了。”

令狐冲说:“不敢,不敢。”

方人智也道:“师父,那徒儿,这就下山了。”

余沧海点了点头。

于是令狐冲和方人智转身离开大殿。

突然,一个青城派弟子,冲进大殿,嘴里大喊:“师父,不好啦!师父,不好啦!”

余沧海顿时大怒,他大爷的我就要过五十大寿了,你喊什么不好?非要喊:师父,不好啦?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余沧海手掌一翻,袖子往外一卷。

“啪”。

冲进殿中的弟子,被狠狠的打了一个巴掌,人像陀螺一样转了数圈后,才委顿的坐在地上。

方人智这才看清进来的人是谁,大骂道:“贾师弟,你冲撞师父,还不快向师父道谦。”

令狐冲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只觉得的此人相貌猥琐难看,实在不讨人喜欢。

贾人达心中则是又气又怒,本来他以为自己报信是大功一件,却不想被余沧狠狠抽了一个耳光不说,还被方人智训斥。

不过贾人达最终还是乖乖的向余沧海磕头认错。

余沧海也不想在外人面上,自报家丑,见贾人达磕头认错,他也就消了气说道:“欲成大事者,必先养气。

人达你这养气的功夫实在太差,明天你就搬去后山养气阁面壁一年,好好养养气吧。”

贾人达听到要去后山面壁一年,心中顿时凉了半节。他想:你个龟儿子的老混蛋,老子明明是大功一件,怎么搞得还要去面壁呢?

余沧海见贾人达,半天不说话,心中更怒,板着脸问道:“人达,你可是对师父的处罚不满?”

贾人达见余沧突然变了脸色,心中顿时由不满变成了惊恐,他连忙跪倒在地,连磕了几个响头,嘴里连说:“不敢了,师父,徒儿不敢了,徒儿认罚,认罚。”

余沧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慌慌张张的进来,可是有事要禀报?”

贾人达此时已经完全蔫了,没了之前的干劲,他缓缓的说道:“师父,山下来了一个女子,她自称是丽春院的姑娘叫“彩云”。”

余沧海心中一惊,他想这彩云莫不是跟他有过一夜风流,而意外种下祸根,现在来讨说法了?现在这个节骨眼,可是大大丑闻啊!

令狐冲和方人智,也是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看着余沧海。

余沧海略想了一上,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跟叫彩云的女子发生过关系。不过他见令狐冲和方人智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是又羞又怒,他大骂道:“什么“彩云”贫道不认识,她上山有来有何事?”

贾人达说道:“她,她送来了余师弟的尸身,还说人是华山派的林平之所杀。”

余沧海心中一宽,他想:还好不是我惹的祸?

呃,不对,余师弟的尸体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儿子死了?是林平之干的?林平之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余沧海惊问道:“人达,余师弟,是那个余师弟?”

贾人达,其实心中高兴,心想谁让你打我来着,现在你也急了吧。

他慢慢的说道:“余师弟,自然是余人彦,余师弟啊!”

令狐冲听到这心中也是一惊,死的果然是余人彦,果然就是宿命运啊!不过对方来的好快,自己前脚上山,对方后脚就到?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人来了,那就过两招看看,看谁的道行深。

余沧海满脸不信的问道:“人达,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

贾人达挺了挺胸,心想老混蛋,现在傻了吧!他还是说:“彩云姑娘送来了余师弟的尸身,还说余师弟是被华山派的林平之所杀。”

余沧海先是一呆,然后怒目看向令狐冲,问道:“令狐冲,是你们的人杀了我儿?”

令狐冲假装吃惊的说道:“余师叔,小侄对此事完全不知情,这彩云是谁?还有死去的余师弟又是谁?小侄全未见过。”

方人智也觉得这事古怪,加上他收了令狐冲的好处,于是他说道:“师父,贾师弟,说话颠三倒四的,不如让人把那彩云和余师弟的尸身带上山来一问真假。”

贾人达听方人智说他坏话心中不爽,不过他人微言轻,怕惹了余沧海不高兴,他只好说道:“彩云与余师弟的尸身,都已经带到殿外了。”

余沧海一听,怒道:“那你还站着,快把人带进来。”

贾人达心想:我刚刚是心急来着,不是被你打了吗?还说我养气功夫不好,你自己又好到那里去?

贾人达蔫蔫的出了大殿,一会又带着几个人回到殿中。

令狐冲大惊,说道:“林师弟,你怎么被绑起来?”

陆大有一愣,大师兄是傻了吗?怎么会叫自己林师弟?不过,陆大有聪明伶俐,自然不会点破令狐冲的错误,而是大声求救道:“大师兄,救我,这些牛鼻子,不分清红皂白的就把我绑了。”

令狐冲转身怒视余沧海道:“余师叔,你这是何意,我们师兄弟一行,千里迢迢来给你祝寿,青城派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余沧海听了也不禁一阵脸红,可是他又看到被抬上来的人,确实是他的儿子余人彦,心中悲痛,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余沧海一下子扑到余人彦的尸身上,仔细检查起伤痕来,发现余人彦脸上有些肿,而身上只有右手上和腹部,有明显伤痕,其它地方都是无碍,应该是被人正面击杀的。

余沧海对余人彦的武功心知肚明,所以余人彦被人正面击杀,他也不觉得的奇怪,只是他心中也有疑问,若真是华山派的人杀了自己儿子,他们还敢上山给自己拜寿,这胆子未免太大了?还是有人在暗中挑拨青城派和华山派的关系?

方人智见余沧海如此,只好他转身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师兄,此事恐怕有诸多误会,家师痛失爱子,难免伤心,林师弟且先受点委屈,待查明真相,师弟我,定当亲自给林师弟陪罪。”

令狐冲看余沧海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也担心这货会直接暴走,于是他对陆大有说道:“林师弟,你且先忍一忍,师兄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陆大有心中虽然也是疑问重重,不过他还是装作无事,点了点头。

余沧海检查完余人彦的尸体后,转过身来,一脸阴沉的问道:“令狐冲,这是你们华山派干的好事?”

令狐冲摇了摇头道:“余师叔,我们华山派与青城派一向交好,长辈间的交情更是深厚,对这位余师弟的死,小侄深表遗憾和同情。

不过,小侄与余师弟,从未见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诬陷我林师弟杀人,我想还是请那位彩云姑娘上来,说明一下情况吧。”

余沧海这时也稍稍冷的静了一下,令狐冲一行刚到成都,他是知道的。若说华山派的人一来成都,就有计划的杀了他儿子,这事他也不信。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因为误会而产生口角,然后打斗,半突中余人彦被杀;另一种可能,双方有冲突,但是余人彦并没有死,随后出现了第三方的人在间暗地里杀死了余人彦,而他们这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挑拨两派的关系,两派若是火拼,他们更可以从中得利。

余沧海转头问道:“彩云姑娘,可在?”

“在,奴俾,彩云见过余掌门,见过诸位少侠。”

一个娇艳的女子,越众而出,漫步走到大殿中间。

令狐冲看了一眼,娇艳女子觉得长得还行,皮肤白嫩,身材高挑,脸上带着风尘中妩媚,标准的一个风尘女人。

余沧海阴着脸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且老实说来,若是有半分虚假,我就活拨了你的皮。”

彩云听了余沧海的话,吓的混身一抖,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瑟瑟发抖。

令狐冲不屑的撇了撇嘴。

彩云瑟瑟发抖的说道:“昨夜,在子夜时分,在丽春院,后院花园中,我与人彦正在夜下欣赏月色,当时人彦与我是两情相悦,人彦还答应为我赎身,让我嫁入青城派…….”

“咳。”

余沧海很是尴尬,这个孽子死不足惜,死了还要给我添麻烦,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娶回青城山?那岂不是要让青城派被天下人取笑。

余沧海重重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你赶紧说重点,其它不相干的事,就不要说了。”

彩云委屈的看着余沧海,说道:“是,昨夜,子夜时分,在丽春院,后院花园中,我与人彦两人在欣赏月色,不想那华山派的恶人林平之,却突然闯了进来,他先是言语侮辱人彦,人彦听了大怒,就于他动起手来,那恶人林平之不敌余公子虎威,被打的节节败退。”

众人听到这都是满眼精光,余沧海也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唯有令狐冲和陆大却相视苦笑,这女人真是满嘴谎话,林平之的武功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二世祖,要不然事情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彩云突然停了下来,两眼含泪,一脸痛苦的说道:“那恶人林平之,自知不敌人彦虎威,居然拔出随身的宝剑,欲杀人彦而后快,人彦虽然拿出贴身匕首与之搏斗,最终还是不敌那林平之手中的长剑,被林平之所杀。”

令狐冲忍不住大骂道:“一派胡言。”

令狐冲转身对余沧海道:“余掌门,这女子满口谎言,我怀疑,她有可能是魔教妖女,故意来挑拨离间,贵我两派的关系,要让我两派相互仇视。”

彩云被令狐冲痛骂,她自然是不服的,她大声喊道:“余掌门,小女子,所说件件属实,还请余掌门为人彦做主,杀了这华山派的恶徒,余掌门,你一定要为人彦报仇啊。”

余沧海听了两边的话,眉头皱的更深了,心想:这令狐冲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莫非真不是他们做的,而是有魔教的人暗中搞鬼?

而这个彩云说的话,好像并没有问题?看她激动的样子和她对人彦的态度,都不像在说谎,而且她好像还不知道人彦是我儿子,因该没有问题吧?

余沧海先对彩云说道:“你且放心,人彦被人所杀,我一定会替他找回公道,定让对方血债血偿。”

彩云一听,连忙跪下,一边哭,一边谢道:“多谢,余掌门。”

令狐冲心中冷笑:果然是有备而来,演技不错,不过你错就错在,不该在我在青城山的时候来演戏,现在我来拆穿你的谎言。

令狐冲说道:“你说这女人满口谎言,没有一句真话,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余沧海,不解问道:“令狐冲,你一直说此女满口谎言,可有证据?”

令狐冲说道:“禀报,余师叔,要证据,这却是不难,先让小侄问这女子几问话就成。”

令狐冲转身对着彩云问道:“你可认识我?”

彩云想了想,说道:“不认识。”

令狐冲笑了笑,又对陆大有说道:“林师弟,你过来,你可认识这个女子?”

陆大有虽然被绑着,不过脚还能走,他上前看了看彩云,然后摇头道:“大师兄,我不认识她。”

令狐冲又问彩云道:“你可认识我林师弟?”

彩云摇了摇头道:“我不认识他。”

令狐冲大笑道:“你个满口谎言的下作女子,你既不认得他,你又怎么说我华山派林平之杀了余公子?”

众人焕然大悟,心想这女人连林平之是谁都不认得,居然还敢说是林平之杀了余公子,果然是满嘴谎话。

余沧海大怒道:“你不是说林平之杀了我儿吗?你怎么连林平之在眼前都不认得。”

彩云忙解释道:“他,不是林平之。他不是。”

令狐冲,上前一步逼问道:“你说他不是林平之,你可有证据,你说他不是林平之,你又在那里见过我林师弟?”

彩云,心想这令狐冲好利害我得小心应对,她沉着的吐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此人不是林平之,因为昨夜我见的那人自称他是林平之,而那人长的眉清目秀,皮肤白嫩,跟眼前之人完全不同。”

令狐冲笑道:“眉清目秀,皮肤白嫩的人就是林平之?这样的人,我在大街上随便都能找十个八个来。

你怎么认定,谁是林平之,你又怎么认定那人就是我师弟林平之?就因为那人自称自己是林平之?你就认定杀人的是我林师弟?”

彩云有些乱了,她的说道:“我,我当时就在现场,亲耳听道的,亲眼看到,是那人对着我和余公子亲口说他是华山派的林平之?”

令狐冲又是大笑道:“我说你满嘴谎话,你还真是说话不经脑子。

你说那人说他自称是林平之,你就说是林平之杀了余公子?

那我说我昨天才杀了皇帝,莫非皇帝就是我真被我杀了吗?”

彩云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急又恼道:“杀人的就是林平之,他当时亲口承认的,这绝对没错。”

令狐冲心中有点气愤,这林师弟也是的,这女人当时在场,怎么没有杀人灭口呢?

是啊,问题在这。

令狐冲不知道的是林平之因为第一次杀人,所以方寸大乱,忘了杀人灭口。

而陆大有,则是从另一边赶到,并不知道当时还有一个女子在场。

令狐冲说道:“好,就当你说的是真的,你说那人当着你的面杀了余公子,那他为什么不杀你呢?”

彩云一愣,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令狐冲转身向方人智问道:“方师弟,若是你杀了人后,边上刚好有人看见了,你们怎么办?”

方人智想了想,也觉得此事不通。他道:“此事确实古怪,这女子所说确实有问题,若凶徒杀人,边上有人旁观定当斩草除根,那里会容她活命?”

令狐冲又转身对彩云问道:“姑娘,你说案发地点是在成都丽春院是吧?”

彩云说道:“是的,在丽春院。”

令狐冲点了点头道:“那为什么,姑娘你发现尸体后,不马上报官呢?你为什么大老远的不惜赶一百多里的山路,送余公子的尸身上青城山,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余沧海,此时也发觉事情不对劲,这女人,又不是捕头,捕快,为什么是由她送人彦的尸身回青城山?”

彩云没想到令狐冲居然如此牙尖嘴利,几句话的功夫,就把矛头转身了自己,一时间她有点不知所措。

余沧海也明白过来,不管事情真相如何,眼前这个女子送人彦的尸身上山,恐怕真是有不好的目的啊?

令狐冲又转身对余沧海,道:“余师叔,事情已经清楚了,小侄大概推测出情况的始未是怎么样的,特向大家说明,最终还是由余师叔来评断。”

余沧海点了点头说道:“好,你说说看。”

令狐冲轻轻捋了捋额前的发丝,然后慢慢说道:“我们先说第一个疑点。

说来惭愧,昨夜,在下确实带着几位师弟们去了丽春院喝酒,不过在下兄弟一行都是用了假名,也没带任何兵器。这点,可以去丽春院,随便找些人问问,就知道了。

而且大家都看到了,余师弟身上的伤都不重,最重的一处就是剌入腹中的那柄匕首。

而这女子却说林师弟用随身的宝剑杀了余师弟,所以我说她一派胡言。

再说剌入腹中这柄匕首,并不是我华山之物,若是我华山之物,这匕首上应该有林师弟的名字才对。”

这时一边方人智悄悄的说道:“这匕首是我余师弟之物。”

令狐冲一愣,随后说道:“原来如此,所以我才觉得其中有古怪。

这女子说余师弟是被我林师弟用剑所伤,可是这把匕首如此明显,这女子为什么会犯如此的错误呢?彩云?你说说看,原因何在?”

彩云有些动摇,她本来想说林平之用剑杀死余人彦后,又捡起匕首补刀,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被令狐冲反咬一口。

见彩云不说话,令狐冲却说道:“我估计彩云你原来要说,林师弟杀人后,又用余师弟的匕首补刀,是吧。”

彩云一听,心中一惊,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令狐冲笑道:“好一个栽脏嫁祸之计。余师叔,我和华山诸位师弟都是第一回来成都,若真是我们杀人,杀了也就杀了,何须再用匕首补刀?”

余沧海听着,心里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什么叫:杀了也就杀了?,但是最终他还是点了头,表示同意。

令狐冲笑道:“再说第二个疑点。

此女口口声声说是我华山派的林师弟杀人,可是她却又不让我和林师弟,不过她是真认得,还是假装不认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说的话有个最大的漏洞。”

令狐冲转身对方人智说道:“方师弟,你会跟一个死人说话吗?”

方人智,摇了摇头,道:“自然不会。”

令狐冲笑着,说道:“我林师弟自然也没有跟死人说话的习惯,可这女子却说:林师弟亲口跟他们说,他是华山派的林平之?

就冲这句话,我就可以说,我林师弟没有杀人。”

余沧海听到这心中也是疑问重重,问道何解?

令狐冲再次向方人智问道:“方师弟,你会在杀人之后,对着对方尸体说,你是青城派弟子方人智吗?”

方人智想了想道:“我自然不会对一个死人说这话,若是我的话,我会在动手前,先说明自己的身份,不过那样估计就打不起来了。呃,应该是在制住了对方后,才会对对方说这话,因我不惧对方上门寻仇。”

令狐冲说道:“方师弟,果然机智过人,把真实情况说的明明白白。

所以,在我看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在制住余师弟后,告诉余师弟他的真实身份,然后就放余师弟离开了,而事后余师弟又遇上另一伙人,这伙人却杀害了余师弟,并且嫁祸给我华山派。

而这伙人里面,彩云肯定是参与其中的,若是不然,她也不会一早就送余师弟的尸身上青城山,这明显就是要栽脏我华山派啊!

众人此时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令狐冲又转身对彩云说道:“你明明没见过我林师弟,却一口咬定说是我林师弟杀了余公子?

你当时明明不在场,却强说你在场,若是你真的场,你现在怎么还会有命在这里说话?

你明明不是捕快,只是个青楼女子,一大清早发现余公子的尸身不去报官,却带着尸身赶了近百里路来到青城山?

你不觉得这太过反常了吗?

你做这些到底有什么图谋?

你为何要如此精心布局陷害我林师弟?

你故意挑拨青城派与我华山派的关系,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你是不是魔教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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