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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淡淡的看了一眼黄衣人,心中叹息到自作孽不可活,此人也算是运气极好,先是躲过自己的漫天花雨般的铜钱镖,而后又逃过自己的穿胸一剑,若是他此时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自己或许还要头痛是否杀他,现在问题解决了,不想杀,也得杀。
令狐冲运起内力传至左手剑鞘之上,然后看了一眼逃跑的黄衣人,猛的把手中的剑鞘,投了出去。
华山派的剑鞘多是华山上松木所制,并不是十分的坚固,因此为了能够用的更加的长久些,都会有剑鞘的周身包上一层铜铁金银,分量不多,却十分的精致美观。
由于令狐冲常喜欢用剑鞘来教育师弟师妹们,所以他的剑鞘的尾部一段特意是用精钢包裹的,鞘尾因此有些锋锐,平时可以用来与师弟师妹们切磋剑法,关键时刻也具有一定的杀伤力。
此时黄衣人正向大屋狂奔了数步,他嘴里还大喊道:“救……”
只一个“救”字,他就再也开不了口了,因为令狐冲的剑鞘已经后发先至,洞穿了他的身体。
黄衣人不甘心的看着透胸而过的剑鞘,他想到了许多事,他想要说许多话,可惜这一刻一切都已经晚了,他无力的双膝跪地,“扑”的一声倒在地上。
至此令狐冲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可是令狐冲第一次实战,第一次杀人,他心中难免会有些慌乱,使出手的剑法,多少有些混乱,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完全按所学的武功套路来。
这要是遇上武林高手,令狐冲肯定会吃大亏的,好在这十四个黄衣人,不但武功低微,再加上人心不齐,这才让令狐冲偷袭得手。
出第一剑的时候,令狐冲直接忘记了所学多年的武功招式,满脑子就想一剑剌死那名黄衣人。
而后来,令狐冲在躲闪黄衣人攻击的时候,更是没有多想,既没有使出内力,也没用上轻功身法,而是像普通人一样,靠着身体的本能,想要通过身体的僻让,来躲过一劫,结果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招,虽然并未伤到他本人,只是划破了他的袖子,但是这点也足够黄衣人自豪了,他是今日唯一一个伤到令狐冲的人。
昏头错脑的令狐冲,唯一的亮点,就是他灵机一动飞起一脚,踩着黄衣人的尸体,借力扑向另一个黄衣人,让那名黄衣人方寸大乱,一时间不知是该闪,还是该接这一招,他又把剑当成刀使,改剑剌为刀斩把黄衣人给斩首了。
连杀两人之后,令狐冲胆气一壮,这才想起自己的师门武学,于是面对三人围攻的时候,令狐冲先是一招白虹贯日逼退一人,破了三人合围之势,然后趁机加了一口气,并运起苦练多年的华山内功,然后一招金玉满堂本想要一招击杀一人,却不想被另一名黄衣人以似拙实巧的方式,硬生生破去,虽然之后他用了一招苍松迎客反杀了这名黄衣人,但是令狐冲还是有些不爽,这可是华山派的绝学之一,大招啊,就这么被一个马贼破了,要是让岳不群知道,他一顿板子是跑不了。
最后为了防止两名马贼逃跑,令狐冲用了一招柏影重重,将两人困住。
接下来就没什么出奇的了,面对两个吓破胆的马贼,一招白虹贯日,一剑剌死了马贼,另一个吓得落荒而逃。
除去随意而为的那几剑,后面的五剑里,自己有四剑是用了华山剑法,一剑是气宗绝学太岳三清峰。
杀人的招式居然全是华山剑法,而气宗的绝学只起到困敌的效果,剑宗的绝学居然都忘使了,这不禁让令狐冲感叹,难怪说华山剑法招式精妙,奇峰挺拔,处处险恶,让人防不胜防。
令狐冲不过用了四招普通的华山剑法就杀了二个人,当然对手太弱也是一个原因。
此时的令狐冲却没有去想他开头那几招随意使来的剑法,却不知道,那些才是他的精妙剑术的体现,可惜此时令狐冲本人的境界未到,因此还是完全不知情。
毕竟令狐冲,前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对武学知识的了解都是来自于岳不群,而岳不群剑法的天赋并不高,为人又比较刻板,令狐冲受他的影响很大,因此使起剑法必然比较呆板一些,即使有时候会随心所欲的使上几招,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其中与自己所学相背的东西,然后在本能的驱使下,令狐冲就会施展出苦练多年的华山剑法。
所以令狐冲仍然还处于按步就搬的程度,想要随心所欲的发招,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而更高级的无招境界则要更久一些。
令狐冲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这才想起他身在险地,他看了一眼大屋处,发现屋内的人一时间,并没有发现外面的动静,而自己在屋后点的火焰,已经开始慢慢的向四处蔓延开来。
令狐冲放心的吐了口气,然后就看向在地上翻滚哀嚎的八名黄衣人,最先倒下的二名黄衣人,身中的铜钱镖最多,基本上第一时间就因为流血过多,直接完蛋鸟。
而另外六人,平均每人都身中十数镖,有一个伤的最重的人,被铜钱镖击伤了动脉,此时血流如注,虽然还在那嚎叫着,但是眼看着就不能活了,而其它几人伤的虽然轻些,却也是全身多处冒血,成了一个个血人。
令狐冲看着这六名黄衣人心中犹豫,他暗暗想道:就算自己不动手,这六人也是要死的,何必要亲自动手杀他呢?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在拷问他,那名年青女子逃出来的时候,这些人有怜悯过她吗?女子被砍死的时候,这些人有过不忍吗?杀,一定要得杀,唯有以止杀,方能斩草除根,永绝外患。
令狐冲的犹豫,让一帮子黄衣人看到了希望,其中一名伤的轻的黄衣人一身带血的爬到令狐冲面前,哀求道:“大爷,你绕了我们吧,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啊,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八个月大的幼子,求大爷放我们一马吧。”
其余四人见状,只要能动的就赶紧爬过来,求令狐冲绕他们一命。
令狐冲看着一群满身是血的黄衣人,在那苦苦哀求自己,心中有些犹豫,他实在有点下不去手。
就在这时,令狐冲目光,无意间看向边上的大坑,之前离得远,看不清坑里的情况,如今这么近了自然能看见了,只是潜意识里令狐冲不愿意去看。
而就在犹豫难决的时候,令狐冲还是看了一眼,这一眼,他看到大坑里边满满都是尸体,少说也有一百多号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正杂七杂八的混在一起,有一部分人已经被泥土淹没了,大部分人还裸露在外,而其中有一个小男孩的头正好面向令狐冲这边。
令狐冲愣愣的看着那小男孩,小男孩的脸已经被血污了大半,瘦弱的小脸上一双无神的眼睛,正仰望着天空。
而当令狐冲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仿佛感觉到其中充满着无尽怒火,正死死的盯着他,仿佛是在质问他一般?又仿佛是一种期盼,正默默的注视着他。小男孩的身子,已经不知道上那去了,此时留在坑中的,只有一个颗头颅。
令狐冲只觉一阵头晕,突然间他想起了许多事,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小村,想到那对誓死保卫自己的父母,想道那些凶狠的马贼在自己父母苦苦哀求的情况下,一刀砍死他父母的场景。
一瞬间,令狐冲“怒”了,他要杀,唯有杀尽这些恶人,无辜百姓才不会受害,所以他要杀尽马贼,以杀止杀。
趴在地上的黄衣人,只看到令狐冲往大坑方向看了一眼,就知道大事不妙,果然令狐冲一看到大坑,顿时变了脸色,黄衣人顿时大恐,三三两两的向外爬去,想要离开这恐怖的地狱。
可是他们再怎么爬,也终究爬不出地狱,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魔鬼,他们所在之地,早已经是人间地狱。
令狐冲红着眼睛冲到三个黄衣人边上,长剑乱砍,直接把三人分解成数段。
而后令狐冲又如法炮制,砍死了另两个黄衣人。
最后一个黄衣人伤的最轻,他身上只中了两镖,其余几镖都是打在手脚上,所以他虽然混身是血移动困难,却是六人中伤的最轻的,也是爬的最早,爬的最快的。
而且这个黄衣人不像其它人那样往村外爬,他是向着大屋爬,转眼的功夫,他就爬出了十多米,离大屋不过四五米远了。
令狐冲冷冷的看着黄衣人,不疾不徐的走向他。
令狐冲走的速度并不快,甚至比用爬的黄衣人还要慢,但是此时的他,两眼尽赤,气喘如牛。
令狐冲,对着黄衣人,低沉而又愤怒的吼道:“你有八十岁的老母在堂,还有幼子待哺,可是他们呢,一百多号人啊!你们就这么把他们杀了,他们中间有八十岁的老翁,有双十年华的妙龄少女,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娃儿,他们就该死吗?你杀他们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过,会有报应吗?”
黄衣人心中叫苦,他那里是不知道会有报应,他只是没想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猛,他们一行人前脚刚屠完村子,后脚就遇上煞星,反被人家给屠了。
黄衣人知道此时怎么辩驳都是死,唯一的生机就是惊动大屋里的老爷和那七名大漠来的刀客,只要他们出来了,自己就有一线生机。
在求生欲望的趋使下,黄衣人爬的更快了,令狐冲的话才说完,黄衣人就已经爬到了大屋门口。黄衣人奋起最后的力气,声嘶力竭吼道:“老爷啊!弟兄们都被人杀光了,你赶快出来啊。”
在屋内一直严阵以待的张七,一听到呼喊声,他就知道出事了。
张七就是之前现身的赤身大汉,他与几位兄弟刚从漠北草原回来,顺路到了李老财家的囤堡住了二天。
李老财是小村附近一个囤堡里的军官是位世袭百户,这几年,他已经对小村的兴旺,眼红不已,只是苦于无法下手。
在见到张七和他的几个兄弟之后,李老财第一时间就找到张七几人,提议去洗劫小村,双方一拍既合。
然后李老财就带着一干兄弟和张七兄弟七人来到此处,屠村。
屠村进行的很顺利,李老财利用他百户的身份,很轻松的就把全村人都招集到了小村的空地上,然后张七几个兄弟和李老财带来的二十多个家丁,十分轻松的就把手无寸铁的男女老少给屠个精光,只留下十来个年青的女子供几人淫乐。
在厮杀的过程中有三个家丁被村民乱拳打死,五个家丁被打成重伤,这些人都被抬进了大屋之中,准备回头一把火绕了。
屠村虽然还算顺利,但是张七心里却觉得不踏实,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有危险。
可是李老财却又一直信誓旦旦的说周围三百里内绝对没有任何一支大明军队,而此时正是夏末,商旅同样罕见。
而其它弟兄在杀过人之后,一个个都是精虫上脑,不发泄一番,他们是绝对不会走的,若是张七提议现在就要撤走的话,只会被一干兄弟瞧不起,所以张七也不好提什么撤走,只是抓了一名女子在外屋的玩耍,以便观察屋外的情况。
西北的大屋出于防盗和保暖考虑,并没有太多的窗户,出入只能从正门,张七守在外屋就是怕被人堵在内屋,到时就是瓮里的王八,跑不了了。
刚刚张七回内屋拿酒喝,年青女子乘机溜了出来,大为光火的张七冲了出去,一刀就把女子砍死了,然后他带着一名看上去颇为机灵的黄衣人李响一同进了内屋,然后两人就加入一群人中,胡天胡地起来。
不过张七始终是不放心外面的情况,过了片刻他找了个理由来到外屋巡视,顺便看看外面的情况,这就让他听到了黄衣人吼声。
张七一想果然来了,爷爷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张七仍是赤着身子,右手倒提着一把钢刀就冲出了大屋。
冲出屋后,张七就看见一名身穿白衣,长方脸蛋,剑眉薄唇的少年正双目赤红的盯着他。
张七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轻松,他心想:这个娃娃是那冒出来的?是漏网的余孽?还是路过的愣头青?不过不管怎么样,只不过是一个娃娃而以,自己还担心了大半天,还好之前没提要撤走的事,否则还不被兄弟们笑掉大牙。
白衣少年自然就是令狐冲。
黄衣人见张七出来顿时喜出往外,仿佛是见到救星一般,他大叫道:“张爷,快快杀了这个煞星,为弟兄们报仇啊。”
张七这才注意到趴在地上的黄衣人,他看着满身是血,的黄衣人,心里说不出的厌恶,这些家伙都是废物点心,二十几个人对付一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居然还死了三个,重伤五个,其它人也是个个带伤,这样的垃圾居然还敢指使自己。
张七越想越怒,飞起一脚,将黄衣人挑了起来,然后手起刀落,一刀把黄衣人砍成了两半,一时间血啊,内脏啊,各种杂物飞得到处都是。
黄衣人临死的时候,还挣着大大的眼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死在救星的手里。
张七满意的看着一地血污,然后挑衅的用钢刀指了指令狐冲说道:“娃娃你想怎么死,尽管说,张爷爷一定满足你。”
令狐冲不屑的一笑,说道:“疯狗,你想怎么死,尽管说,令狐大爷一定满足你。”
张七原来想先用黄衣人的死来立威,再用一地血污来吓人,最后再用言语恐吓一番,眼前的娃娃多半就应该跪地求饶了,可是令狐冲不但没求饶,还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张七顿时大怒,整个人一跃而起,双手紧握大刀狠狠劈向令狐冲,想要来个一刀两断。
令狐冲撇了撇嘴,这个家伙果然是头疯狗,杀人如草芥,却没有一点脑子,这跃在空中,不是找死嘛。
令狐冲早就起了杀心,他心中暗暗发誓今日不杀光所有马贼绝不甘休,对付这等穷凶极恶的马贼,唯有以杀止杀,杀光了马贼,就再也不会有人受害了。
令狐冲直接运起内力使出了一招青山隐隐,青山隐隐本是太岳三清峰中一招用来破暗器的绝招,现在用来对付在空中的马贼却是极妙。
太岳三清峰这一套剑法最大的特点就是无论那一招,那一式,就一定是三剑,一剑连一剑,一剑强过一剑。
于是张七的眼中仿佛看到一片连绵的青山,自己的钢刀在劈下,就仿佛是劈在了青山巨石之上,“叮”的一声,巨大的反震力,差点把他手中的钢刀震飞,张七双手死命的抓着钢刀想要稳住,但是又“叮”的一声,又一鼓巨力从刀上传了过来,他只觉得双手一麻,钢刀呼呼的被震飞了出去,顿时张七的胸口空门大开,就在张七死命的想要回援的瞬间,他突然觉得下体一凉,然后就是一阵巨痛传来,只痛得张七冷汗直流,他下一识用手一摸,顿时惊得晕了过去。
“呯”的一声,张七像死狗一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巨大的震荡,把他震醒。
张七先是想要起身,可是下身的巨痛让他痛得直打滚,他只好用满是鲜血的手指指着令狐冲说道:“好狠毒的娃娃,居然让你张爷爷断子绝孙,我要砍死你…….”
令狐冲轻“哼”一声,轻踏一步,一剑剌穿了张七的喉咙。
屋内的李老财,赵大,钱二,张三,李四,王五,刘六,还有一个黄衣人李响,八人也一早就听到了动静,只是他们没有张七那豪放,都稍微穿了件贴身衣裤,才走出屋来,因此比张七慢了许多。
八人刚到门口,就看见令狐冲一剑剌死了在地上的张七。
八人顿时怒不可遏,走在最前面的黄衣人李响和漠北七人众中的刘六,两人一看这情况,也没多想,就提着钢刀,急吼吼的冲向令狐冲。
令狐冲眉头一皱,居然还有八个马贼,他倒不是怕马贼人多,而是怕马贼趁机跑了。
马贼,马贼,这一听就知道,这一个个肯定都是骑术高手,只要这些人一骑上马,别说一个令狐冲,就算是十个令狐冲也追不上他们,唯一庆幸的是,这伙马贼在淫乐的时候,怕大火烧到马匹,已经把马赶到了南面的一片牧栏里了,而那里距离此地少说也有三四百米远,所以倒不也怕马贼会骑马跑了。
不过令狐冲只是杞人忧天,人家马贼一方,可从没有想过要逃跑,在他们眼里令狐冲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他们随便一出手,就能杀了,他们又怎么会逃呢?
至于死在地上的张七,多半是一时大意被暗算才会阴沟里翻船。
当然,要是令狐冲此时大喊:华山派首席大弟子令狐冲在此,那这群马贼就是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留了,不过令狐冲这人打起架来喜欢往死里下黑手,最讨厌打嘴仗,更何况此时他还没有把这些马贼斩尽杀绝,他要这时候一喊,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杀这些人了。
见李响和刘六冲了上来,令狐冲不屑的一笑,这帮子蠢货,还真是急着送死。
令狐冲和张七对过一剑之后就发现这些马贼虽然力大无穷,不过却没有内力,只要令狐冲催动内力,杀这些人完全就是砍瓜切菜一般。
李响和刘六见令狐冲在那傻笑,身子却不动分毫,心中大乐,心想:小子,你自己找死,不要怪爷爷不讲情面。
两人一左一右,狠狠的劈向令狐冲,这刀要是劈实了,定能将令狐冲劈成三半。
可是令狐冲却不退反进,手中内力催动,一招苍松迎客后发先至,“叮,叮”两声,令狐冲的长剑,准确的点在两人的刀面上,由于催动内力所带来巨力,十分轻松的把两人的钢刀一左一右的荡了开来。
令狐冲也不回剑,长剑顺势指向两人的喉咙,只听“噗,噗”两声。
李响和刘六难以至信看着令狐冲,他们一边用手艰难的抱着喉咙,一边心想这小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遇上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了,我们死得好冤啊,“扑,扑。”两声,两人倒地身亡了。
还在门内的六人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吓得脸儿青了。
李财主的全名叫做:李旺财,作为大明朝的百户,长得是肥头大耳,满肚子坏水,他一看令狐冲出招就知道遇上了高手,只是他心中一直存在着一种侥幸。
本来这个小村与他的囤堡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自从许多年前,有商队从此地经过之后,问题就来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商队打此地经过,一开始的时候,有些商队在囤堡休息,有些商队在小村休息。
可是好景不长,贪婪的李旺财早早的就向过往的商队收取过路费,由于他大明百户的身份在,那些商队敢怒不敢言只好乖乖交税。
这一年李旺财收过路费可是收的很爽,可是第二年起商队们就远远的绕开他的囤堡,宁愿多走几十里路,到小村休息,也不愿再路过李旺财的囤堡了。
这样一来自然就断了李旺财的财路了,而后两年里李旺财看着越来越富裕的小村,他是又羡又恨啊。
这一天,在漠北做刀客的李大带着六个兄弟回中原省亲,路过李旺财的囤堡时就进去休息了,李旺财一看就知道几人是凶人,自然不敢收什么税,而是好酒好肉供着,没两天就跟李大攀上了交情,然后李旺财有意无意的跟李大一伙提起了小村的富裕,引得李大一伙的眼红不已,很快的一个奸夫一个淫妇,两方自然而然的,就这么一拍即合了。
然后李旺财定下计策,由李大一伙先行混入小村,李旺财也带上二十多名家丁,以搜捕落网马贼为名,把小村一百多口人聚在一处,随后两方一起动手将所有村民杀光,全村的金银珠宝全归李大一伙,而其它的粮食物资,全归李旺财。
最后再一把火将小村夷为平地,从此以后李旺财的囤堡就能独霸这条商路了。
本来李旺财还担心李大一伙会黑吃黑,而李大一伙也确实在考虑是否要顺手屠了李旺财的囤堡,而就在这个时候令狐冲出现了。
李旺财和李大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杀了李响和刘六的少年,是个武林人士,而且还是有内力的武林高手,两人顿时吓得脸都绿了。
李旺财作为百户,他自然知道武林高手,代表着什么,那可是锦衣卫那等强人,都要小心对待的主啊。
李大纵横漠北多年,主要是凭借他那精湛的骑术和弓箭术,至于刀法和内功,那根本就是渣。
李旺财和李大相视一眼,最后还是由李大出头。
李大身为漠北七人众的带头大哥,虽然不如张七勇猛和直觉过个,但是一手出神入化的弓箭术,加上随机应便的外交能力,使得他成为了漠北七人众的带头大哥,这一点固然让李大高兴不异,但是也让李大备受其苦。
没办法李大只好颤颤微微的站到众人前头来,一干人等都躲在了他的身后。
钱二,黄三,赵四,王五,虽然不清楚情况,但是见令狐冲一剑剌死两人,就知道自己这些人跟对方比起来全都是废物点心,对方若是动手杀人,已方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无。所以几人都选择按惯例,由李大出面说和。
李大说道:“小的,大漠青眼雕和一干兄弟,在此见过少侠,不知少侠师承何处,名讳几何。”
令狐冲已经打定注意要杀死几人,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们,不过现在屋后的火势还不够旺,倒是可以跟他废话几句,到时再将他们逼入房内,把几人活活烧死,这样才对得起死去的村民。
至于屋内是否还有幸存者的问题,令狐冲看看外面那个大坑,还有那名死去的年青女子,不用想也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有时候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而不能。
令狐冲虽然心善,却不迂腐,该担当的事,他一点也不怕担当,那怕是十多条无辜者的性命。
因此见李大问起自己的师承和名讳,令狐冲没什么好隐瞒的,令狐冲先是观察了一下李大,李大满脸胡喳,看不清年纪,身材略有些单薄,穿着一件单衣,跟那张七完全不是一种类型,不过李大的双手很长,虽然没有及膝,却也比常人长上许多,看来手上功夫不弱,双腿是典型的罗圈腿一看就是马背上的高手。
令狐冲打量完李大,心里已经有数,淡淡的回道“在下是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的首席大弟子,令狐冲是也。”
李大一听到华山派,心里顿时瓦凉瓦凉的,在西北混的人,可以不知道少林武当是何物,却不能不知道日月神教,日月神教的势力在中原或许弱一些,但是在西北一带却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那是天一般的存在啊。
早就有江湖传言,华山派、恒山派,嵩山派,泰山派,衡山派,这五个门派,是中原有名的名门正派。
在一年以前,这五派还组成五岳联盟,一举杀出玉门关,攻向黑木崖,虽然最终没有讨得便宜,却也能从容而退,当时情况在整个西北大草原可是传的神呼其神啊。
这样一个可以跟日月神教叫板的名门正派,又那里是李大所能惹的人物。
李大吓得冷汗直冒,他“扑通”一声跪到在地,哀求道:“令狐少侠,令狐大侠,绕命啊。小的们全是受了李旺财这狗贼的指使,这个李狗贼想要独霸此地的商路,因此才雇佣我等为其办事,我等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啊,还请令狐大侠大人有大量,饶过得小的吧,小的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八个月的幼子,还请令狐大侠饶命啊。”
令狐冲看这个李大长得虽然一般,但是一双长手,看起像是个高手,没想到却这么没有骨气,自己只是报了门派和师乘,他就吓成这样,实在太奇怪了。
要知道华山派如今早已经没落了,在中原只有一些经常行走江湖的人士,才知道有华山派这么个门派,在陕西大部分人都只知道有一座华山,却没几个人知道华山派。
当然令狐冲绝对想不到的是,李大害怕的是其实是日月神教,李大心里想的是,连日月神教都敢挑衅的门派,会是何等强大的门派啊,根本不是他李大这种小人物所能若的,所以李大乖乖的跪了。
不过当令狐冲听李大说道,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八个月的幼子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令狐冲笑得无比的大声,无比的狂放,他用手指了指边上的大坑,大声的质问道:“那他们呢,他们该向谁求饶,他们向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放过他们了吗?”
李大一听,就知道今天是要栽了,他心中暗骂道:该死的李旺财居然把爷爷领到死路上来,但叫爷爷有一口气在,他日定要屠了你的囤堡。
李大自然不甘心这此死去,于是他一面向令狐冲磕头求饶,一面对身后面的几个人打手势,准备大家一起联手杀了这个少年,在他想来既然求饶无用,那就一刀杀了,少年就算再怎么利害,六把刀同时砍过去,看他能防得住几把,等杀了少年,屠了囤堡后,兄弟四人就从此西遁,谅你华山派势力再大,也抓不着我等兄弟。
李大打定主意后,猛的暴起,手中钢刀化成一道银光,射向令狐冲。
其它五人接到李大的手势后,也准备好了,待李大暴起,五人也随之暴起速度一点也不比李大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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