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之中,有一个人提着枪走到了安天霞的边上,绕着她看。
“啧,这么漂亮的妞,竟然不给上。我次奥,真浪费。”
“不要乱來啊。沙皮狗打了无数次的招呼,让我们千万不要动这个妞,说她有个不得了的哥哥,如果动了这个妞,她哥哥要是暴走起來,我们一堆人加起來都沒命活着。”
“扯犊子。我就觉得这是沙皮狗的缓兵之计,他狗日的是想利用这个妞套她的哥哥,等事情完了,这妞还不是送去给他享受,”
“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说心理话,放着这么漂亮的妞不用,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真他妈痒的不得了。”
“要不,我们先尝尝,”
他们两人的话其余四个人都听的清楚。
安天霞的漂亮是大家公认的,一朵含苞欲放的校花,全方位无死角的美女。放着这样一个美女搁身边,只能看不能碰,这六个人忍了这么多天,差不多也都到了忍耐的极限。
这两个人的提议,其实正合了其他四人的心意。只是碍于他们现在是替沙皮狗办事,一直都沒也下手。
在安天霞的这件事情上,六个人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管她哥哥有多厉害,只要敢來,一枪崩掉。”
“嗯,外面那些人已经给炸的尸骨横飞,说不定他哥哥已经被炸死了。我们却在这里疑神疑鬼。”
“干。”
一个人上前,解开了绳子的另一头,将安天霞放了下來。其余五个人则将她围住,不断的淫笑着。
既然要对安天霞动手,五个人之中有人就将手里的枪插到了腰间。他伸出手去,想捏一把坐于地上的安天霞的脸。
安天霞用绑着双手将伸到她面前的一双手打开,眼睛里冒着火。
“你们这帮牲畜。”
“哟,还挺烈。哈哈哈,我就喜欢烈的,有味道。”
“你们会得到报应。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会让你做鬼的,嘿嘿嘿嘿,我只会让你做仙。让你,只要跟我做过一回,你就知道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
叶铭龙的这个徒孙不知道从哪里拽出來了一句词。他知道安天霞是一个大学生,所以拽一下文,也有点投其所好的意思。
“哈哈,尼玛,你还会拽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业余爱好,那咱们就跟这妞,既做鸳鸯也做神仙。”
五个人哈哈的乐个不停,似乎很享受这种上主食之前,先喝点开胃汤的味道。
“别把我拉下了。”解绳子的那个人也急吼吼的冲了上來。
六个人将安天霞围在中间,你伸手摸一下,我伸手捞一把,遇着安天霞的反抗,也不马上來强的,只是哈哈大笑着。
“有味道。有味道。”
“如果你们再敢动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安天霞说完,果然用牙齿咬着了一半舌头,怒眼圆睁。
这个举动倒确实吓了六个人一跳。
如果安天霞真的咬舌自尽了,他们就不好向沙皮狗和师祖交待。
六个人对视了一眼,有两个人会意的点了点头。
“算了,沒劲。咬什么舌头。”六个人作势欲散。
安天霞怀着极高的警惕心理,她的牙齿紧咬着舌根,只要再使一下力,舌根就会被她齐齐咬断。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就是死,她也不能让自己被这帮牲畜污辱了。
六个人将安天霞围着一圈的人,向着各个角度散去,似乎真的对她失去了兴趣。
她扭着头不停的看着,但饶是如此,还有个她沒有注意到的死角。
她的脑后,那位徒孙悄然的拿出了一根半米长的宽布条藏在手里,瞅准了她正在提防其余五人时的一个空当,快速近了她的身,将布条从她绑在她的嘴上,往后一拽,打了个死结。
布条卡在她的双唇之间,她现在想要咬舌,却已经力不从心。
五个走了几步远的人,立即回身凑到了她的面前,笑的更欢畅了。
“跟我们斗,你还嫩着点。你以为想死那么容易,我们还沒有享受,怎么可能让你去死,哈哈哈……”
有个人蹲了下來,伸手一把拽着了安天霞的领口,大力往下一扯。
她被掳走的这些天,身上的衣服一直都沒有换过。当初她到c市來的时候,想了半天应该穿什么衣服见安天伟,想來想去,还是穿了她们学校的校服。
那是她用來向安天伟证明这些年她也在不断努力的证据。
校服被叶铭龙的这个徒孙一扯,纽扣滚落了两粒,露出了安天霞白嫩的脖子,以及脖子下面藏于罩衣之下坚挺的前胸。
安天霞口不能言,眼睛里却似乎要喷出火來,她用被绑着的双手不断的,胡乱的向着围着她的这六个色狼打去。
叶铭龙的一个徒孙双手一接,抓着了安天霞打过來的双手,抓着绳子就势一提,安天霞的双手便被提过了头顶,前胸处大开。
安天霞的眼睛里涌出了泪來,虽然她做好了死的准备,但是现在的她沒有办法给自己一个了断。她不断的挣扎,怒吼,扭动,双脚乱踢,但这一切都显的苍白,在六个健硕的汉子面前,她一个弱女子的挣扎,不堪一击。
这反而更加勾起了叶铭龙徒孙们的兴致。
一个汉子将自己的脑袋伸到了安天霞的前胸处,做了一个深嗅花香的动作。而后,他露出了一脸的陶醉之色,仿佛闻到了世界上最香的东西。
“我也來试试。”
“一个一个來啊。一会换人。”拎着绳子的那汉子着急了。他拎着绳子,好处都让那五人得了,那他就亏大发了。
屈辱,愤怒,无奈,悲伤……安天霞的眼神里,各种情绪交织于一处。
她的双腿被一个汉子按住,她现在所有的反抗手段都被封死。
一只只粗壮的手,张成了爪形向她的身体接近着,她虽然奋力,可是一点作用也沒有。
她想喊,可是她的嘴巴被布条紧紧的勒着。
这一刻,她知道了,死,对于一个人而言,有时候也是一种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