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巴迪亚还有一个担忧,如果杜文森将这一切告诉了托尼!
“你在想怎么干掉我吗?”杜文森的声音再次传来。
俄巴迪亚吓得手一抖,电话差点掉地上,左右看了一眼没发现异常后,松了口气。
“杜先生,我想我们需要见面谈一谈,才能化解这其中的误会。”
“当然可以,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不过你这次派来的雇佣兵给我们造成了不少的损失,是否应该给予一些赔偿?”
“你想要什么赔偿!”俄巴迪亚立即问道。
“以后我们需要的军火,五折优惠怎么样?”杜文森答道。
五折!俄巴迪亚气得笑了起来。
一群该死的,贪婪的家伙罢了,他从来就没放在眼中,虽然杜文森这边每个月交易的军火数量够大,付钱也够爽快,是个不错的买方,但他的军火从来就不缺买家。
俄巴迪亚起了杀心。
“杜先生,你可能忘记了一件事情,如果没有我的军火,你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其它势力干掉,这半年来,是因为我才让你们发展壮大起来了,对于这次的事情,我们都当着没有发生过,好吗?”
“俄巴迪亚先生,你这样的回答让我很失望,我希望你能够冷静一下,或许你应该找一位联邦调查局的朋友查查杜文森这个名字,再做决定。”
“这是一个善意的提醒,相信我!”说完后,杜文森挂断了电话。
“教官!那个老家伙拒绝了你?该死的家伙,我明天就派一几个人去纽约炸了他,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们,谁也得死!”抱着一张大饼的普鲁特满脸凶恶。
杜文森抢过他手中的大饼,边吃边说道。
“普鲁特,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能因为人家伤害过你,就记恨别人,你不应该让那可笑的情绪左右你的决定。这次是因为你手中的托尼威胁到了他,俄巴迪亚先生才会派雇佣兵来袭击你,这是很合理的反击,世间上没有只准你欺负人,而不许别人欺负你的道理,明白吗?”
普鲁特拿起另一张饼,摇摇头:“不明白,谁敢伤害我,让教官不爽,我就要炸掉他全家,难道不对吗?”
杜文森气得扶着额头。
“如果他以后为你提供的军火便宜一半,你还会杀他全家吗?”
普鲁特顿时笑着咧开了嘴。
“当然不会,我会炸了他全家只留下他一个人!”
俄巴迪亚这边,放下电话的话,已经完全没了睡意,杜文森最后两句话让他莫名生出一股怒火,他要彻底消灭这些不听话的家伙,这一次,他要联系军方对那一个地区发动一场演习,所有经费他全部承包。
可是当他手指按在电话上时,却停顿了下来。
“杜文森是谁?”
俄巴迪亚拔鬼使神差的通了某个电话。
十多分钟后。
俄巴迪亚看着手中传过来的资料,内心更加无法平静,同时,一滴滴汉水布满了额头。
他不怕那些远在万里之外的什么狗屁将军,但,他看完杜文森的资料之后,他的后背已经彻底被湿水湿透,风一吹,很凉很凉。
多年来的经验在警告他,提醒他,这种人不能惹!
一个能让联邦调查局局长因为他而下台,一个能令无数财团破产,大小官员下台,议员自杀,一个极有可能跟这世界上最危险的恐怖分子混在一起的疯子。
这样的一个人,他真的惹不起。
“呼~~!”
俄巴迪亚擦掉头上的汗水,长舒一口气。
拔下回拔键,他调整心态,用最温柔,最友善的语气对着电话说道。
“亲爱的杜先生,请原谅我刚才的冒犯,你的所有要求我认为都非常合理,另外我愿意……。”
三天后,失踪了快二个月的托尼回到了纽约,并且第一时间赶到了新闻发布会。
在无数记者的面前,他宣布了关停公司的所有武器密研发项目,一时间引起了社会各界的轩然大波。
作为军方第一的武器供应商竟然不再制造武器,这简直就是个国际玩笑,不说公司其它股东不会同意,甚至连军方都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在各大报纸都在大肆宣扬这件事时,杜文森正站在联邦调查局的大厅里。
“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服务台上女接待员微笑的询问道。
“我想见见你们联邦调查局局长,詹姆斯先生!”杜文森正色道。
女接待员礼貌道:“请问你有预约吗?”
杜文森摇摇头:“没有!不过如果你能将我的名字告诉他,他一定会乐意见我的!”
女接待员心中一阵鄙视,联邦调查局局长是能够随便见到的吗?如果不是看面前这家伙长得有几分帅气不像坏人,早就吩咐警卫将人轰出去了。
女接待员拿出一本名册道:“请在这里留下名字与联系号码,我会负责帮你传达的,等什么时候局长有空了再联系你!”
“我是杜文森!”杜文森敲打着桌子,面带笑容。
女接待员微微一皱眉头,他认为面前的这位男子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告诉他,如果他五分钟之内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走了!”
听到这句话,女接待员差点笑了出来,你以为你是谁?国家总统吗?
但是,杜文森的眼神中透露出来的自信感,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
“就当你长得帅吧!”
女接待员心一软,拔通了电话。
“詹姆斯先生,一位自称为杜文森的亚裔男子说是想要见你,请问你有空过来一下吗?”
女接待员甚至都准备接受一顿臭骂了。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杯子打翻的声音,接着便传来了詹姆斯的咆哮声。
“关上大门!不要放他离开,如果发现他有任何使用武器的可能,允许你们开枪。”
女接待员吓得一个哆嗦,她只是个刚毕业的新人,这种情况,这种情况,只有一个愿意,杜文森不仅是个通缉犯,还是个非常可怕,甚至极度残忍的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