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去一趟震旦王国,有很重要的事情处理。”
陈贤颂的话,让所有的女人都很惊讶,小家伙表现地最直接,她直接跑到陈贤颂的身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老师,别再走了好不好?难道我们这里这么多漂亮的女人,都留不住你的心?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西丝再从贵族那里找来些女人给你玩弄好不好,我记得上次那个布兰琪就不错,人也挺干净的,应该合老师你的胃口。”
“又在胡言乱语!”陈贤颂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小家伙的脑袋。不过那个布兰琪确实是不错,有那么点味道,只是家里女人很多,任他采摘,所以他对其它的女人也就根本没有什么兴趣可言,而且从道德方面来说,淫人妻女,这十分不好!
“这次去震旦王国,是不能更改的事情。”陈贤颂缓缓说道:“我上次去太阳神殿找芊心姐,也是为了这件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被人带到了震旦王国,我必须要重新拿回来,无论用什么手段,关于这事,芊心姐和小敏都很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众女都看向站在陈贤颂身边的白敏,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白敏做事很认真,也很死板,但如果连她都认为这是很重要的事情,那么就肯定没有错了。小家伙有些担忧地说道:“老师,万一这次你再出现危险……太阳神殿和你可是有些不对路啊,还有那些该死的军……黑暗信徒。他们也神出鬼没,不是好人。”
“这你们放心。震旦王国一向和太阳神殿不对路,太阳神殿在那边的势力。并不怎么样。”陈贤颂解释道:“至于黑暗信徒,我现在实力强了很多,而且有克制他们的方法,这点你们不用担心。最重要的是,这次我出去,又不是一个人,芊心姐和慧莲都会随我一起。”
“我也能回震旦王国?”慧莲又惊又喜。
艾莉丝有些失望。露丝和凯瑟琳因为良心的贵族教育,使得她们的表面上显得很是淡定,至于安妮。她一直在吃着桌面上的东西,对陈贤颂的话根本没有什么兴趣。
“老师,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小家伙在陈贤颂面前蹦蹦跳跳:“上次你不带我去。我不干。这次你一定要带我去,我要和老师在一起。”
“听话。”陈贤颂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以后我们有大把时间在一起。”
陈贤颂的话起了作用,小家伙思考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老师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有个小小的要求。等你要去震旦王国的前一天晚上,你要陪我。”
“西丝!”凯瑟琳有些生气,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这么小就失去了第一次。
陈贤颂也说道:“西丝,还是那句话。不急,以后我们有大把的时间。而且。等我走了之后,家里有独立处事能力的人,只有你了,虽然说罗兰也不错,但他毕竟是个男人,不可能整天住在家中的,家里需要你的保护,所以我不能带你出去。”
“好吧!”小家伙嘟着粉色的小嘴,显得很不开心,但一想到自己能为老师排忧解难了,便释怀了许多。
三天后,陈贤颂在家中接待了比尔,还有另外三名年青的贵族。比尔又穿回了以前那种奢华风格的服饰,人也变得极其精神,但是陈贤颂依然还是能发现,比尔变了很多,没有了以前的浮夸之气,多了几分沉稳和大气。
果然是挫折使人成长啊。陈贤颂感叹了一下,而后对着比尔说道:“我是这么想的,你们城主府占三份,你带来的三位朋友,就各占一份,而我和灵魂深思者协会各占两份。既然你们城主府拿了大头,那么以后盐山的安全和保密工作,就由你们城主府继续负责,而你的三位朋友则负责保护盐路的安全,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比尔连连说道,笑得很开心,趁着这机会,他扫了一眼站在陈贤颂身边的白敏。他发现,白敏的脸蛋更加光滑了,作为一名花丛老手,他知道这是没有了初血的标志,心中难免有些惆怅。
黑岩城中,见过白敏和白芊心的人很多很多,她们两人已经是年轻人心目中的女神,一想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婉转呻吟,心中就是有些不是滋味。不过他现在也明白,自己永远没有可能得到这样的两个女神,因为他无论在智力,还是实力上,和陈贤颂的差距都太大了。
别人都说,美女就是为强者准备的资源,这是女性的生存本能在作怪,这话说得没错。但白敏和白芊心也是强者,她们只是按自己的心情,选择了自己最爱的男人而已。与所谓的生存本能没有任何关系。
几人更加仔细地敲定了众人所需要担任的角色,权力以及义务,然后心满意足地分开。没过多久,整个黑岩城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再过了不久,这事传到了陈广德的耳中。此时的他满脸的疲倦,原来一丝不苟乌黑的头发,已经出现了一根根白色的银丝。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陈广德正吃着饭,他呆了片刻之后,一口血吐到碗中,晕死过去。
正在一旁乖巧地吃着饭的陈真明,立刻被吓坏了,连哭带喊地推着自己的父亲,希望他能醒过来。而后陈广德的管家吓得立刻去请了医生过来,大约在半夜后,陈广德醒了,幽黄的烛光中,陈广德静静地看着床顶的白色蚊帐,然后默默地流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陈广德明白,自己这一房算是完了,丢掉了盐路的生意。家族几乎就丢掉了四成以上的收入,族长和元老们都不会轻饶自己,被逐出家门还算是轻的。如果来个处刑,想到这,他就更加伤心,他自己死了不要紧,陈真明以后怎么办!
时间又过了七天,陈贤颂带着白芊心和慧莲,坐着气垫船。一路向西南方向疾行,只花了两天,就进入到了震旦王国的境内。
陈贤颂在家中留下了白敏。小家伙,还有安妮,她们三个人的联合起来,战力爆表。陈贤颂就不信了。有这三个人在,特别是白敏,黑岩城的人还敢闹事?
慧莲第一次进入到气垫船内部,什么事都觉得很新鲜,但很快她就显得无聊了。而后开始织起衣物来。对于这次回震旦王国,她是很开心的,特别是能和陈贤颂一起旅行,这就更能让她觉得欢喜了。
白芊心以前来过震旦王国。但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几十年的风霜雨雪。不但能改变人的容貌,能使人华发频生,也能改变大地的模样。因此,进入震旦王国后,指路的人就变成了慧莲。
气垫船很舒服,很安全,这样的旅行让人心生愉快,特别还是和自己爱人一起行动的情况下。但其中也还有是一点不好的地方,一到了晚上,气垫船停下来,大家休息的时候,陈贤颂总会搂着白敏做一些男人都爱做的事情,虽然他们两人都会到另一间休息室去做这样的事情,可声音还是会传过来……每当这时候,慧莲就会觉得时间是一种煎熬。
她也想加入进去,但是处子的身份,又让她没办法主动将话说出口。
震旦王国的北面是看不到什么人的,这里太冷,虽然有着世界上最好的一块黑土地,但没有敢在这里定居。但是在进入震旦王国的第二天,气垫船离开了北面的黑土地,准备正式进入震旦王国腹地的时候,他们终于见着人了,那是一群黑发黑眼平民,他们的手中拿着各种劣质的铁质武器,有的甚至还拿着锄头和竹枪!
“他们是乱党。”只看了一会,慧莲如是说道。
这支乱党慌张地向北面逃走,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们一般。在看到不远处的气垫船以一种夸张的声势飞过来时,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个个慌张地跪倒在地上,在这个蒙味的时代,身长数米,长着钢铁之躯,还能飞行的,除了神,还有什么!
陈贤颂没有心情理他们,气垫船从这支队伍的身边一掠而过。不久后,他们开始在路边发现了一具尸体,陈贤颂下去,好好安葬了他,但随后,他发现越来越多的尸体躺在路边,都是些贫苦,从他们那破烂的衣着和瘦得没有几两肉的身体就能看得出来。
埋葬了几具尸体后,随着发现的尸体越来越多,陈贤颂完全没有心情再这么做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陈贤颂有些不解,这一路上他们发现的尸体太多了,这有些不正常。
“南方和北方都有乱军在闹事。”慧莲淡淡地说道:“我嫁来灰石村的时候,也是从这条路过来,那时候这里就已经开始有兵灾了,好在我们护卫队的人比较有实力,这才没有被他们惦记上,否则安危还真是很难说。”
随着慧莲的话音刚落,陈贤颂他们就发现前方有一支官兵在追击着另外一支乱民,之所以能认得出来他们是官兵,那是因为他们统一血红色制式盔甲,而且还高兴着两面大旗,一面是上面写着‘火’字,另一面写着‘仁’字。
“是‘火’行军的,‘仁’字营。”慧莲看着陈贤颂疑惑的表情,便向他解释了一下震旦王国关于军队建制的常识。而后继续说道:“火行军是我们震旦王国,鼎鼎大名的将门,曹氏陇左王的军队,仁字营应该是由曹家小儿子,曹作伟统领。”
“慧莲,看来你对震旦王国的高官贵人知道得挺清楚的啊。”陈贤颂说道。
慧莲苦笑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不行啊,大家都在洛阳中居住,有些人惹了没事,有些人惹了说不定会有大祸,我们必须得记着任何一个要比我们家族厉害的世家,还要知道他们的喜好,否则连门都不敢出!”
陈贤颂笑了一下:“带慧莲来果然有用,等到了洛阳我说不定还要借助你的知识呢。”
慧莲脸露喜色:“能帮得上夫君,慧莲甚是欢喜。”
气垫船没有停下来,继续向前,这群官兵没有像上一次乱军那些夸张,虽然慌乱了一阵子,但是他们很快就摆好了阵形,作出了战斗的姿态。等气垫船从他们旁边不远处飞过的时候,一个穿着青白色盔甲的人打开了面甲,他面白无须,模样甚是年轻。
“这是什么鬼东西,果然国之将灭,必出妖孽。”
陈贤颂将不知道别人对气垫船的评价,在三天后,气垫船到达了洛阳。以前洛阳是有城墙的,但是……几百年来的安稳生活,以及大量的人口迁移了进来,差点将世界最大的城市,洛阳城给挤爆,就在几十年前,皇室拆除了城墙,一下子便让洛阳又扩大了两部。
进入洛阳城后,气垫船在街道上行驶,吓得鸡飞狗跳。一群穿着红衫蓝摆的衙役追在气垫船的后面,然后看着这艘气垫船冲进了洛阳五大家之一的,陈家之中。
对于这种情况,所有的衙役都松了口气,这个钢铁怪物一看就不好相与,既然它进了陈家,那么就由陈家来对付吧。毕竟陈家作事很霸道,如果平民没有受到邀请,敢胆进入陈家的大院之中,活活被打死的也不少了。
陈家很大,气垫船从五米高的半空中飞进陈家后,然后浇在后院的一片草地上。
这时候,受到惊吓的陈家护卫立刻团团将气垫船围了起来,没过多久,不到六十分,就至少有三百人聚集了起来。白芊心缓缓走下气垫船,周围的护院愣了一下,他们实在没有想到,气垫船中居然会出来这么一个漂亮的人。
他们被白芊心的容貌所倾倒,没有进行任何行动,没过多久,几个老头子听说后院来了个怪物,也赶了过来,其中一个人看着风姿绰约的白芊心,不敢置信地擦了几下自己的眼睛,然后惊地喊道:“钱心老祖?真的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