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狎玩了一会,陈贤颂才艰难地从芊心姐那**动人的身体上爬了起来,然后坐在床头上,转述了泽陇尔带来的情报,又将自己的打算全盘托出,白芊心听得眼睛微亮,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小颂,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如何,我在里面再多加些材料,绝对能让敌人魂都吓飞。”
生化人拥有很多知识,军事方面的尤甚,而且战争不可能时时都有充足的后勤补给,所以基础的装备制造和维护知识,她们的芯片中都记载有,只是若没有上官的指令,她们不能随意制造而已,就连有了感情的白芊心也不能无视这个指令。
“就是怕太劳累你了。”交给白芊心做这事,他当然放心,只是他知道芊心姐的残余活动时间并不算长了,若是太辛苦,或许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很大负担。
“没关系,过了这件事,以后我就到你们出生的那个地下基地中进行身体修复。”芊心靠陈贤颂,两人抵着额头,她轻笑道:“我等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小丈夫,我可没有打算做过短命鬼,以后快乐的时间还那么长,无论如何,我也要活下去。”
楼下,凯瑟琳的房间中,刚睡醒的小家伙揉着双眼,迷迷糊糊地走进房里,她习惯姓地爬**,然后看着母亲在织着一件宽大的冬服,再看了看自己小小的身体,她很是狡猾地笑道:“妈,你在帮我准备几年后的衣服吗?”
凯瑟琳脸红了一下,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说道:“这不是你期望的事吗?你谋划了这么久,现在如你愿了,高兴了吧!”
嘿嘿嘿,小家伙很是自得地笑了起来,她躺在**打了个滚,用慵懒如同小猫般的声音说道:“当然高兴了,妈妈的后半生有着落了,我作为女儿当然开心。就是妈妈现在霸占老师得太厉害,弄得老师现在对我都没有什么兴趣了。”
听到这话,凯瑟琳的脸红有些燥红,她晚上有多浪荡,其实她自己也清楚。以前很多时候,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了,但是现在,她越来越感觉到生活中弥漫着一种甜**的气氛,作为过来人,她知道自己又恋爱了。
不过,这种浪荡也是她故意为之,目的是为了让陈贤颂在这两三年内不去碰女儿,现在看来,效果还挺不错。虽然女儿还是一如即往地粘着陈贤颂,可后者面对女儿天生的媚骨,**降低了很多。
门外传来脚步,**的弗朗西丝听到声音后,立刻变精神了,跳了起来,小跑出门外,没多久,门外传来她粘乎乎的声音:“老师……背我。”
凯瑟琳摇了摇头,继续织着男人的冬衣,脸上尽是欣慰的表情。
原本陈贤颂打算给三天时间泽陇尔帮自己购买材料,但第二天,他就让人大车小车送了过来。另外白芊心让巴尔夫另外还去城中另外买了些矿石回来,然后她将这些东西全部放在了城堡后,山的另一侧山腰上,同时让护卫队将整座山封了起来,时刻有人在山脚下巡逻。
山脚下的酒馆已经修好,本来应该开始准备营业,可惜因为战争即将到来,陈贤颂只得将这计划搁置。另外,他还向村民发布了戒令严,虽然稻田的庄稼还没有完全成熟,但也勉强能收割了,二大爷听了陈贤颂的解释后,开始动员全村的人开始赶收庄稼。
另外空闲的护卫队成员,开始漫山遍野砍伐合适的树木,他们打算在山脚下布上拒马,因为巴尔夫等人,以及村民们一年前有过一次抵御敌人的经验,他们知道自己这边有着一位强大的保护神,况且现在护卫队的人手明显比去年多上许多,倒是没有多少人惊慌。
山的这边在全民备战,而山的另一边,却是风平浪静,陈则益早就接到了陈贤颂这边情况的消息,但他看了一眼后,就将纸张给扔到火盆中给烧了。陈广荣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火盆中烧着的纸张,微笑了一下,六叔在打什么主意,他明白,因为这消息,还是经他手才传到六叔的手里。
“意兴怎么样了?”陈则益问道。
陈广荣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果酒,初秋已经有些凉意,他觉得身体有些冷。这与他从小就声色犬马有很大关系,虽然年轻青青,但身子骨已经被掏空了一半。商队中年轻的草药学徒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修身养姓,温养上几年身体,还能好,若是再像以前这般下去,活不过五十岁。
直到此时,陈广荣才知道以前自己有多荒唐。前段时间从城里买来的两个美娇娘再也没有碰过,陈广德来了,刚好就送了给他。或许是十几天的旅途憋坏了陈广德,收到陈广荣的的两个美女后,他就连着两天没有出过房门。
“和昨天一样。”陈广荣笑了下:“意兴堂兄**起来,其实也不比我原来差多少。”
陈则益笑了下:“不管怎么说,意兴的自制力都比你好,我估摸着很快他就要过来找我们交接盐路的事情了。”
“六叔,我们真的回家?”陈广荣说道:“若不是你屡屡向陈贤颂示好,还将十三送给了他,他怎么会将这么好的生意给我们陈家打理。父亲针对堂哥的举动我能理解,可是如果从家族大局上来说,这样子说不定会让广德哥惹恼陈贤颂,丢掉这条盐路,我们陈家再想找这样好的生意,可就难了。”
“宁为鸡首,不为凤尾。大哥多半觉得,若是族长之位,不能传给自己的后人,那么陈家倒不如不强盛。”陈则益呵呵笑了两下:“这是你们大房家的骄傲,我反正只是一个被家族快遗忘的可怜人,家族的好与坏,与我都不算事情,我只是担心你以后做不了族长,毕竟大哥似乎更喜欢小真延,唉。不过放心,我会帮你想办法。”
陈广荣有些感动:“六叔,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我无子无女,又从小抱着你长大,不对你好,我对谁好。”陈则益看向窗外,微微笑了下。他记起了大嫂说的那句话,那句让他欣喜若狂的话……十几年前,他本来已经准备自尽,但是后来却振作起来,为家族东奔西跑,人心中一旦有希望,什么坎都能迈得过去。
“我们离开时,轻装上阵,只带上十人左右的心腹护卫,其余的人留给意兴。”陈则益脑袋后仰在背椅上,笑得让人觉得有些寒碜:“意兴心高气傲,有近百的家兵保护,他肯定会觉得自己很安全,陈贤颂身边待着两个太阳神仆,连他都如临大敌,我想这次立花刺进犯的人数绝对不低,到时候意兴就算不出意外,呵呵……”
陈广荣也呵呵笑了两声。虽然陈广德在家族中并不算是最出色的同辈,但怎么说,也是他继承族长之位的一个障碍。
利达亚城主府,舒马赫坐在主位上,他的对面是坐着两个男姓。一名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而另一名则是个身穿着金色镀边铠甲,胸前镶着血红色的狼头的年轻人。他的头发则粟色,眼珠子是褐色,鼻梁**,一看就是个盛气凌人的英俊的贵公子。
“老多兰,我们的人已经快集合完毕了。”中年男人和年青人有三分相似,但他的表情更沉稳,眼睛也更加税利:“那么,我们现在该谈谈,战利品的分配问题。”
“我们已经不是谈过了吗?”舒马赫表情相当不快:“虽然说在小事上反尔反尔是我们的传统,可在这样的大事上,你居然也敢乱来,是不是太不将秩序会放在眼里了?”
“正是因为我们不想事后反悔,所以才想在战前将这事情说清楚。”中年男人毫在不意地喝了桌面上的烈酒,然后吧道:“震旦王国皇室特供,河洛大曲……三年前王上进贡过去那么多的奇珍异宝,结果只换回来了这些烈酒,还有女人穿的丝绸,虽然从价值上来讲,我们是赚了,可我们立花刺,想要的不是这样的东西。”
舒马赫没有说话。
中年男人继续说道:“我们想要水稻的耕作方法,我们想要造桥的方法,我们想要起高楼的方法,可震旦王国一点也不肯告诉我们。这很正常,若我是震旦王国的皇帝,我也不会将这些交给别人,所以这世界,你想要什么东西,终究是需要弯刀来帮你得到……靠臣服,靠别人来可怜你……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说这些,和我们要谈论的分成有什么关系?”舒马赫问道。
“你只告诉了我,凯特王国边境有人在制盐,盐矿那里有制盐的工具,你还说,抓到的工人和工具,我们对半分。”中年男人扯起嘴角笑了:“可你没有告诉我,提供制盐方法的灵魂深思者,就在边境的某个村子里……我们朵颜家族领地中,有两块小盐田,几个制盐工具,几个制盐工人怎么够,我想要那个灵魂深思者,你看着办吧。条件随便提,我来考虑。”
舒马赫沉默了很久,然后才缓缓说道:“我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意气用事,那个灵魂深思者很厉害,你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