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儿,出来!”
远远的苏妙儿听到狱警说话声音,立刻起身上前,抓住黑色铁栏杆,问道:“是不是官缚要见我?”
“见什么见,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我们军长夫人,而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表子。”
“拉你出来,是要让你认罪画押的。”
狱警将一份文件递到苏妙儿的面前。
文件上面写着很多条罪名,说是苏妙儿擅自进到官缚办公室,说是苏妙儿盗用六十万现金。
苏妙儿疯狂的摇着头。
“不是这样,一切都不是这样的!”
“六十万不是我拿的,凭什么要认罪!”
“拿六十万的一定还有别人,你们要去查,去查啊!”
“啪,啪!”
回应苏妙儿的是狱警两个巴掌扇在她的脸颊上面。
“查什么查,查到就是你做的,照片上面看得明明白白,是你给三儿买包!”
“识相的赶紧签字画押,不要耽误我们工作!”
“不要,我不!”
“再说不要,再说不要!”
狱警直接用脚踹上去。
狱警可不怕苏妙儿。
这个苏妙儿,自打嫁给军长,就让他们看不起,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他们可以肯定军长是出于责任,怎么可能真的喜欢这样长相狐媚的女人。
再说要是真的喜欢,巴不得让这女人给他生孩子,怎么可能让她不准怀孕。
“啊!啊!”
狱警的靴踹在苏妙儿脸颊,腹部,每一下都是无法承受的痛。
官缚是个莽夫,但是从来都没这样粗暴对待过她。
一番暴打,苏妙儿完全没有力气,任由狱警给她签字画押,承受这个冤屈。
等到一切结束,苏妙儿好像一只死猫一样,再让狱警扔进牢里,完全不给任何救治翌日清晨,餐桌上面,云迟拿着封信过来寻找南初。
“南初,刚刚在外面散步,遇到一个姑娘,说是看过你的舞蹈,是你粉丝,有封信想要给你。”
云迟说着递出一封信。
南初看着这信,挑挑眉,去年南市那场舞蹈以后,自己似乎就没跳过舞,对方记她记的可真牢。
而且这位粉丝,怎么就能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就住在云城。
“这封信还是扔掉吧,来历不明,免得再是什么蛊虫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南初说的有点道理,既然这样听你的。”
云迟说着就要扔掉信。
“等等!”
南初原本已经不在意,但是看到信封上面字迹,看上‘南初亲启’这四个字,连忙就喊云迟停下。
“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吗?”
云迟紧张的问。
“这封信可能真的是我粉丝送过来的,给我。”
“不是说会有什么危险吗?”
“要不还是扔掉比较安全一点?”
“不用扔掉,给我!”
南初直接起身,深情慌张的从云迟手中夺过那封信,细细看起来。
是的,没有认错!这个字迹就是半雨的,就是谢半雨的!只是半雨已经死去整整五年,怎么可能出现在云城?
南初带着不解,打开信,看起里面内容。
【苏妙儿无辜,你救救她。
】上面只有简简单单一句话,但是南初看到那熟悉字迹,忍不住眼眶泛红。
南初原本对于苏妙儿也是抱有好感的,看到这信,看到半雨的字迹,更加想要管到底。
“云迟,昨天你在陆司寒他们那边,应该有听说苏妙儿的事吧?”
“没错,这件事情已经盖棺定论,现在我们都没再提,免得再让官缚军长难受。”
“那你知不知道苏妙儿在外面包养的男人是谁?
在哪工作?”
“说是叫做高落,就在云馆唱戏,昨天官缚军长气的派警员直接就将云馆给砸个稀巴烂,现在估计都在家休息。”
南初点点头,记下这个信息,准备去会会这个高落,想要证实苏妙儿和这个高落究竟什么关系。
正想着官宁铮来到南初身边。
“南初姐姐,救救苏妙儿吧。”
“苏妙儿的事,一定是有误会在里面的,给她一百个胆,平时都不敢对我父亲说一句不满,怎么可能出轨。”
“放心,这件事情原本就想着今天调查,不会不管的。”
“而且说不定苏妙儿与我一个旧友息息相关。”
下午,趁着官宁铮上学,趁着陆司寒与官缚一起商量事情,南初喊上几个警员跟她一起出门。
警员知道南初身份尊贵,跟在南初身边,不敢有半点疏忽。
正好这些警员还都是云城土生土长的,谁谁谁住在什么地方,他们知道一清二楚,很快南初就能打听清楚高落住在什么地方。
来到高落住的地方,南初眉头微皱,高落不过一个戏子,但是住的地方却在高端公寓,这个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可以承受的起。
不过不到最后一步,南初不愿给苏妙儿判死刑,来到高落公寓门口,南初按响门铃。
不出几秒,高落打开房门,看到几名警员,高落立刻将想关门,但是警员比他更快一步进入里面。
“高落,这位贵客想要和你说几句话,给我老实一点,不然直接把你带到牢里审问。”
“可是昨天什么不是都问过嘛。”
高落不满的碎碎念,面对比他强的人面前,只能选择妥协。
坐在沙发上面,南初看着高落,生的倒是不错,白白净净的,但是要真比起来,官缚军长比他更加阳刚,更加充满魅力。
“听说,苏妙儿平时对你很好,经常给你花钱?”
“当然,只是连我都没想到,这些东西,居然是苏妙儿偷来给我的。”
“要是知道,那我肯定不会要的。”
“送你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南初翘着二郎腿,表情淡淡的问。
“那可就多了去,名牌包包,名牌手表,名牌项链,手链,戒指。”
“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没得不到的。”
“那我问你,照你这个说法,苏妙儿是包养了你,你们是情人关系,对吗?”
“没错。”
“在我再问你,你们发生过关系,对吗?”
“对的,妙儿什么都和我说,其实她和官缚早就没有感情,连她身体不会怀孕这件事情都和我说,所以我们都不用害怕有宝宝。”
高落身为一个奸夫,说出这种没有廉耻的话。
几名警员听着骨头捏的咯吱作响,都是为军长不服。
“最后一个问题,苏妙儿的身上有什么胎记?”
高落张张唇,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