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莉,我们很久没有联系,而我自然还是这样,整天没有事情可做。”
“陆先生这样宠你,自然什么脏活累活都不可能交给你做。”
“说起来,南初你的包中是不是有个香包,能去看看吗?”
梅莉循循善诱说道。
“当然没有问题。”
南初点头,随后看向陆司寒:“梅莉电话,想要让我帮她找个东西。”
“找完,早点回来。”
“嗯嗯。”
南初说完,看着书房只有他们,直接吻在陆司寒嘴唇,然后扬着笑意离开。
陆司寒摸摸自己唇瓣,什么情况!刚刚自己这是被老婆吃豆腐!南初心情很好,来到三楼客房,很快找到香包。
“梅莉,有个红黄颜色香包就在我的包里,难道是你的吗?”
“没错。”
“难怪,总是感觉香包非常重要,需不需要给你送来?”
“不用,但是看着香包花纹,有什么特点。”
梅莉一字一句说的格外仔细。
南初毫无防备,看着香包,香包里面传来阵阵幽香。
南初感觉这股味道似乎从前闻过,正要询问,电话里面再次传来声音。
“看着花纹,闻着香味,慢慢放松,这段时间肯定出现很多事情,从而感到疲惫,通通都让我来处理。”
“现在开始逐步计数,从二十到一,五秒一次,一切结束,说出我的姓名。”
“二十。”
“十九。”
……“二。”
“一。”
“傅南初,说出我的姓名!”
“主人。”
客房里面,傅南初失去神采,如同提线木偶。
“很好,现在问你,陆储是谁?”
“儿子。”
“杀掉他,杀掉他,杀掉他,只有这样,所有一切困难都能解决!”
梅莉重复三次。
“遵命,主人。”
“挂断这个电话,属于我们记忆通通删除,我们依旧只是朋友。”
“遵命,主人。”
傅南初挂断电话,僵着身体,将香包放进包包里面,麻木起身朝外走去。
下午四点半,苹果放学,看到妈妈楼梯下来,身边没有爸爸跟着。
“人家每天都好想妈妈,妈妈身上真香。”
苹果抱住南初的腿说道,老师教的功课,自己早就清楚,上课自然就是特别空闲。
“苹果晚上可不可以和妈妈一起睡觉?”
“妈妈?”
“妈妈?”
苹果说着说着感觉奇怪,妈妈怎么总是没有回复自己。
苹果只能主动抬头看去。
傅南初此刻已经泪流满面,她的手中高高举着一把剪刀,赫然就是刺伤陆司寒那把。
“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苹果不解的问。
傅南初说不出话,身体当中好像存在两股力量正在进行殊死搏斗,一股力量想要让她一刀扎进儿子身体,另外一股力量则是奋力反抗。
“妈妈,妈妈!”
苹果再叫南初几声,见她依旧不肯说话,苹果感觉不对劲,连忙朝着二楼书房跑去。
虽然平时总说看不惯爸爸,但是发生这种情况,苹果能够依靠的只有陆司寒。
“爸爸,妈妈,妈妈举着剪刀!”
陆储跑到二楼,走进书房气喘吁吁的说。
听到这话,陆司寒手中钢笔没有握住,直接掉在地板。
下秒,陆司寒起身,连忙朝着客厅方向走去。
客厅里面,南初缩在角落,所有女佣看她目光,像是在看怪物。
“通通围在这边,想做什么!”
陆司寒提高音量斥责。
“先生,傅南初精神出现问题,千万不能靠近,不然容易受伤。”
“就在刚刚,我们亲眼看到傅南初想要伤害少爷,现在拿剪刀划自己手背。”
一旁女佣壮着胆儿,开始告状。
陆司深邃的眸幽幽泛着冷光,不带一丝温度看向女佣。
“把她拖出去,不准再次踏入琉璃别院!”
“傅南初没疯,以后有谁再敢乱说,小心舌头!”
徐叔率先反应过来,连忙安排警卫一把就将女佣拉走,随后遣散其他女佣,不准她们留在客厅。
“徐叔,再把少爷带走。”
“爸爸,妈妈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苹果想要上前,想要看看妈妈情况。
“把少爷带走!”
“是的,少爷,徐叔陪你玩会。”
徐管家看着先生发火,忙不迭抱走苹果。
客厅终于沉静下来,陆司寒走到南初面前蹲下,轻轻摸着她的柔顺长发。
“没事,她们通通走了,现在和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还有听说手上有伤,让我看看吧。”
傅南初没有搭理陆司寒,浑身颤抖,她在害怕,如果刚刚自己一时没有控制,可能真的将要做出后悔一生的事。
“南初,和我说说话,好吗?”
“其实没有关系,现在一切已经处理,以后我都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视线半步。”
“其实这样很好,原本我就喜欢黏你,现在终于找到正当理由。”
“以后你都不能拒绝,只能乖乖当我跟屁虫,或者换我跟着你,都好。”
陆司寒耐心的说,哪怕对待陆储都没这样过。
“差一点,就差一点。”
“就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这具身体,这把剪刀就要插进苹果身体里面。”
“司寒,把我关起来吧!”
南初完全绝望。
怎么好端端这种不幸落在自己身上!“傻瓜,明天我们去趟医院,所有最好的医生通通喊过来,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傅南初,我可没有放弃,你也不准失望,更加不准离开我的身边!”
尽管知道南初手中有剪刀,陆司寒依旧不顾一切,紧紧拥抱住他。
南初同样做不到推开这个怀抱,因为这个怀抱真的太过温//暖。
安抚住南初情绪,处理过手背伤口,陆司寒开始联系名医,同时安排战盼夏,易醒醒过来陪着南初说话。
傍晚,琉璃别院客厅灯火通明。
战盼夏知道南初失控的事,丝毫没有害怕,坐在她的身边,陪她说话逗趣。
至于苹果只能委屈站的很远,这是南初要求,南初害怕自己再次伤害儿子。
另外一边,知道南初的事,易醒醒几乎立刻放下工作赶来。
“南初,怎么样,好些没有?”
“明明前段时间看着状态很好,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易醒醒风风火火进入客厅说道。
陆司寒正在联系医生,听到易醒醒这个问题,思绪飘远。
南初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奇奇怪怪,似乎是从车祸以后。
“南初,怎么你的身上也有这股味道?”
靠近南初,易醒醒立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