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郡,皖县县城之内...
刘修、刘晔、刘伯温等人在府衙之中商谈着...
刘晔与其他人等一般,同样好奇于刘修麾下那些无甚名气、却能力非凡的文臣武将...
为刘修练出近十万精兵的谢玄、被称作‘神机妙算’的刘伯温、领兵作战匹敌周瑜的韦睿、统筹后方的房玄龄、骁勇善战的诸多猛将,这些皆令刘晔好奇,但这些还只不过是近来闻名之人,而刘修麾下到底还有多少能人,谁也不知道...
除此之外,刘修麾下那数次以五千胜数万的北府强军却更令刘晔好奇,要知道,人才难寻,能领兵作战的人才更难寻,而能练就如此强军的人才自然是更加难以寻觅...
刘晔虽只是文士,但即使如此,以他的认知来看,自古以来,强兵劲旅可都是极少出现的,而一旦出现,便会活跃于各个战场,甚至成为决定一场战争胜负的关键!
便如战国时期,商鞅变法之后的秦国精兵秦锐士、名震一时的魏国精锐魏武卒、以及当时最强的骑兵赵国“胡刀骑士”与齐国“技击骑士”;又如大汉朝的虎贲军、霍去病与卫青纵横草原的骑兵;这些军队皆被视为振国强军,闻名一时,亦是威压一世,甚至主宰着战争的胜负,虽然如此强军却大多已随着时间等诸多因素而失传,然而却也可以看出强军之少、之难、之重...
再看当今天下诸侯,其中也不乏耗时耗力练就强军者......
就如前几年董卓借之以纵横西凉的飞熊军,以精良的装备、丰富的骑兵战经验而著称,只可惜这种以金钱和时间积累起来的强军已随着董卓与李傕的败亡而消逝,唯剩一些残兵仍在长安及西凉等地蹦跶;
再如张郃的大戟士以及麴义的先登死士,亦是名震河北,堪比骑兵,只可惜皆是只有数百,人数过少,根本无法与刘修的北府军相提并论;
而在北方,除了袁绍的两支强军,还有一支强军名为白马义从,乃公孙瓒所练,精锐三千,皆乘白马,震慑外族,但却又很快的败给了麴义的先登死士,消失殆尽!然而却也有传言,有一白马长枪的少年自公孙瓒那学得白马战法,加之自身聪明才智,已更进一步规划出一种更强的骑兵,不过这些始终只是谣传,并未见得真实强军;
除此之外,自然还要算上吕布麾下、高顺所练就的八百陷阵营,而以高顺陷阵营之强,的确不管兵士或是战法战阵皆不会输于谢玄所练之北府军,然而终究只是八百,难成气候;
而在这些强军之外,还有一些尚未成型的强军亦是在慢慢成长,便如曹操与孙策...
据闻曹操得了魏武卒战法残本,已于麾下及青州兵之中甄选出数千精壮之士,按着麾下众文武从新推演、讨论出的新军战法,正在加紧训练,号曰‘虎卫’,虽还未成型,却已能看出其中强悍之处...
而江东孙氏则自称孙武后人,周瑜更传闻乃是当代兵家之主,因此也是以家中秘传兵书、以及周瑜的聪明才智,近年来耗费巨大时间、精力、财力推演出新的强军练法---车下虎士!
......
刘晔听着刘修介绍,思绪越飘越远,他对于自己的见识还是颇为自信的,虽然现如今还只是与刘修麾下的北府军打了个照面,但也已经看出,此军足以匹敌天下最强军,比之前人魏武卒、秦锐士、赵骑士等亦是一点不差,甚至更强...
“子扬族兄觉得我这麾下兵将如何?可入得眼中?!”刘修看着刘晔,见他在沉思,于是片刻之后方才缓缓笑着问道:“这支北府军可是谢玄谢幼度将军耗费近三年时间、以及无数粮草、金钱方才练成的!”
“主公说笑了,晔不懂行军战阵,只是照面一观,亦能看出此军之强!”刘晔亦是笑着赞叹道:“只是这军阵、练兵之法向来是将门、各家私藏,常人难以寻获,想必主公麾下这为谢将军也不是常人?!主公能有如此多能人异士相助,更非常人所能及呐!”
“呵呵呵....”刘修笑而不答,反问道:“子扬族兄,如今这皖县之内有兵将几何?”
“兵马不过郡兵集结而成,在下又不通战阵练兵之法,城中也无战将,因此皖县兵马虽有近万人,却并无多少战力可言!”刘晔苦笑的回答道,他不过是因为有些才名,所以方才会被刘勋任命委托暂守皖县而已,并不是真的有多少战力。
“既然如此!...”刘修低眉沉声说道:“这庐江郡如今北部为曹操所有,东部为孙策所有,南部为大别山,西部只有皖县为我军所占,形势复杂,到时诸县百姓定也会苦不堪言,因此,我欲让皖县百姓南下潘阳等地为生,而这皖县者作为军队驻守之地,子扬族兄以为如何?!”
刘晔惊异的看了刘修一眼,说道:“主公仁慈,只是这迁移百姓定然耗费巨大...?”
“族兄无需担心,我定会妥善安排好百姓吃穿住行等系列问题!”刘修不待刘晔疑虑,便说道:“子扬族兄在这皖县治理数年,想必百姓也信你,因此修才会想麻烦族兄为我说动百姓南迁?!”
“既然如此,那晔定为主公办好此事!”刘晔思虑再三,也明白未来几年,这庐江郡定然不安定,因此便应下了此事。
“如此多谢子扬族兄了!”刘修顿时眉开眼笑,而后继续说道:“至于这皖县...”
“便让薛仁贵将军领兵两万,在此驻守!相信以薛将军之能,定然安全无虞!”刘修说着看向刘伯温道。
“喏!...”刘伯温闻言,笑着应道,自家主公如今处理起军务,已是有模有样,大多已无需他建言了。
“如今交州士家出兵荆南在即,我欲反零陵,族兄可愿与我同行?”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ps:还是太晚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