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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还弯下腰采一朵小花,欧阳紫訫为这难得的惬意感到十分满意。
这桃源的范围不大,识海扫过一遍之后,欧阳紫訫就大概确定了这里的大小。除了那个半大的土坡之外,几乎全部都被绿色草地覆盖着,那一湾小溪流似乎没有源头,亦无尽头,绕着小土坡蜿蜒流转。
欧阳紫訫站到了土坡前,才现原来这土坡并不矮,只是刚才从远处看来,才误以为它不高。
“咦,顶上居然有个房子。”欧阳紫訫在额前搭了个手遮,眯着眼望去,复又自语道:“莫不是有人?我怎么感觉不到呢。”
要说这桃源是天然存在的,那房子肯定是人造的。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有本事在这里造个房子。
带着好奇心,欧阳紫訫踏上土坡,缓缓朝顶上走去。
欧阳紫訫并没有选择有那奇特叶子的植物所在的一面往上走,她想先确定土坡顶上的房子究竟有没有主人,之后再去研究那植物也不迟。
如今的欧阳紫訫可是“今非昔比”了,修为武功增涨了不少,即便看着度不快,可到土坡顶的时候,也不过花费了半柱香的时间。
“叩叩。”小房子是木头建的,虚掩的房门被欧阳紫訫一敲,吱呀一声,自己就开了。
“请问,有人吗?”
当然没有,哈哈。欧阳紫訫笑得忒贼,装模作样她还是会的。
如果说在坡下自己感应得不够,那么到半坡的时候,她就已经确定了,这房子里没有人。不过,做为有素质的现代人,她必须要问一声不是,要尊重房子的主人。
房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完。里面有一张木头床,一张木头桌子,一把木头椅子,桌上还摆了几个木头的茶碗,不过并没有茶壶。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倒不是欧阳紫訫想要拽文,而是这房子里的一切,让她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这《陋室铭》。
手指扫过桌面,很干净,一点儿灰尘都没落下。那茶碗若是细看,宛若刚刚有人用过,还有点滴湿润沉在碗底。
欧阳紫訫心中讶异,这房子看着像是许久不曾住人了,可真正仔细观察,又像是主人才离开须臾而已。
木床上没有铺盖,欧阳紫訫将手掌覆在了床板上,隐约还能感觉到暖意。
“可惜了,居然真的是有主的房子。”心中暗自惋惜,多么好的房子啊,不免升起了想要据为己有的心思,可……
“据为己有?小友能吟出‘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如此佳句,却不想竟是个想要霸占他人屋舍之人。可惜,确实可惜。”一个声音自房门外传来,似远似近,时远时近。
“谁!”欧阳紫訫一惊,来人的修为高她太多,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小友想占了我的屋舍去,还要问我是谁。”
“谁想占你的屋舍了,我只是纯粹欣赏,什么据为己有,那是你的臆断。”自己确实有那样想过,可毕竟是有主的房子,她欧阳紫訫还不是那种夺他人所好的人。
“是我误会小友了。”那人也不深究,竟将话题就此打住,转而道:“小友的佳句甚好,我想与小友交个朋友,小友可愿意。”
“既然要交朋友,又何必藏头露尾。”欧阳紫訫从防备,到试探,大概已经确定来人没有危险,想必能隐居于此的人,必不会是什么恶人。
“小友说的是,是我的不对。”
语毕,欧阳紫訫只感觉眼前一花,就有一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一席白衣看着眼熟,容一似乎也喜欢穿这样的白衣,只不过这白衣穿在此人身上,好像并不合身。就像是一个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松松垮垮地耷拉着。
“你……”欧阳紫訫看着眼前这人,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看着就在面前,可又似乎离自己十分遥远,“你故意隐藏了面容?”
除了衣裳看着不合身这一点有些奇怪之外,应该就数他的面容了。欧阳紫訫竟如雾里看花般,看不清他的长相。
“小友误会,我并没有故意隐藏面容,只是……”那人略一沉吟,歪着头似乎在想应该如何解释,最后却见他一摇头,轻叹道:“这里从未有外人到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那人说得真诚,即使看不清面容表情,但欧阳紫訫就是能感觉到,他说的是真话。
“算了,长相从来都不是重点。”对于那人的长相是俊是丑,欧阳紫訫表示自己没有兴趣。
“那小友以为,什么才是重点?”
“呃……”欧阳紫訫没有想到那人有此一问,竟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他说——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体重不是压力,经济不是能力,若是两情相悦,长相神马都是浮云。
等等,身高!
“你一口一个小友,我看你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端得长辈的样子是要怎样?”欧阳紫訫看着眼前那人,身形上也就是个孩子,看似高深,可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传说中的白胡子老爷爷啊。
“那小友以为,我该如何称呼小友?”那人也不介意,好脾气地问到。
“欲知他人姓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居然只是个孩子,亏得欧阳紫訫还真以为遇到了绝世高人,白胡子老爷爷的神话被打碎了,语气也有点不好了起来。
“我没有名字。”
“少来了,哪有人没有名字的。”欧阳紫訫才不信呢,就是街边流浪的乞儿也有个二狗,大黄之类的名。
“小友不信,我也无法。”那人无奈道,即便欧阳紫訫语气不善,他却依旧心平气和。
“你真的没有名字啊?”见那人点头,欧阳紫訫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一般没有名字的人好像都是可怜人,背后都有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
欧阳紫訫想到这儿,不禁放软了语气,道:“我叫欧阳紫訫,你可以叫我紫訫。”
“原来是欧阳姑娘,我知道了。”那人的声音轻扬了半分,似乎心情不错,“我本无名,欧阳姑娘可随意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