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觉醒了不稳定心能体质后,我的日常生活中一些看似简单的行为,也逐渐变得复杂了起来。
睡觉,乃人生中除了吃饭以外最美好的事情,也和我的佛系人设非常匹配。我这人平时不怎么喜欢吃饭,但是觉是一定要好好睡的。如此一来呢,一方面可以使我高负荷运转的大脑得到充分休息,另一方面,也基本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床上睡觉,会出现一种极其舒服的生物行为:翻身。不管是什么狗啊,猫啊,还是乌龟,它们都会在自身睡得最爽的时候换一个姿势继续美酣。不得不说,俺也一样。可是一到了夏天就变得没有这么让人随心所欲的翻来覆去了。崇容镇,地处南方亚热带不南不北的位置,夏天以湿热闻名遐迩,这就导致了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一定会在“铁板烧”上翻来覆去吧(有点像下锅的活鱼,一个姿势受热面积过大就要换个面继续蹦跶,直到安详去世)。
这时候也许大家就会问了,空调呢?科技高速发展的年代没有空调吗?错,空调还是有的,只不过被我那可怜的女儿控父亲放在了妹妹的房间里(ps:就这台空调还是因为当年小俩口生活条件好买的)。“男人嘛!可以光膀子!”依稀记得父亲先生是这么告诉我的。可光膀子就会光膀子的代价:每当我技术性翻身时,受到挤压的不稳定心能都会隔着床板击打到床下的各种闲置物件,什么锅碗瓢盆,瓶瓶罐罐,乒铃乓啷,十分好听,我自己时间久了倒也能习惯,可是睡在大厅就隔着一扇门的大哥就没这么踏实了,本来睡沙发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还要经历着可怖的一惊一乍。于是乎后来,在家里成员的一致投票下,我再也没有光过膀子休息了。
看电视。作为一个男生,小的时候相对喜欢看一些比较热血的节目,比如因曼,八驱姐妹,神农斗士,激动战士高达等等。伴随着当时比较中二的年纪,每次看电视的时候我的手脚都是停不下的。“一库索!”“锤他!”“砸瓦鲁多!”各种字眼层出不穷。看到一些令人愤懑或是撕心裂肺的地方就会痛定思痛,痛何如哉,下意识双手锤物以示不满。所以家里肉眼可见有很多坏掉的东西,特别是茶几。
除此之外呢,还有踢球啊,捶背啊,打架啊,总之一切有明显受力性身体接触的行为都会触发一些奇怪的结果。
画面切回学院,我终于走进教室了。
“又迟到咯,长筒靴!快点坐到位置上!”
“收到!”我随意应和了一声便走了过去。
说话的是位戴眼镜的海胆头老师,身材中等偏瘦,因为眼镜度数太高,所以看上去非常的文弱好欺负,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在叫我的时候都会把“常同学三个字念成长筒靴”,还有这个“又”字是怎么回事,我给人的印象经常迟到吗?虽然慵懒,但时间应该掐算的是恰到好处才对。
一般动漫里的主角位置总是后排靠窗,而我的位置是倒数第二排的中间位置,一看我就是那种不太会有主角待遇的路人角色,算了不管了,随作者喜欢吧。
我们的班主任海胆头老师是教理论的,就是传授一些关于心能,道力,以及怎样可以在有限条件下将自身内力所展现结果最大化的一些理论知识,很多内容都是他自己参透领悟的,也难怪他的度数这么高了,估计是看的书比较多。由于这个人过分学术,导致了很多名词实际上是听不懂的,也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这不,我又睡着了。
事实上,一个人要想在课上成功地睡觉,难度还是挺大的。首先第一点,老师不能喜欢走动(海胆头只喜欢用他奇怪的口音对着自己的研究趣÷阁记狂叨,这点成立)。第二,老师的眼神不太好(再怎么认真读趣÷阁记,也要不经意间往下瞅两眼,不过老师是高度近视,这点也成立)。第三,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的位置在倒数第二排的中间位置,从视角而言,老师位于我的主视图视角,只需要前面有个“身宽体月半”的人坐我前面,一个个子老高的人坐我后面,就会产生视觉误差。当然,这点也成立。)
说到这地理位置,理论上按照我这不谙世事,与世无争的性格,平时是不会有人来打扰我的个人时间的,但有一个人可以打破这种理论,那个人就是坐在我前面的小胖子“彭熊”,个子挺高,人嘛也挺丰满,它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下课的时候“春哥!春哥!”地边推边叫我起来!”
“春哥!春哥!不要睡了,我们来说话吧!”
看吧,他又来了。我倒是也不在乎他的这些行为,谁叫我特别“宠”他呢。
在我看来,彭熊的智商和他的身材是成正比的——憨,所以很多时候在做一些明明打扰到我的事情时会不以为然。不过他总体的性格还是比较孤僻的,在班里的好朋友并不多,和我结缘也是因为过去的一些事情吧,说来话长……
照常来说,他在吵我的时候我继续装睡就可以了,可是,这太难了……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得院方所益,葵班是一个你几乎看不到什么正常人类的班。彭熊他的能力和一般人又有些不同,他的能力是拟物中的“器类”(ps:为啥会有这种能力以后就会知道了)。
而他的能力,就是变身成一根“铁棒”,除了叫我的时候打来特别痛,其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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