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不知不觉的飘起了雪花,漫天飞舞的雪花在路灯的照射下,有种唯美的意境,狗头笑着说“嘿嘿,我现你小子最近总是那么深沉,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对了,这些天怎么没有邢睿的消息了,我们今天晚上的行动你和她说了没。
我伸手接着雪花,视乎又想起了,和万心伊在通讯大市场门口见面的情形。
那天就是下着雪,我意境的说:
“我这么多天没有联系她,这事和邢睿说不合适,狗哥,你说我这人是不是贱,当初万心伊那么疯狂的追我时,我tmd硬是装酷,不知为什么万龙集团倒台后,看着万心伊虎落平阳,我却忍不住去担心她。
直到现在我才现,只要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狗头按着我肩膀安慰我说:
“冰冰,男人不都是这样,骨子有种占有欲,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如果万心伊当初别那么目中无人,也许她就不会败的这么惨。
人活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不知道谁会走到哪一步。
这男女之间的感情,就象穿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你身边的这三个女人,说真心话,我感觉只有万心伊最适合你。
狗头的话让颇为意外,我扭头望着他。
狗头揉了揉红的耳朵继续说:
“两个人在一起,相爱容易相处难,最重要的是包容。
当初你为了取陈妮娜,做了一个轰动阳北市的大事,你把万心伊扔在大街上,带着众兄弟去娶陈妮娜。
你让万心伊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但是万心伊依然对你不离不弃,在你最痛苦的时候,陪在你身边。
我不敢苟同的问你。如果换成邢睿,邢睿能做到吗?
那天在酒桌上,万心伊所表现的大度,真让对她刮目相看。
万心伊和房辰是世仇。她为了你主动向房辰认错。
万心伊在阳北,是公认铁石心肠,她完全继承了万爷的性格,任死不低头,但是为了你。她却放下身段,连他父亲的面子都不顾了。
殊不知万心伊低的头,就是代表万爷低头。
她之所以和房辰化干戈为玉帛,还不是为了你。
人都有缺点的,万心伊是个识大面的人,她和你一样有股江湖的草莽之气。
说话做事说一不二,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如果她是个男儿身,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和她成为兄弟,但是造化弄人,那又偏偏出现在你和邢睿之间。
其实邢睿也不错。但是邢睿没有万心伊能包容你,邢睿毕竟是警察世家,她和万心伊不是一类人。
邢睿是那种骨子有种刚正不阿血脉,才会让她看不惯你的作风,邢睿妄想改变你,但是殊不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邢睿对你感情,有一种拯救的心态在里面,毕竟他父亲救了你。
所有你们两个就像刺猬,只要在一起。就会伤害对方。
但是万心伊不一样,她有着桀骜不驯的性格,又有女人妩媚的一面。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选择万心伊。
听了狗哥的话。我陷入了沉思,我语气平静的问:“你对万心伊评价这么高,为什么要逼走她呢?你这样说,不是相互矛盾吗?
狗头笑着说:“
也许在你们看来,我是有私心,你可能认为我。为了拽住邢睿是市局的警察的这个身份,逼走了万心伊。
其实不是的,我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万心伊。
你和我一样了解雨龙,你认为雨龙会放过万心伊吗?
万心伊曾经和雨龙合作过,她知道雨龙当初建立新型试剂所有的内幕,雨龙不会留她。
如果万心伊不走,雨龙反而为利用她,牵制你,会利用你,将你们一网打尽。
我衡量利弊,只能出此下策。
当我和万心伊说出实情的时候,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安静的坐在那,一声不响望着你,眼泪是唰唰的往下掉,捂着脸默默的离开了。
我知道你在心里一直气我,冰冰,我狗头曾经是雨龙的人,你不计前嫌,喊我一声狗哥,这份情重如泰山。
说实话,他们几个没有一个人服我,不过是看着你的面子,我狗头什么都知道,你常说,兄弟是一辈子的,我相信,我狗头能和你成为一辈子的兄弟。
我不想让万心伊成为第二个陈妮娜。所以这场仗,我们必须打赢。
听狗头这么说,我眼睛湿润了,长吸一口气咬着牙,锤了锤自己的胸口说:
“狗哥,什么话都不说了,全在心里,我当初确实气你,因为我太感情化了,我当时只想着,给万心伊一个安稳港湾,让她在最艰难的时候有个安稳的家,却没有想那么多。
后来我一个人静下心去想,我连我自己都保护不了,我还还能保护谁。万心伊离开我,也许是最安全的,但是我担心,一个女人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她会去哪?
陈妮娜曾经为了生计,在歌厅里当过陪唱的小姐,我真的害怕万心伊会重蹈覆辙走陈妮娜那条路,出卖自己的自尊,一想到这,我心就象刀子桶一样。
狗头冷不丁的问:
“冰冰我说句打嘴的话,如果万心伊真的下水了,你会不会要她。
我想到没有想脱口而出:
“会,就算她出卖自己的身体,我一样会原谅她。
狗头笑着说:“我现在才明白,冰冰在你心里谁最重要,你的爱心又开始泛滥了呀,万心伊比陈妮娜性格强硬,她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万心伊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正在这时,两辆黑色江淮瑞丰商务车,停放我们身边。
娃子,黑狗,四蛋,和源河沙场的老兄弟,一下车齐喊:
“冰哥,狗哥。
我和狗头笑着和他们打招呼,狗头开始给他们一一烟,武海,房辰,郭浩,玉田,齐浪,从车上下来。
武海走过去搂着娃子,黑狗,四蛋一阵嘀咕,随后娃子从江淮商务车的后备箱,提出一个大邮包,放在桥上的台阶上。
武海拉开邮包,指着里面的家伙头说:
“冰哥时间不早了,挑个合手的东西,我们去吧!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用力踩灭走过去,从里面抽出一根钢管握在手里,房辰,郭浩,武海,他们依次挑选武器。
正准备上车,四蛋喊住我,把一个反光绳递给我说:
“冰冰哥,拼起来比较乱,到时候别误伤了自己兄弟,这个你戴上吧。
我笑着说:
“你心挺细的,好,把绳子让大家系在左手臂上,大家记住,一旦进入一线天后,不要分散扎堆往楼上冲,身材壮士前面开路,个子矮瘦弱的夹中间。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虽然人少,但是拼的是带种够胆量,跟着我出办事,无论成功失败,要进一起进,要撤一起撤,要死一起死。
我韩冰丑话先说头里,先明后不争,谁tmd敢抛弃兄弟,独自逃命,我韩冰誓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话一说完,源河那群兄弟,齐声高呼,要死一起死。
随后我们我和狗头,房辰,郭浩,玉田,武海,齐浪,上了那辆瑞丰商务车,浩浩荡荡杀向一线天。
在进入市局时候,我们和另外两辆商务车分开,我们这辆车直从红花路绕到一线天的后门,在幸福小区内把车听了下来。
武海电话联系娃子,娃子在电话里问:“他们已经到了,是否下车?
武海望着我,视乎在等我话。
我对武海说:“让兄弟下车吧!前门等电梯需要时间,我们晚几分钟行动。
武海挂上电话,我,郭浩,武海,齐浪,我们四个拉开车门,借着黑暗向一线天的后门走去。
就快到入口的时候,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正蹲在电线杆子下的安全出口门口打电话。
她一见我们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表情惊讶的望着我们,连自己正在打电话都忘了。
借着灯光看,那女人穿着一件黑色一步裙,长披肩,整张脸化的跟死人似的,脸色刻意的苍白。
我们几个也没有多想,以为是一线天的陪酒小姐,出来偷偷聊电话粥呢?
我们故意在门口,停顿了几分钟,感觉前后两门的时间同步时。
我从衣服里把钢管抽了出来,对他们三个说:“上吧!
我话一说完,我们几个加快步伐,顺着安全出口的消防安全出口,上到三楼后,我惊奇的现,整个三楼走廊的包厢,竟然没有一个有客人。
整个三楼通道,死一般的寂静,当我们来到三楼电梯口的时候,正好碰见娃子和黑狗,我一看他们就上来十几个人,便问其他兄弟呢?
娃子说,一辆电梯上不完,他们在楼下等电梯呢?
我抬头扫了一眼墙角的监控器,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三楼按理说,平时一定喧哗吵闹,歌舞升平,如今怎么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从后门上来时,我们经过那个女人身边的时候,她一直盯着我们?
我们四个人,头上又没有张犄角,她为什么表现出来那么害怕的样子,想到这我视乎意识到,我们有可能中了圈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