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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澳港从建设到现在都不是一个封闭的港口,随着新澳港不断的发展,港口已经建设了包括羊毛制品加工厂、汽车和摩托车生产工厂、炼油厂、塑料制品生产工厂、丝袜生产工厂在内的一大批工厂,生产出的产品已经远销世界各地,已经能够实现港口经济的自给自足。
到新澳港海战之前,新澳港内已经拥有上万名非新澳港籍贯的居民,这些商人往来于世界各地,当然包括已经被列强将闭关锁国的大门打的稀巴烂的大清,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开始注意这个由华人主宰的城市。
日本政府为了保住自己最后的一点面子,在战败后对外界一直宣称是败于英国远东舰队之手,而英国政府也乐于增加自己在远东的震慑力,甚至以政府的名义要求日本派遣太子赴英道歉。
不过由于在前期的时候新澳港的港口属于军民两用,许多在新澳港经商的商人都从英国海军士兵的口中知道这支悬挂着英国国旗的舰队其实属于新澳港的主人,于是在英、日两国政府发表声明之后,又出现了第二种声音,这种声音在中国尤甚。
随着海战结束,徐卫在新澳港废除了无线电的管制,于是商人们又可以通过新澳港的无线电报与外界联系,并且将新澳港海战的实际情况传递到了外面。
海战后的第四天,上海黄埔码头人流攒动。一群穿着青衣短打的汉子将码头上的人流分开,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西装青年开辟一条道路,而被分开的人群也只是愤恨的看了一眼那群青衣短打的汉子。没敢发出任何的怨言。
就在这时候,一艘客轮驶进码头,等到客轮停稳后,客轮上的客人们纷纷走下轮船,这时那个西装青年对身边的一个青衣汉子打了个响指,那汉子会意的将一张接人的牌子竖了起来,上面写了“钝初先生”四个大字。
没过多长时间。从客轮上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向这群青衣短打的汉子走来,而那三十多岁的青年人也迎了上去,抱住那二十多岁的青年人说道:“钝初兄。一路辛苦了。”看来这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就是他要接的“钝初先生”。
“英士兄客气了,小弟怎敢劳英士兄这么劳师动众。”那名叫钝初的青年人说道。
“钝初兄是咱们同盟会的宪政专家,现今来到兄弟的地方,兄弟怎敢怠慢。兄弟已经在舍下备下酒席为钝初兄接风。还请钝初兄移步。”那英士热情的说道。
原来这两人都不是平常人。那三十岁左右被称为英士的男子就是辛亥之后的第一任沪督陈其美,而另一个叫钝初的年轻男子更是了不得,他是集中国宪政之父、最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中华民国的主要缔造者,民初内阁制倡导者为一身的宋教仁。
走出码头后,陈其美领宋教仁在一辆汽车前停了下来,这时车子旁边的司机赶紧打开车门,于是陈其美对宋教仁说道:“钝初兄,请把。”
在宋教仁坐进车子后。那司机又跑到另一边的车门,为走过来的陈其美打开车门。然后才回到自己的驾驶室,启动了汽车的引擎。
陈其美这次来接宋教仁带了十几个弟兄,开了三辆车子,而陈其美的座驾则在中间,并且那些坐不下的人都站在了汽车两边门口的脚踏板上。
等到车子启动后,宋教仁对陈其美说道:“这才几个月没见,英士兄竟然买了三辆汽车,这可费不少钱吧?”
“这车也就是上个月才进入上海的,买的倒是挺便宜的,不过一千多块鹰洋,我看着这么便宜就一口气买了三辆。”陈其美自豪的说道。
“上海的车子怎么这么便宜?这样的车子在日本怎么也要一万两千日元,折合成鹰洋差不多要一万多块。”宋教仁吃惊的问道。
“这个车子和你说的汽车不同,我听公共租界委员会的洋人将各国的汽车都和你说的日本汽车一个价格,只有徐氏汽车公司生产的汽车才这个价格。”陈其美解释道。
“徐氏汽车公司?这不是早前孙先生执意要拜访的那个徐卫开设的汽车公司吗?我以前只听说他们的汽车便宜,没想到竟然这么便宜,也不知道这个价格怎么赚钱。”宋教仁疑惑道。
“他赚不赚钱就不是咱们关心的问题了,我更希望他的汽车再便宜一点。”陈其美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然后对宋教仁问道:“我听说前段时间孙先生亲自到英国拜访了那个徐卫,不知道他们谈的怎么样,那个徐卫愿不愿意支援革命?”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自从孙先生从英国回来后就一直对于徐卫谈话的内容讳莫如深,甚至不愿意谈论有关徐卫的话题,就连同去的温炳臣也不远透漏半点风声,只言徐卫不太赞成革命。”宋教仁解释道。
“这就奇怪了,难道孙先生有什么把柄被徐卫把持住?”陈其美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孙先生向来都是这样,很多事情都不愿意和党内的同知说,党内的经费也是账目混乱,就连前段时间私自接受黑龙会的资助也是时候我们才知道的,为此就连黄兴先生都有点不满孙先生的做法了。”宋教仁解释道。
“这有什么,孙先生作为咱们同盟会的领袖当然有资格接受别人的资助了,至于账目的问题,那些钱本来就是华侨们支援先生革命用的,哪里用得到记这么清楚。”陈其美不以为然的说道。
“英士兄这话兄弟就不敢苟同,孙先生虽然是同盟会的总理。但也要受到全体会员的监督,不能因自己的喜好而肆意妄为,否则就和满清的独裁者有什么区别!”宋教仁盯着陈其美郑重其事的说道。
陈其美向来精于察言观色。当看到宋教仁准备给自己辩论一番时赶紧转移观点,说道:“钝初兄真是字字玑珠,让兄弟茅塞顿开,等下次同先生发电报的时候我一定会劝说先生的。”
这时,汽车停在了公共租界的一栋别墅旁边,站在汽车踏脚板的人赶紧跳下来为陈其美和宋教仁打开车门。
“卖报!卖报!英日海战真实消息大揭秘!”在两人准备进入别墅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报童卖报的声音。
“咦?”宋教仁踏进别墅的脚步在听到报童的话后又缩了回来。然后转身对正要经过的报童喊道:“卖报的小孩,给我一份报纸。”
“好的先生,给您的报纸。”报童抽出一份报纸递给宋教仁。
“多少钱?”宋教仁接过报纸问道。
“一分钱。先生。”
“一分钱?”刚要掏钱的宋教仁闻言一愣。
陈其美看到愣住的宋教仁,赶紧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叠纸币,抽出一张一角的纸币递给报童道:“给你,不用找了。”
“谢谢先生!”那报童结果钱币后兴奋的道了一声谢就跑了。
这时。宋教仁被陈其美手中的纸币吸引住了。于是指着他手中的纸币问道:“英士兄,你这是用的哪国的货币?”
“你说这个?”陈其美晃了晃手中的纸币,然后从中抽出一张一百元的纸币递给宋教仁说道:“这是徐氏银行发行的纸币,现在已经通兑到半个中国了。”
“徐氏银行?”宋教仁仔细的看了一遍陈其美递过来的纸币,这种纸币正面是孔子的全身照,背面则是绵延的长城,做工倒是非常精致,于是指着这张纸币对陈其美问道:“这是洋人发行的。还是咱们自己人发行的?”
“钝初兄,咱们先进去。我慢慢地给你说。”陈其美指了指周围不断看向这里的目光,对宋教仁说道。
“是兄弟唐突了,咱们进去说。”
在别墅的大厅内各自坐下后,陈其美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钝初兄刚才问我这是洋人发行的纸币,还是咱们自己发行的纸币,其实我也搞不明白,你说它是中国的银行,但它的注册地却在英国,如果说他是洋人的银行,但它的老板却是中国人。”
“徐氏银行……徐氏汽车公司……”宋教仁自言自语了一番后突然对陈其美问道:“这不会是咱们刚才谈的徐卫的银行吧?”
“还真就是他的银行,”陈其美肯定了宋教仁的猜想,然后接着说道:“这间徐氏银行是从去年五月份在上海挂牌的,当时的生意还是非常的惨淡的,不过自从去年八月之后,徐卫在长沙的工厂开始大规模的向国外出口各种工业品,为他的工厂运送成品的货轮几乎占据了长江一半的货运量,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上海出现了许多以‘徐氏’打头的店铺,那些店铺不仅物美价廉,而且种类最全,只是只收徐氏银行发行的纸币,于是这些本来没人用的纸币成了上海乃至南中国流通最广的货币了。”
“那个徐卫岂不是已经富可敌国了?”宋教仁听闻陈其美的解释,惊讶的说道。
“富可敌国?你说他富可敌国那是在侮辱他,据上海海关的洋人讲,从八月份到现在不过十个月的时间,他出口到国外的货物就价值三千万英镑,折合成白银有两亿多,这几乎是大清全国赋税的三倍,他可比国家有钱多了。”陈其美有点夸张的说道。
“他从发迹到现在不过两年的时间,竟然赚了这么多的钱,那他岂不成了陶朱公转世了。”宋教仁再次被震惊了。
“可不是,听说他在国外的生意比在国内的大多了,就连各国的洋人都要巴结他。”陈其美的话有点酸溜溜的。
“可惜了,上次孙先生也不知道和他怎么谈的,竟然没有说动他,如果能说动他加入咱们革命的阵营,那咱么推翻满清的**统治就指日可待了。”宋教仁拿起刚买的报纸不无遗憾的说道。
“这人比人气死人,咱们就不要谈他了,免得徒增烦恼,钝初兄品尝一下我新买的咖啡,很有提神作用的。”这时女佣将煮好的咖啡端了上来,陈其美端起杯子对宋教仁说道。
宋教仁一手拿着报纸,一手端起咖啡杯,轻轻地茗了一口,不过还没咽进肚子就一口喷了出来。
“怎么?我的咖啡煮的不正宗吗,何以让钝初兄如此?”向来把面子看的很重的陈其美对宋教仁的举动非常的不满。
“英士兄误会了,我是被这篇报道吓住了,以至于如此失礼,真是对不起!”宋教仁也感觉到了陈其美的不高兴,立即解释道。
“我来看看究竟是哪篇报道竟然让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钝初兄竟然如此失态。”陈其美端着咖啡走到宋教仁的沙发前坐下,不过语气显然是怀疑的成分居多。
“就是这一篇,”宋教仁将把自己震惊到的新闻指给陈其美。
“是这篇《欺骗了整个世界的英日海战!》吗?”陈其美接过报纸后向宋教仁询问了一遍后开始快速的看了一遍,不过他很快就被报纸上刊登的内容震惊了。
这篇文章先是文不对题的详细介绍了海战发生地点新澳港的情况,然后又介绍了英国方面舰队的组成成分,尤其是舰队的组成,这些属于机密性的东西都被英国的海军士兵泄露给了新澳港的日本妓.女,以至于现在整个新澳港都对军港内的军舰数量、名称以及性能了如指掌。
随后文章又重点描述了担任主力作战的新澳港舰队的归属问题和人员配置,将舰队的拥有者徐卫和舰队内五千多名华人海军士兵着重报道,在这一点上写这篇文章的编辑算是真正的抓到了这时候中国人的关注点。
文章的最后讲述了华人海军的英勇杀敌的场景,其中出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正可谓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动人的场面就像文章的作者亲自参与了这场海战似得。
正所谓谣言止于智者,作为这个时代的精英分子,陈其美和宋教仁当然不会相信文章中那可歌可泣的动人场面,不过他们却相信了两点,第一是这场海唱主角的是华人海军士兵,第二是新澳港舰队的拥有者是徐卫。
“钝初兄,你怎么看?”看完文章的陈其美对宋教仁问道。
“我这次回国本来是想到东北三省发展革命势力,不过现在我却想到那个澳大利亚的新澳港去一趟,亲自见识一下闻名已久的徐卫。”宋教仁正色的说道。(未完待续。。)